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骜恨铁不成钢,“你他妈自比贾珍?”
“我对她,一见倾心。”
“她全身上下,我早就看遍,玩儿遍了。”
“我俩已经发生过关系。”
“真枪实弹,插入,内she。”
“她是我的女人。”
他抛出的信息一个比一个劲爆。
徐竞骜变了脸色,“你迷jian她?”那个孩子不可能自愿与未来公公私通。阿昆对她的独占欲更是毫不掩饰。二人情投意合,对竞骁的意图多半还毫无所觉。
“话说得那么难听干嘛?”徐竞骁曲指弹着烟灰,“她将我错认成阿昆,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混账东西!”徐竞骜头目森森,揉了揉额角。
他属于那种就算要把你弄死,也会提前通知,让你死得明白的人,对自家兄弟那些见不得光的Yin私手段向来不屑一顾。当年徐竞骁把方锦逼疯、逼死,他就狠扇过徐竞骁一记耳光。
不过也就这样了。徐家男人偏心护短是祖传的。他就这么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弟,打过,骂过,最终还是护着他,帮他善后。
徐竞骁同样对兄长的拘泥成法,不讲实际嗤之以鼻,“怎么?你难道不是觊觎自己的侄媳妇儿?我话就撂这儿了,阿昆的热情也许会消退,我保证,我这头,不死不休。”
他耷拉着眼皮,不在意他哥难看的表情,“你比谁都清楚我这话儿不掺假。方锦就是前车之鉴。”
徐竞骜脸沉如水,“她跟方锦不一样。”方锦是他的合法配偶,欣柑与阿昆只是情侣关系,她目前还是自由身。
“当然不一样。方锦是徐家的媳妇,理应葬在徐氏的祖坟。”提起欣柑,徐竞骁漠然的脸上多了几分缠绵之意,“她是我徐竞骁的爱人,死后要跟我埋一个坑里。”
徐竞骜冷冷一笑,“阿昆也说过,死了都要跟她埋一块儿。你们父子打算怎么分?把她劈成两半儿?”
“为什么要分?阿昆是我心爱的儿子,她是我心爱的女人,咱们叁个,生前死后,永远在一起。”他想着欣柑天真烂漫的娇态,“是不是跟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小女孩儿都喜欢听浪漫童话。”
“荒唐!”徐竞骜脸色铁青。
大太阳底下,可没有这样扭曲不lun的暗黑儿童读物。
他额角筋脉暴突,厉斥,“叁个人光明正大地合葬?你让外人怎么说你,怎么说阿昆,怎么说徐家?你想让徐家成为全国上下的笑话?”
徐家有头有面,注重名声。族中子弟私下里怎么靡烂,怎么玩儿,都得扯一床锦被遮盖起来,外头看上去还得是光鲜亮丽;实在掩盖不了,就弃卒保帅,大义灭亲。家族荣誉,不容有损。
无论是他,还是父亲徐戎,都不可能舍弃竞骁与阿昆。
但丧礼,墓xue,墓碑,怎么造假?涉及后代祭祀供奉,丁点儿马虎不得。
说句最浅显通俗的话,刻个假名字上去,烧下去的东西算谁的?甭扯什么封建迷信,老祖宗传了几千年的东西,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说是假的,那到底谁证明了是假的?死人跳起来告诉你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天底下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海了去了。现在不还兴起一种说法,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的尽头是神学?
自己都死了,还管别人说叁道四?这话徐竞骁没敢说出口,他怕他哥掏出配枪把他给毙了。
“你急什么?一把年龄,不怕爆血管?”徐竞骁也担心把亲哥气坏了,“别人长嘴了,难道咱们是哑巴?我徐竞骁,缺什么都不缺钱。买几个主流传媒公司,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死的说成活的,还不是任凭我高兴?”
徐竞骜默不作声。
徐竞骁从他衣兜里掏出烟盒和火机,抖出一根,递到他嘴边。
徐竞骜抬眸睨他一眼,沉了沉气儿,还是张嘴咬住。
徐竞骁擦着火机帮他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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