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十年前,我发高烧住院那事吗?”
聂北点了点头,“知道,怎么了?”
聂诗初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问:“我真的是因为高烧住院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倒是把聂北说愣了,“别的什么?我记得当时你就是发烧反反复复的,住院住了好久,有一天突然好起来的。”
聂诗初眉头微蹙,聂北的反应似乎他不知道什么内情,竟然连她哥都不知道,那能问的估计也就只有她爸妈了吧?
“哎对了,爸妈呢,怎么我回来这两天都没看见他们?”聂诗初见自己从聂北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便转移了话题。
“爸妈?他们在你去南城的时候,就坐飞机走了。”聂北说。
聂诗初:
“怪不得我之前白天给他们发消息,都是傍晚才回的我。”
这种说走就走,甚至招呼都不和她打一声的性子,是亲爸妈无疑了。
“哥,那我和温岢是不是十年前就认识?”聂诗初再次换了个问题。
“没有啊,温岢很少在外边露面,当时我都只知道有这个人但是没见过,你怎么可能会认识他。”聂北觉得自己妹妹的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且你认不认识,你自己还能忘了不成?”
聂诗初还真想说自己就是忘了。
“那我们家,当时和温家的关系怎么样?”聂诗初继续问。
聂北摇头,一问三不知。
“当时我也才十五岁,每天除了完成爸布置的课程之外,就只想着玩了,没关心这些事。”
聂诗初:
“你能坐上现在的这个位置也真不容易。”
聂北看了看自己pi股下的板凳,挠头,“哪里不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聂诗初:我心里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聂诗初没能从聂北的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想着也许忘记那些事是注定的,想不起来便是想不起来吧。
之后的一断时间,聂诗初开学后进入了繁忙的学业状态,而温岢也忙于工作, 两个人每天也不怎么发消息, 倒是让聂诗初觉得自己结婚和没结婚似乎没啥区别了。
某一晚, 应酬回来的温岢兴许是喝了酒,难得打了视频电话给聂诗初。
这还是两人自寒假结束后, 分居两地的第一次视频通话。
聂诗初那儿很痛快的就接通了。
温岢坐在书房, 看着电脑上的视频画面,险些把持不住。
聂诗初刚泡过澡,身上披了件加绒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锁骨甚至都能瞧着清楚, 她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后, 调整了下手机的位置, 随后慵懒的缩进了沙发里,耳朵上戴着无线耳机。
“喂。”
泡过澡的聂诗初连声音都听起来懒散又勾人。
温岢没想到自己一个视频电话过来,能看到这么一幕惊喜的画面, 要是早知道, 他天天打!
“刚洗过澡?”温岢稳了稳心神后, 一副正人君子的口吻说,“看你头发还有点shi,不吹干的话当心着凉。”
聂诗初抓了下头发,随意的将黑发披散开,不在意的说,“没事,房间里暖气很足, 过一会就干了。”
温岢的喉结动了动,他觉得他过一会可能也要干了。
聂诗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身装扮在温岢的眼里是多么的诱人,她觉得自己裹得挺严实的,胸啊腰啊腿啊都没露。
但是对温岢而言,现在的聂诗初简直是要了他的命,脑子里已经把阿威十八式都给想了一遍。
就是可惜隔着个屏幕,自己只能干瞅着眼馋。
看得到却吃不到,是对温岢最大的折磨了。
“你哥下个月结婚,我会去北城的。”温岢战略性的喝了口水,来掩饰自己刚刚想了那些十分龌龊的事。
“好。”聂诗初应了声。
聂北和乔以珊的婚礼定在了六月初,聂诗初的父母前几天刚从国外飞回来,去找乔家的人商谈此事。
主要是因为,乔以珊怀孕了。
乔以珊自己想在显怀之前美美哒的完成婚礼,聂北也觉得是时候补一场盛大的婚礼给她,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敲定了。
聂北与乔以珊的请柬发到了南城和北城的各个家族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主要是因为,聂家和乔家之前一点口风都没透露出来,得知一点内部消息的也只有几大家族而已。
而且乔以珊和聂北领证后,依旧干着自己的秘书工作,只是很少跑外勤,主要工作就是整理一些聂北需要的文件而已。
就因为两人在外也没什么变化,以至于很多人都没有从其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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