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换嗯……个位置啊……”
即使现在外面并没有人走动,可那股被人窥视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贺弈白每一句求饶的话都要被沉骄粗暴的‘打断’。难言的羞耻感、难以抑制的快感相互在他脑子里逐鹿。
shi润的xue很快与粗长的鸡巴契合在一起,两相磨合发出咕叽咕叽甜腻的水声,搔的人耳朵痒。
下伏的姿势让贺弈白的胸成了水滴状,随着Cao弄上下摆动,在衣裳间若隐若现。然后被沉骄一把抓住,在指缝间挤出不同的形状,Jing瘦的腰部弹成好看的弓形,乌黑的发丝在他背部描摹出好看的线条。
火红的龙袍和深绿的官袍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袍子,柔软的绸缎如流云般缠绕在一起,述说着这一场难以启齿的君臣乱lun。
“不换。”沉骄固执的就是要在这里Cao他,“你不是很想爬朕的床吗?怎么?不敢让别人知道?朕偏要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不知廉耻,居然勾引朕。”
沉骄的话让贺弈白想起自己事发前的态度,他现在也算得偿所愿了,可是,真的好怕被别人看到,还有,为什么被Cao后xue会这么爽啊啊啊。
贺弈白手指抠着窗棂,用力到发白,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了,若不是平常有练剑锻炼,此时怕早已站不住脚。
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一千倍一万倍,沉骄的手无意识的从他身上拂过,带起一阵风,也能让那一处寒毛直立,然后酥酥麻麻的sao动起来。更何况沉骄不遗余力的挑逗。
胸脯已经被玩的发麻发疼,但脑子仍不遗余力的榨取上面的快感,再用力,别抠那里,万一漏nai可怎么办。
贺弈白浑浑噩噩的想着,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根本没nai。
后xue被填充的很满,加之身体里被润滑膏催发,一直淌着yIn水,yIn水被Yinjing捣出一些,更多的都被Yinjing填进了肚子深处,明明什么还没吃,贺弈白就有一种肚子涨涨的感觉。软rou服帖的随着Cao弄侍候着粗长的Yinjing,“呜……啊……不行了……陛下……吃不下了……”
贺弈白高昂的呻yin声惊飞了落在荷叶上的雀鸟,不远处有三三两两的宫人正朝湖中心走来。
啪——
沉骄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翘挺的tun部。
“sao货,别叫了,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sao样么。”
贺弈白脑子是混沌的,只是下意识的听从了沉骄的话,努力压抑着呻yin声,可很快,身体里层层迭迭的快感再次将理智冲散。
“呜……嗯……啊哈……”
十七八岁俏龄的宫女娉婷婀娜的从石桥上经过,听到暧昧的呻yin,看向窗棂处,只是一眼便受惊的收回视线,各自压低自己的惊呼声,有人叫快跑,几个倩影羞涩而快速的从石桥上小步跑过。
跑到极远处,几人才停下,红着脸对望,然后露出害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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