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要把自己洞房花烛夜狠狠补回来!
不待她说话,他亲亲她微微红肿的唇,“在上在下,为夫都不介意。”
桃夭一颗才刚在眼泪里泡软的心,“砰砰砰”乱跳起来。
他怎么就那么会勾人!
还有,什么是在上?
大结局:上
芙蓉帐暖。
只恨春宵苦短。
屋子里的龙凤蜡烛燃至天亮, 屋子里的光线这才暗下来。
直至外头刺目的投进光再次投进厚厚的床帏里,桃夭才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神清气爽的男人一见她醒来, 亲亲她微微红肿的唇, Cao着沙哑的嗓音问:“累不累?”
她把脸埋进他结实滚烫的胸口不肯抬头。
她这样娇羞还是头一回见。
他低头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她闻言, 咬了咬唇,“三郎是不是不喜欢宝宝?”
“自然不是,我心底不知多想要个宝宝。”
他解释, “只是宁宁年纪还太小,我担心会伤了身子。在我之前曾有一个哥哥,母亲生他时才十五六岁。后来哥哥身子太弱没能养活,母亲至此落下头疾的毛病, 每到下雨天就疼痛难忍。”
桃夭想起皇后确实一到雨天就卧床不起,亦有些担心。
不过她今年已经十七,就算真怀上, 待生产时也有十八,亦不算太小。
她睨他一眼,“那三郎还非要如此。”
他又低头说了几句话。
她见他又胡说八道,伸手捂住他的唇。
他眼底流露出笑意, 伸出舌尖舔她的掌心。
一向怕痒的女子立刻收回手,气急败坏, “三郎若是下次再胡说, 我就再也不同你好了!”
“好好好, 我再也不胡说了, ”他忙哄道。不待她得意, 又一本正经道:“最多我下次乖乖躺着不动便是……”
她气得一口咬在他脖颈的软rou上。
他忙不迭告饶, “珩哥哥错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好宁宁,松来珩哥哥好不好?”
她这才松了口,朝他龇着雪白贝齿,轻哼,“看三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他眼底的笑意简直要溢出来,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宁宁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
她问:“何意?”
“怎这样可爱!”
她愣了一下,捂着嘴傻笑,“主要靠天生!”
“不知羞!”
他在她白皙的手背印下一吻,
两人温存片刻,谢珩想起今日还要去军营,便要起床。
待谢珩一走,采薇收拾床铺时问桃夭:“小姐来了月事?”
不是说来了月事不能行房,殿下一向体贴,怎这样按耐不住!
桃夭闻言羞得满面通红,憋了好一会儿,叫她过来,偷偷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采薇愣了好一会儿,面颊也跟着烧了起来。
正要服侍桃夭起来穿衣裳,才掀开被窝,顿时烧得更厉害。
小姐本就肤白若雪,平日里稍稍磕碰便红肿一片,心道殿下瞧着那样文雅的人,怎孟浪起来一点儿也不晓得怜香惜玉。
又见小姐膝头处亦有淤青,想起从前偷偷看过的烈火图,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些画面,臊得更加厉害。
桃夭亦瞧注意到她的目光,想起他昨夜非要那样,亦羞得抬不起头来。
主仆二人皆羞臊不已,直至盥洗完,裹着一身寒气的谢珩进来,采薇这才低着头出去。
谢珩走到床前将桃夭拥进怀里,眼底的柔情与宠溺几乎要溢出眼眶,“可还是不舒服?”
她垂眸,眼睫轻颤,小声“嗯”了一声。
他亲亲她粉白的脸颊,“不如为夫再帮帮娘子上些药?”
她一听就怕了,“疼……”
他笑,“宁宁在想什么?”
她闻言才知自己会错意,把滚烫的脸颊埋进他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好喜欢,宁宁呢?”
她不作声,白皙的耳朵红地滴出血来。
就在他以为她睡着时,她才声若蚊蝇“嗯”了一声。
谢珩同桃夭用完早饭后,则去了军营。
待到回来时,见她又睡下,又陪着躺下。
冬日里天寒,如同新婚燕尔的两人日日关在屋子里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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