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对性的定义都不一样,究极原因大约是因为需求不同。
有些人将它看为宣泄欲望的手段,纯粹是性的,满足需求的过程也简单粗暴,到了高chao就完事了。
也有些是要“浪漫”些,“高大上”些,“进阶”一些。他们把器官的楔入当成是情感交流的象征,是一条“爱情”通道。性不是这条通道的必须品,只是前往的一个手段。
覃珂说不出。
她既说不出自己是怎么爱覃霆,有多爱,也说不出此刻这种如梦似幻又无比强烈的快意是要将她送去哪里。
她只知道自己离不开覃霆。
最好是一分一秒也不离开。
她身体不受使唤的发抖。
高chao几乎是瞬间来的。
与之一同的,是被压榨出的的失禁感。
她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痉挛,chao吹的水儿一股股的往外喷,透明的ye体,没有气味,没有颜色。
她发不出声音。
只能大口喘气地看。
她对性的概念也不是一点基础没有。
在覃霆之前,她也有过自慰的经验,无论是插入还是非插入式的。
可没有哪次是能兴奋到喷水的,没有哪次是这种怎么都停不下来的。
她记得覃霆也教过她这是什么——
强制高chao。
她求他,他便给了。
可他给的太多。
真正意义上的“有求必应”。
覃珂无法控制,她眼前模糊一片,人的灵魂被抽离,她仿佛是旁观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小xue被反复的干开,那容纳他的地方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小洞了,Yin道口因为刺激在兴奋的扩张,连Yin道内的颜色都变深,一开始是爽,能要大脑空白一片的的爽。可接着而来的是第二次、第三次、四次
没有间断
“不行不能了”
覃珂颤抖着伸手,连续的高chao让她脱力。
覃霆根本没用什么道具,什么按摩棒,什么跳蛋,一概没有。
覃珂想不通,一样是抽插,一样是刺激,怎么她会在覃霆手里露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持续性的痉挛让她口水都咽不住,她已经无法思考,更别说应有的控制。
她的手不自觉地朝下,她想要阻挡,实在是太刺激要她窒息,要她命的刺激。
她摸到了自己shi了一片的地方。
饱胀的Yin蒂,被夹得发麻的Yin唇,再往下,就是那还在不停抽动的小xue,这么浅的抽插,就似要把那给干烂了。
“爸爸”
只有在她意识不清时,她才会在这种时候这么称呼他。
少女的脸颊红热,久经摩擦,她下肢被麻绳蹭得全红,chao吹的水儿把她身下的椅子沾shi,还有些到了覃霆身上。
细看,她Yin唇上都有了被夹子虐过的痕迹,淡淡的夹痕在她的大Yin唇上像是刚被烙上的标记。
在农村,或是些养殖场,刚生出来的牛羊,或是其它牲口会在出生的一个月后被拉去专门的地方打上耳标。
耳标能证明它们牲畜身份,也能以防它们在山上散养时走丢。
这种方式,与给奴隶穿孔的含义类似,是体现“此物有主”的一种标志。
覃霆对穿孔的玩法没兴趣,对他说,穿孔或是文身类的行为太过有“仪式”。这样的仪式已经超过了性游戏范畴,更像是代表上位者对奴隶的一种承诺和责任。
不过,换个人,换个角色。
如果,在他身下的是覃珂。
他握住了覃珂探下来的手腕。
的确,惩罚不是用来让她获得快感的,但他享受于看到覃珂在经历性高chao时崩溃的神情,看她身体不住痉挛的模样。
而让她体会到快感,只是这个环节中的附加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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