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你现在状态不太好,我们明天再来找他行吗?”我想把蒋雪劝回去,奈何她的性子太过倔强,根本不听。
蒋雪死命摇头,问我:“你跟我去找他好不好?我知道那个女的的家,我在他的收货地址上找过,你陪我去好不好?”
这种时候再多的劝慰也是无用的,只能点头,让她上了车,而我跟着她一起坐在了车的后排。
到了蒋雪所说的那个小区,跟着她填了访客信息,终于到了那栋楼下,蒋雪在楼下,按下楼层,听到那边的女声响起。
“谁呀?”
“但但是不是跟你在一起?”蒋雪问道。
那边传来了两人的交谈声,我们在这一头听到但但的声音说了句:“挂了吧。”然后便没有了回音。确定了人在这儿之后蒋雪开始一次一次的按铃,而对方却没有再听过。反倒是蒋雪在那期间的情绪已经越来越不好,一度临近崩溃。
不知是她好运还是不好运,她按铃虽然始终没人应,可是偏偏遇到了深夜回家的住户,借着人家的便利终于还是上了楼,到了那个女的的家里。
上楼后,对于直接敲门这种行为两个人终于坐不住,起来开了门。
蒋雪冲进去直接给了但但一巴掌,但但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异样的神色,只是平静,用一种让人想象不到的平静语气说:“打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蒋雪马上又是一巴掌,声音之响,连我都有些震惊。“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错,我错,我不该招惹你。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分手吧,其他的我也不想说了,你闹了一天也闹够了吧?你要是觉得没闹够,就继续在这儿呆着,我跟她走,我跟她换个地方,这儿你想待多久待多久。”但但的神色是我从未见到过的,仿佛面前站着的蒋雪是一个跟他完全不相关的人,他们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牵扯。
然而就是这个人,半个月前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一副要把蒋雪宠上天的样子,那个时候他眼睛里所流露出的关心与爱护此时我已经看不到一星半点。
“到底为什么啊?你跟我说清楚啊?你说啊,凭什么啊?”蒋雪歇斯底里大吼着,“你给我说清楚啊,我没有要缠着你,没有要跟你闹,但是你给我说清楚啊,两天,只是两天,两天前你还在跟我说等我毕业就结婚,现在你让我走,到底是为什么啊?”
但但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说到:“那些事情就不要说了,反正现在你也闹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你在一起。你要我跟你说清楚,我说清楚了,现在我只想说要么你走,要么我走,你自己选。”
虽然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外人没资格插手,然后那一刻我按捺不住自己心中怒火,冲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
但但往后退一步,揉了揉刚刚被我打到的地方,笑着说到:“我不是,难道你这种天天被人压着艹的是?”
这句话刚说完,一直沉默的刘映杉怒了,所以一场因为分手开始的闹剧最后以打架收场,在刘映杉跟但但被我们分开之后,蒋雪终于停止了哭泣,拉着我说:“我们走吧。”
大约只有经历过失恋的人才会懂得,作为朋友,你能给予被抛弃那方的除了陪伴再无其他。蒋雪跟但但的恋爱对她来说像是一场劫难,之前有多么的开心,现在就有多么伤心。从那天晚上回家的车上到第二天我都守着她,大部分的时候她都是安静的,一个人或坐着或躺着,不说话安静地流泪。她一旦说话,说出来的都是关于但但的,关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关于曾经的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在那之后她像是变了个人,不化妆不收拾,整天自怨自艾,直到两个星期后,她突然跟我说:“俞思齐,我要考研,考c大。”
我说:“好啊。”
她说:“我要考xx专业,那是我跟但但约定好的,我一定要考上给他看。”
我说:“那好,我陪你上自习。”
所以在蒋雪这件事情的刺激之下,我重新捡起了自己的考研大业,而蒋雪由于报考的学校及专业报录比不足百分之十,所以也是格外认真。
就这么坚持了一个月之后,我们放暑假了。蒋雪那时已经渐渐从但但的Yin影中走出来了,而我三天打鱼三十天晒网的惰性作祟,干脆趁着最热的那两天撺掇了他休了年假,又说服了蒋雪跟余佳四个人展开了一场“虔诚”的旅程。
从成都到拉萨的火车要坐四十七个小时,在这四十七小时中,我由最开始的兴奋,到了第五个小时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倦怠,到了吃过列车上的第一顿盒饭之后,我后悔不已,再到当晚睡到一半被自己心脏咚咚的节奏给吓醒的时候,我真想立马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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