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陈掌柜说得对!”陈烈酒这么一提醒,众人都回味过来了,“我们这么多人,需要施的肥可不少,就许大人一个帐篷的地龙怎么够,这得再弄几百个帐篷才够吧!”
“哎哟,那得需要多少地龙啊。”众人一想到许怀谦当初弄那一个帐篷,可是弄了好几桶的地龙,这紧迫感一下就起来了,“我们可得抓点紧了,下个月开了春,这地里可是离不了肥!”
“那还在这里讲什么,大家伙,走吧,找地龙去。”
他们风风火火地去地里找地龙了,许怀谦正在愁羊绒衣怎么卖。
陈金虎一共给他拉了九十五车的羊毛,一车两千斤,一斤二十文,这个价格加上运费一点都不贵。
陈烈酒写出去给各大商人问羊毛的信回来了,所有商人都说,大量地没有,只有几百几千斤。
毕竟,先前也没人想过用这羊毛制衣服,都是和着羊皮一起,做成羊皮衣更暖和,更省力。
看上羊毛的价值也是它能够做毡子、地毯,而这类的毡子、地毯都是卖给富人家的,穷人都是用不起的。
有大头赚,谁费劲巴拉的用羊毛给老百姓制衣服。
所以,许怀谦觉得陈金虎收他的价一点都不高。
九十五车的羊毛,因为都是在西域挑过一次的毛,比刚从羊身上刚剪下来的羊毛要干净得多,一斤羊毛制成毛线的比例高达七八十,因此,这么多车的羊毛,最后做了八万五千套羊毛保暖衣出来。
其中八万套都被许怀谦拨给了灾区的老弱病幼,最后这五千套,他打算拿去京城先售卖售卖,看看销路如何。
如果可以,等反馈回来,他们就可以在盛北开办一个羊毛作坊,向整个缙朝提供羊毛制品。
一个可以供应整个缙朝的羊毛作坊,提供的就业岗位和带动的经济发展,绝对是史无前例的。
这样,只要盛北这边的粮食再能够增收,不说增收多少,只要能够增一倍,就离昌盛帝想要的繁荣昌盛,不远了!
现在问题就是,这羊毛衣究竟要怎样卖,才能打开销路?
“我看过了一件羊毛衣的重量大概在六两至一斤,得看大小,小的就轻,大的就重,”做生意陈烈酒比许怀谦强,“我们就按照,一件羊毛衣一斤算,一件衣服的成本价都是一百二十文。”
羊毛二十文,羊毛线的手工费五十文,织成衣服的手工费五十文。
“你卖肯定不是按照单件卖,”陈烈酒看许怀谦做得都是上下成套的,“这样一套的工费就二百四十文了。”
“还得加运费、损耗、店铺租金,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消费,”陈烈酒连算盘都不用打,就给许怀谦算了出来,“你想要盈利的话,至少得卖到四百至五百文才有得赚。”
许怀谦根据陈烈酒给他价格算了算,除去成本以及杂七杂八的损耗,净利润在百分之十至三十左右。
确实得卖四百文至五百文才有得赚。
“这样,出厂价定四百文,”许怀谦想了想,“这样我们的利润在百分之十左右,也算合理。”
“商人们从我们这里进货,以五百文的价格卖出去,他的利润能够达到百分之二十左右,不算特别暴利,但至少也不会亏。”
许怀谦还是希望他的羊毛厂做大做强的,一个暴利的行业是做不长久的,只有细水长流才能够让羊毛厂一直开下去。
把所有人的利润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很有必要。
“可以。”陈烈酒觉得许怀谦这个方法很好,所有人都卖一个价,卖多卖少全凭本事,就不会出现全国各地,贵的贵死,便宜的没人要的情况发生。
“那我就给婉婉写信了,让她也按照这个价格卖。”敲定好,许怀谦给王婉婉回了一封信,毕竟他们两个作坊做得都是相同的东西,他们要不是相互痛个气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出现,市面上的东西是一样的,价格却不一样的情况。
这样很不利于许怀谦的后续计划。
王婉婉这边一收到许怀谦的信就忙碌开了,她这边上千人的作坊,一个冬也制作了上万套的羊毛衣出来。
二月看似要开春了,但三月份还有一场倒春寒,羊毛衣也并不是没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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