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毓压根不知道自己被讨论,她去榨豆浆了,农家乐的工具有些古老,非得用手拧,柳词串完土豆就坐一边看贺毓在咬牙切齿。
贺毓:“你不知道帮我一下吗”
柳词:“你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贺毓叹了口气,甩了甩手,把那一包豆子渣倒进垃圾桶,去一边洗手。
邵倩冲进来,“好了吗?过来吃串啊,等会凉了。”
贺毓转头:“你让柳词端过去,这人偷懒。”
邵倩看了一眼那小桶,说我来吧。
柳词摇头,倒是很自觉,“你肚子里还有个呢。”
她俩有说有笑地出去了,贺毓洗完手看着她俩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摇着头也跟了上去。
院子里有石桌,还有吊椅,申友乾的小孩在荡秋千,刘远生的小孩在给他推。
金迦喊了一声,俩都过来了。
贺毓拉了一直木凳子过来,坐下的时候拿走了柳词盘里的烤鸡尖,“欸刘远生小孩看着挺白净的哈。”
申友乾在给人倒豆浆,年纪大了追求养生,nai茶店的小老板也不可能天天喝nai茶,豆子都是亲自把关的,喝的时候吨吨吨的。
“可,可不么,还有,还有点像闻声哥。”
贺毓看了那小孩一眼,眼睛是有点像,刘闻声走了太多年,大家对他的印象都有些模糊。
但人总有点特征,刘闻声是书卷气,是一双温柔的眼睛。
刘远生跟刘闻声是异父兄弟,岁数也差的挺多,但兄弟之间关系好像并没有冲突的时候,刘闻声那种性格的人,也没人能跟他吵架,刘婶都不敢惊动他。
提到刘闻声,桌上几个人沉默了。
邵倩还在跟金迦那调料,桌上坐着的柳词、申友乾、刘远生和贺毓。
刘远生唉了一声,“都这么多年了。”
他的肤色有些黑,长期做销售,也算注重形象,可是很多疲惫并不是你捯饬得光鲜亮丽就可以遮掩的,这使他的眉眼看上去有种深沉的疲态。
申友乾点头,“大家都不容易,来,我们喝一口。”
没人喝酒,各自都开车来的,豆浆的味道刘远生最熟悉,他家开面馆,也做早餐,刘婶总是很早起来打豆浆。
他哥起得很早,不上课的时候下去帮忙,反而是刘远生,赖床,被使唤的时候还慢吞吞。
贺毓喝了一口:“没味儿,我得加点糖。”
柳词往她杯子里倒了一大勺,贺毓欸了一声,“你想齁死我。”
柳词自己也加了很多,“齁甜总比齁苦好吧?”
申友乾也点头。
烧烤烤了不少东西,所有人上桌坐得很满,柳词很久没参加过这种类型的聚会,觉得很放松。
长大的孩子们各自成家,带着自己带孩子过来,上一辈的故事在铁签烤串里就着豆浆咽下,甜味压住了各自奔波里的苦涩,变成了彼此对视的笑眼。
下午的时候一帮人在拍照,录这个录那个的,还上山去看另一边的水库。
回来的时候都傍晚了。
这个农家乐有点偏僻,但是专门搞这种聚会,口碑也很好,晚上申友乾点的是溪鱼锅,稠白的鱼汤被火煮开,鱼rou浮上来,香气四溢让人胃口大开。
贺毓看邵倩对自己孩子那凶样,给小孩递了一串旋风土豆,小朋友nai声nai气地道了声谢,贺毓唉了一声,“你小孩比你可爱多了。”
被邵倩白了一眼。
邵倩:“我以前怎么看出来你这么喜欢小孩啊?”
贺毓挑了挑眉,“我很喜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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