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力。
他仍在取笑她,我比较喜欢跟你睡在同张床上,至於同条船还真是情势所逼,逼不得已的事情。
她娇声嗲气说,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你也是照做,记得八点准时拨电话给协理,不得耍赖。做了六的手势挂在耳畔,嘱咐他打电话。
她妩媚的神态实在让他禁不住本色,再怎样都得在她面前充当英雄,兴致高昂的说:是遵命──挺起结实的胸膛目光迥然,声音铿锵有力的答允,慎重的举起手放在额前对她行一个慎重的军礼。
他突然来此一举,搞笑的模样让她不由得发笑,跟著不正经答道:这才乖呀!
跨出门槛前她向他眨了一下眼抛给一个奖励的媚眼,搞得这个堪称英俊潇洒的老男人顿时心花怒放,心中的小鹿乱撞久久难以平息。
回到家冲了澡换好衣服她匆匆忙忙的出门上班。
回到公司办公室里仍空无一人,她拿出庚敬的合约重新修改。她的敬业Jing神往往跟公司对她的评价不能成正比。她是个女流之辈,在阳盛Yin衰的职场反而显得弱势;再因她的丈夫是个重刑犯,彷如社会不容人人喊打的妖孽。基於这些因素她必须比别人多一份努力和坚忍,才有出头的机会。
到了八点周文弘的办公室仍空空荡荡。怎麽还没下楼?不会去睡回笼觉了吧!她仰头看著天花板,好像视线可以直接穿透看见他在房内的一举一动。
她准备要出门,他却还没交待庚敬单价事情处理得如何。她几乎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拨打他的门号。这一拨她突然想起来,他的手机忘在辨公室里。这人当了厂长胆子愈来愈大了,八点了还不下楼办公,不担心总公司临时察勤。
她往楼上走去。
清晨她出来时反锁了门,站在门板前她敲了两下。叩──叩──敲完她对著门板喊:厂长,你起床了没?
才一下子光景,他光著上半身开启了门,起来了……进来吧!看得出他已经盥洗过了只是有点慵懒。
她走进去……闻到屋内沐浴ru香味恍然一怔!欸?她干嘛听话的走进来,只是来问事情而已,当她回过神时他已经关上了门。
你电话打了没?她直接了当问。
刚才打过了。他走到衣柜前,打开门拿出一件淡蓝的制服衬衫穿上。穿衣的动作十分自然,彷佛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或者说像是老夫老妻。
协理怎麽说?这是她比较关心的话题。
他边扣著钮扣边望向她水漾的眼眸说,打报告上去作专案处理,不然还能怎样。
这要几天才能批下来?这答覆她并不很满意,顿时皱紧眉头摆出一张臭脸。
公文往返起码一星期,她还以为协理会口头上先答应。
最快五个工作天。他不疾不徐说。
每个熟悉公司行政流程的人谁能不晓。
五天?我看早被签走了。她噘起性感红唇,为他的办事不力拗气。
她的反应他早料到了。他边系衣裤边对她安慰道:先去签了吧!反正先斩後奏又不是首例,他只是循著别人的脚步走。
听见这席话她怔愣住,不确定的瞠大眼睛问:可是协理那关?
协理不签大不了找副总,总会有办法,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指著自己脑袋信誓旦旦说,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有点自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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