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阶槐影绿YinYin,长日清闲抚长琴。
谢素流拨出一个音,桃花眼下泪痣似笑非笑,他看着元宵,拨出第二个音,轻轻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他的声音带有一种温凉的力道,手指挑动琴弦,琴音如淙淙溪水流出,余音绕梁
她通音律,在宫里也常见乐伎们切磋,知谢素流这是在借弹琴行调戏之事。拿帕子掩着脸道:“登徒子取笑人,不跟你好了。”
“我何曾笑妹妹?”谢素流笑yinyin地问
现在就在笑。“文君夜奔作的是妾。”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背过身去
谢素流放下琴,把人揽到自己腿上,低低道:“我哪有这意思。若有这一点想法,教我五雷轰顶才是。”
元宵用袖子捂住自己的脸,闷闷道:“不听,我生气了。”
她最近总会这样和他使小性子,把他差使得团团转,然后再笑着跳出来说是逗他的
“你啊……”他沉yin道
“什么?”少女闷在袖子里的声音有一点含糊
他把人搂紧,锁在臂弯里,咬她耳朵:“坏透了,坏妹妹。”
“不可能。我家里就我最好说话,宫…院子里的活计仆人都是抢着做的!”她不服气,墨一样的两点眼眸明亮动人
谢素流看得意动,喉头缓缓下沉。她还在乱掰着:“你这首凤求凰这么娴熟,肯定没少做司马相如以琴为聘,诱人私奔的事,哼哼…”
“原来娘子是吃醋了。”他的桃花眼中一片潋滟,沙哑道:“可巧素流就爱妒妇,不妒不爱,除了妹妹这样古今无双的醋坛子,天地间再无可与相配。”
“谢素流!”斗嘴斗不过,她恼羞成怒,哇的一口咬在他脸上
邪肆风流的男人扬起嘴角,温柔道:“妹妹这么威风,素流也就放心了。”
“?!”
男人抓住怀中人tunrou用力搓玩,tun瓣被掰开的羞耻感让她涨红了脸,低低道:“登徒子,想在圣人诲人的地方行不轨事,我偏不如你意。”
她挣扎着下地,就要跑出书房
谢素流长臂一挥,又把人捞了回来。“娘子此言差矣,”他把人摁回自己膝上,与她十指相扣,翘起的Yinjing堵在tun瓣正中,坐得她一个机灵,又被他摁了下来
他微笑道:“圣人也想见识素流怎么管教妒妇。你看圣人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元宵看了一眼墙上的儒圣画像,画像也默默看着他们
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她不安地扭了扭,把那棒子坐得愈加硬挺滚烫。男人趴在她背上喘气,热息扑到耳上,连带她脖颈上都泛起微醺的粉
箍紧她,蹭了蹭柔弹的tun瓣。“妹妹,”他低低叫着,已是情动至极
他们来此定居后日日缠绵。少女的身子越发敏感,近日更是捅一捅就缩得不成样子,他爱妹妹,看到她窝在自己怀里落泪的样子就心疼。因而不敢尽兴,在她舒爽后自己摆弄,差不多了插进去草草了事
元宵含糊地应了一声。她背对着谢素流坐在他腿上,屁股下的大硬棒子坐得她不舒服,情不自禁想扭腰,蹭来蹭去,花xue已然濡shi了
谢素流解开腰带,扶正那渴望被夹抽的硬棒,耳语道:“我知道妹妹想要,可以慢些坐,哥哥不急。”
少女有些心动,撅着屁股试了试,小xue哪撑得下,只略略坐进去一个头,就被那温度烫的一颤,小嘴一样吸起来。谢素流抽了一口冷气,拍了拍她的tun道:“没事,慢慢来。”
“相公,”她感觉身下那条缝又空虚又抗拒,水唧唧地磨蹭,凭自己是怎么也坐不下了,“帮帮我。”
谢素流摁着她的腰,缓缓向上顶去,溢出的蜜ye打shijing根。因为元宵并膝在他腿上坐着,花xue完全并成了一道缝,他不得不把速度降下来,极尽温柔地挤进这道缝里
“相公,涨…好满……”
少女低低叫着,Yinjing已经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在小腹上凸出一个狰狞的形状
谢素流不敢动,被rou缝夹在中间的感觉太爽。他真怕自己忍不下去,掐着她的腰猛cao,又把她cao哭了
邪肆风流的男人忍得额角直跳,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肩头,种下一个又一个红莓。男人小幅度地顶插着,睾丸打在她花核上,每一下挺身都要捣出一波清蜜
少女逐渐适应被撑开的感觉,娇滴滴地yin他名字,小屁股无师自通地含着rou棒研磨起来。谢素流抽气,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引导道:“妹妹自己来,慢一些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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