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被突然扑过来的人封锁在了喉间。
“……都是我的错。”虞度秋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口他的嘴唇后,又轻轻地碰了碰,然后吸了下鼻子,红着眼睛注视他,“原谅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柏朝的瞳孔霎时间收缩了下,被这过于巨大的转变轰得一时发懵。
虞度秋也不逼他回答,耐心地揉着他后脑杓的短发,轻轻地啄他嘴唇,时不时地抬眼看他反应。
——小心讨好的眼神,就像家里那匹矜贵高傲的白马,只会对他认可的主人露出这种姿态。
柏朝已经全然忘了刚才为何愤怒,此刻心跳如擂,胸膛起伏,情难自控。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怀中人的腰间……这时,花园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人声。
有其他客人来参观了。
他的手瞬间握成拳,然后松开,转而拍了拍虞度秋的后背:“我有你就够了……你不用再给我什么。以后别这样吓唬我。”
“我没有吓唬你,我是想激怒你。”虞度秋的手掌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否则你永远不会责骂我,我觉得……不公平。你那么奋不顾身地来找我,我却——”
柏朝捂住了怀里人的嘴:“好了,不要再提了,我已经……已经快忘了,不要提了。”
虞度秋对上他的眼睛,他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
柏朝不是一个健谈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寡言的,所以他的语言系统也很简练,一句话很少会接连重复两遍。
而他刚刚却说了两遍“不要提了。”
这是他处于慌张状态的表现。
“好……不提了。”
人声越来越近,再转个弯或许就能窥见他们的身影。虞度秋捡起自己的大衣,亲手为他披上,然后亲了他的脸颊:“半小时后,来宴会厅找我。”
“可我没有邀请函。”
“我已经买下这个地方了。”虞度秋最后为他系上扣子,“男主人要什么邀请函?”
寿宴七点半准时开始。
罗董事长下楼做了个简短的讲话,感谢所有前来为他祝寿的宾客。一片热闹中,他朝某个方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纪凛一杯酒下肚,脸颊烫得像发烧,但意识还算清醒,瞧见虞度秋的外公与母亲也举起了酒杯,隔着五六米远的距离,与罗茂遥遥碰杯。
他们好像挺熟啊……纪凛姑且记下了这点,想着等虞度秋找来了穆浩,可以汇报给他们。
话说回来,姓虞的动作也太慢了,这都过去多久了,到底在干嘛呢……
正这么想着,他埋怨的人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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