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不作就不是他的小nai糖了,龚忱顺势扑倒凶猫儿,往她和儿子脸颊上各啵两下。
“带上我们父子俩一起改嫁吧,离了娘亲的nai儿,我们爷俩活不下去。”
“呸!死猪起开!”
“哈哈哈,鹞鹞,你信我会拈花惹草吗?”
小曲鹞撇撇嘴,白了他一眼。
“哼!就算你不去拈花惹草,抵不住狂蜂浪蝶围上来投怀送抱啊,你……你这模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多谢夫人夸奖,确实,有只小蝴蝶两杯酒下肚,就哭哭啼啼地投怀送抱,吃抹干净后翻脸不认人,天天骂我猪。”
“滚!猪今天不把话交代明白,我……我改嫁就不带你了。”
龚忱笑得不行,抱住nai猫一顿好亲,将南疆的经历娓娓叙述给她听,惹得老婆一惊一乍,轻抚他受伤的地方,泪水涟涟,最后他推测道:
“按你收到信的日子算,她应该离开没多久就寄出来了,我猜她可能是听说大郑皇帝驾崩,怕两边打起来后没法通信,才着急寄的。这样也好,我的亲笔你拿着总好过留在外人手里,里面都是昏话,鹞鹞忘了吧。”
“……我不要。”
她还在生气,因为他在绝笔信里交代后事,让她不要为他守节,白白蹉跎大好年华,该再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共度余生,这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
“小傻瓜,我那么说并非疑你对我的情意,是舍不得你啊。好好一个女儿家,抱着贞节牌坊,一辈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便是死了,也不得安眠,总要看你另结新欢,日子过得恩爱甜蜜,方可含笑九泉。”
“可我不喜欢别人啊!难道为了让你死得舒坦,我还得硬找个男人不成?龚家养不起我和骢儿吗?大不了我回固原。”
“……”
龚忱哑然,这死孩子油盐不进,与她争辩也是白搭,横竖他现下活蹦乱跳的,只要他不死,就没这破事了。
“好吧,不喜欢嫁人就留下,寂寞了养个面首,腻味了就换一个,别给我爹知道就行。”
曲鹞柳眉倒竖,抬手揪住龚忱的耳朵狠拧,疼得他“嗷嗷”惨叫,把边上小宝宝给吓哭了。
nai鹞赶紧抱起娃儿手忙脚乱地哄,龚忱看了一会儿,皱眉从她臂弯把孩子拿走,抄起腋下高高举起,小小骢惊讶地睁大眼睛,立时忘了哭闹,被亲爹提在手中上上下下转圈圈,几个来回就眉开眼笑,小腿乱蹬,手舞足蹈。
好神奇,为什么狗男人好像很会带娃的样子?曲鹞想不通,满脸不解。
“宝贝,你娘不会哄娃娃,往后爹爹来带你好不好?”
“啊啊……”
“他说好。”
“你滚!”
“哈哈哈哈……鹞鹞是家里老幺,没带过弟弟妹妹,哪里懂哄孩子,我可是从三岁起就又当爹又当妈,亲手将纾儿养大的。”
“你有本事当着父亲母亲的面说。”
“本来就是,他们两只管生,妹妹除了吃nai哄睡换尿布由ru娘来,平日都是我陪着,后来她大了,会走路会说话,便与我同吃同睡,所以哄睡的活也是归我了,不信你去问她。”
提起小太后,曲鹞心里一阵难过,神色变得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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