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接了个视讯,对面说了很多,他安静听着,最后简短地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下车时,颜夕腿都软了。她踉跄了一下,要不是以撒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人已经摔在了地上。
她还没从惊吓中回神,下意识轻嘶一声。
以撒看向她的足踝:“扭到了?”
“好像是。”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骨,一阵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叫她苦恼地蹙起了眉。
“还能走吗?”
颜夕摇了摇头,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身体一轻,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以撒抱着她,大步走进别墅,力道颇轻地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现在肯定不能去医院,发生这么大的事,只有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能站出来处理,他们现在脱不开身。况且鱼龙混杂的,过去也并不安全。
以撒找出冰袋和药箱,军人家中这些都是常备品。
颜夕这时刚刚回过神来,见他单膝着地,半跪在自己面前,赶紧制止:“指挥官,不用了,我自己来。”
以撒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自己可以?”
颜夕点头:“可以可以。”
他低下头,脱了她的鞋袜,置若罔闻。
颜夕:“……”
她肌肤白嫩,这一块红肿就特别明显,若不赶快处理活血化瘀,第二天就会青紫起来,到时候别说走动,下床都困难。
他说:“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话说到这份上,颜夕也不好再拒绝了。她看着他将药油倒在掌心,双手揉开,透明而滑腻的药油流了他满手,甚至指缝里都是。
在他把手心贴上去的一瞬,颜夕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把脚往回一收。
颜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缩脚,就好像一种面对某种可怕事物时下意识的直觉反应。
以撒动作一顿。
气氛有一点点凝滞,有一点点尴尬。
他抬头看向她,神色很平静。但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一种说不上的压力涌上来。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颜夕已经尴尬地道了歉,自觉把脚递了回去。
足尖微微一勾,是下意识的反应。
以撒低头。他的掌心贴上来,或许是药油的缘故,体温也滚烫了些。颜夕又想把自己的脚抽出来了,被他早有预料般握在了手中。
他的手掌那样宽厚,就衬得掌心的玉足更为娇小。单手握住她的足踝也绰绰有余。
他一手牢牢将她的脚握在掌心,另一手在她红肿的足踝处按揉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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