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后来被池漠带了回去,他慷慨的给她在环境干净的酒店里开了个长期套间,管吃管住。
再见面他已是富婆身边最当红的那位,每根头发丝都写着有钱。
他将韩非晚好好打扮了一番,拉着她走到富婆旁边。
长得有些男相的富婆低下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随手扔了一打钞票过来。
“听说就是你帮着小漠替我约到的牛的亲笔画,不错,这些是赏钱,拿去买几件更看的过眼的新衣服。”
“……谢谢池姐!”
富婆又扔过来几打钱,几乎要把她瘦弱的身躯埋了起来,她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色,蹲在地上不停的朝怀里揽着钞票,不知不觉她已经看不清纸币的面额,手上却完全不停。
她的怀抱里已经抱不下东西了,纸钞挤着从下面掉在地上,连带着其他也都滑落了下去。
女孩坐在一地的纸钞上哭出了声音,全身都在颤抖。
有柔软的小手轻揉着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将钞票迅速收好摆放整齐,提着跟在她身后。
“别哭了,不值得。”
“我没想到有人居然会帮我,还不需要我付出任何……”
“谁说你没付出了,这都是你应得的,以后在池漠面前也不许低声下气的,你们只是平等的利用彼此而已。”
韩非晚抬起泪蒙蒙的小脸直勾勾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看得她笑了出来,
“哦对,忘了介绍,我叫夏惊川,在这附近的画廊工作,你要来我这里上班吗?”
她想了好久,还是摇摇头,
“这种工作不适合我。”
夏惊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池漠像条摇着尾巴的狗跟在富婆身边,不要脸皮,却赚的钱包鼓鼓。
她什么都没说,悄声退了出去。
后来韩非晚的名号在那一带打响了,她是最放得开的交际花,背靠着这里最大的金主池姐,身边的男人如流水般的换,她今天是王少爷的座上宾,明天跟着杜少爷出席活动,她和刘总的独子在公司酒会上跳开场舞,和吴少爷去滑雪的路上洒下一路金钱。
她今晚翻了个身,已经不记得身边的男人是谁了。
身后男人的胸膛火热,如同烧红的铁块,硬的硌的人生疼,她挣脱开被握住的手腕,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酒Jing将人的大脑侵蚀的混浆浆的,她低着头什么都看不清,寻着本能翻找出那根火热的Yinjing,伸手撸动。
身下男人发出声yIn荡的闷哼,让她找回了点神志,另一只手往上滑,摸到了缠绕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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