老首长：“……”

    白启天：“……”

    沉默了几秒后，老首长缓缓开口：“好，我会准备一位外科医生。”

    “你的身体情况不错，手术准备时间三天就可以了，今天开始服药和药浴一起，疼不疼不好说，看你自己的耐受力，第四天上午动手术，你的外科医生早点准备好。”

    好像很……雷厉风行。

    嗯，太雷厉风行了一点，甚至有点快的……感觉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白启天脸上的笑容都差点僵了僵，三天后就手术了啊，会不会太快了点，他本能的看向了白越之。毕竟是自家人，要论跟肖妄钧的熟悉程度，肯定只有对方啊。

    白越之微微的点了点头，于是白启天什么都没说了。

    老首长不着痕迹的将白启天和白越之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隻温和笑了笑：“好，麻烦肖先生了。”

    那位外科医生第二天下午就到了，但是一连三天，他都没见到肖妄钧的人。

    所以，他变成了照顾的老首长的护工。

    老首长药浴的时候，都是这位外科医生在看着，有时看到老首长疼的冒汗，忍不住担心那位要动手术的医生靠谱不靠谱。

    为什么都不来跟自己见个面呢?明天就要手术了，都不需要跟自己提前说说手术注意事项，要自己做什么的吗?

    “肖先生今天还不来吗?”外科医生忍不住询问老首长。

    老首长沉默。

    “要不要联系下肖先生?”外科医生心里没底，觉得还是得提前跟肖妄钧见个面，沟通下明天的手术。

    老首长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

    外科医生晚上差点失眠！

    第二天肖妄钧倒是出现了，但是，外科医生激动的上前想要询问一会儿的手术注意事项的时候，对方道：“注意什么，手术开始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现在说了有什么用。”

    外科医生：“……”

    外科医生整个人都懵逼了，是、是这样的吗?

    怎么会现在说没有用呢?

    术前讨论，开会，这不是正常的流程吗?不是必须进行的流程吗?

    怎么会没用呢?

    外科医生有点凌乱。

    将这一幕收进眼底的老首长：“……”

    好像，也有那么点微妙。

    罢了，既然是自己做的选择，那就不必多想了。

    老首长眼眸缓缓宁静。

    外科医生进手术室前，白越之还是提醒了一句：“王医生，一会儿肖先生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好，其余的不必多想。”

    外科医生沉默了两秒，艰难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