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寒水开心地领命去了,她就说公主府不是好欺负的,到时候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折腾。
齐予糊里糊涂的又被量了一遍体型,直到大婚那天凌晨,见寒水带着公主府的人把礼部的人轰出去才察觉出了不对劲:礼部的人准备的喜服不是这套?
寒水骄傲地仰头:那群眼瞎的能准备这么好看的嫁衣吗,这是我们公主特意吩咐下来为驸马定做的。
她就知道那些礼部的人肯定会来指手画脚,所以早早就领了命,带人来国师府侯着了,他们公主的大婚,谁都别想坏事。
齐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本不会骑马,为了不丢人还被李妈妈强制学了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更喜欢公主府的安排,那个女孩子不想成亲的时候穿一身好看的嫁衣呢。
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更赏心悦目不是吗?
对质吧
百钺唯一的公主大婚,圣上会亲自主婚,百官自然不敢缺席。
吉时将至,当看到本应身穿男子服饰骑马来的齐予,结果身穿嫁衣下了软轿,礼部尚书李广白的脸都黑了,大公主果然是个难缠的。
见二皇子给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李广白按下心中的怒意,和一众大臣老老实实地观礼。
等大公主被送入洞房,齐予独自见了褚蝉衣,然后把一套楼上楼厨子的衣服换在了里面,外面穿了一套便服来到大厅,幸好是初春,多穿一层衣服也不显得臃肿。
众大臣见她出来,想过去敬酒,可是皇帝还没动作,他们一时间也没人先打头阵。
皇帝笑yinyin地看着,头一次觉得大公主选的这个驸马还有那么一丝可取之处,打扮起来还算眉清目秀,勉强能入眼吧。
见众人都在看自己,皇帝也知道自己在这,大臣们会不自在,他想再磨蹭一会,抬眼正想说今天不论君臣,就见马御史手直冲冲地越过众人往前走。
他惊得眼皮一跳,这个不长眼的整天盯着大公主,这次不会又要出幺蛾子吧。
都说好的不来坏的来,皇帝这不祥的预感刚起,马御史就跪在了大厅里,满室寂静。
臣有本奏。
皇帝眼睛一瞪,语气威胁道:马爱卿这是做什么,今日是公主的大婚,有本留到明日朝堂上再议。
马御史不顾皇帝威胁,往怀里一掏,拿出几封书信,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令牌:臣有急奏,留到明日就来不及了,还请陛下明鉴。
他是言官,监察百官和皇子言行乃是本职,越是不惧圣怒,越是能彰显铮铮傲骨,所以根本不把皇帝的威胁放在心上。
皇帝呼吸一滞,在这一刻,他好想做个昏君,直接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出去斩了,可是他不能,这糟心的感觉。
有本快奏,若是再拿那些无足轻重的礼法弹劾大公主,给这喜宴添晦气,朕定不饶你。
马御史抬头朗声道:臣此奏与公主无关。
皇帝一听放松下来,随后又怒了,跟公主无关,你在这里闹什么闹,就是添晦气是吧,不行,他压不住想做昏君的念头了,他要诛这个老顽固的九族。
马御史看向愣在原地的齐予:臣要弹劾驸马齐予,此人乃前朝皇室后人,参选驸马,蒙骗公主,实属狼子野心,还请陛下明断。
一石激起千层浪说的就是这场景,本就寂静的大厅瞬间针落可闻。
齐予脚下一抖,差点没转身就跑,怎么回事,弹劾公主就算了,怎么还牵扯到她身上了,不对,她现在是头号反派啊。
想起已死的护院师傅,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真的吧,书上也没说啊。
皇帝皱眉:大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是空口无凭,朕砍了你的脑袋。
臣有证据,绝非虚言。马御史将手上的告密信呈上去,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众人见此,齐刷刷地看向了齐予。
皇帝翻看过后,又拿起那枚黑色的令牌,他没有看齐予,反而看向齐父:国师,齐予乃是前朝皇室后人,此事你可知情?
齐父连滚带爬地跪下连连磕头道:陛下冤枉呀,齐予乃是我夫人十月怀胎所生,这这她就是我的女儿啊,她怎么就成了前朝皇室的后人了,夫人她谨守本分,臣臣只是普通人啊。
皇帝看着齐父没出息的样子,觉得更糟心了:没说你夫人不守本分,你也就是个普通人,这上面说你女儿被人偷龙转凤,换成了齐予,这事你可知情?
齐父吓得瑟瑟发抖,一时失态哭嚎道:臣不知情,她就是臣的女儿啊。
马御史见此,怀疑皇帝有转移话题的念头,便又道:陛下,告密信上说,国师是不知情的,可驸马在十岁之后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如此隐瞒十年之久,又要娶大公主,这简直是惑乱皇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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