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抓住她手臂,笑着叹了一口气:纪绣年。
纪绣年本欲挣开,可是听到了重逢以来,她
郝书游无奈:是不是我小师妹跟你说什么了?她的脾气有些厉害,你不要放在心上。
纪绣年摇头:没有。我自己决定的。
郝书游看了她好一会:真是自愿的?
纪绣年笑:是啊,刚好最近有时间。
郝书游没再多问:那我跟周琅也再说下,辛苦你了,纪老师。
跟纪绣年道别后,郝书游给周琅打电话:周琅,你给我说清楚,你跟纪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琅避重就轻:怎么了啊师兄,你开口就是兴师问罪,我得罪你啦?
郝书游走回办公室,把门关上了:你没得罪我。我就问你,你跟纪老师是怎么回事?说跟人家熟,说话又不给人家面子刚才她还跟我说,对接的事情交给她负责了,你跟人家说什么了?
周琅也有些意外:她答应啦?
奇怪,她还没做什么呢。
你不知道?
唔,现在知道了。
你们
嘘,周琅压低声音,你小点声师兄,下次见面我告诉你行吧。你这人就是婆婆妈妈惯了,都是成年人了,难道我能吃了她不成?
她话里话外都是敷衍,换作平时,郝书游还得跟她好好掰扯。可最近他实在是太累了,有心无力:行了,见面再说。对了之前让你给我介绍的专家,你的助理再帮我跟对方确认一下吧。
行,晚点我让乐城再跑一趟。你给哪个朋友办事啊,这么上心。
就一个朋友家的小孩,郝书游含糊开口,别人的隐私,他不会轻易对外说,你也别多问了。挂了啊。
周琅没注意到他的停顿:好啊,师兄拜拜。
她挂了电话,就往沙发后一躺,拖鞋踢飞到半空。
她就知道!
正巧周夺下楼,差点没被拖鞋命中腮帮子:周琅,你干嘛呢?坐没坐相的!起来!
周琅语气不自觉轻快起来:不起来,我这是在家呢,在外面当周总已经够累了。您老人家要不出去散步去,眼不见为净。不过不许拈花惹草啊,我瞧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每天盯着您就跟西游记里妖Jing盯着唐僧rou一样。
周夺盯着她,能动手时绝不动口,一把将她从沙发上薅起来:扯淡。这么晚还出去,你妈听见还以为我老树开花呢,指不定要胡思乱想什么。你闭嘴吧。
周琅没再嬉皮笑脸,给周夺捶背:好好好,我不说了,给您松松筋骨。
还需要你给我松,我每天锻炼的可比你多。
周夺年过六十,去年退了休,每天空下来的时间不是跑步打球,就是爬山攀岩,身体好得很。
数十年前,周氏企业内部陷入财务危机,外部则被竞争对手联手挤占市场份额,再加上被某位权势煊赫的人多番打压,在破产边缘挣扎。周夺当机立断,将厂房迁往劳动力相对低廉的东南亚地区,市场也向国外拓张。正好赶上互联网发展的浪chao,把握时机,掌握了不少核心技术,转型生产电子产品。
周琅本来在负责欧美区的市场,今年才刚刚回国,接手周氏企业。
近年来周夺很少再过问公司的事情,但他偶尔也会过问几句。
譬如此刻,他隐隐有些担忧周琅要给宁大捐楼的事情,他也才知晓。这孩子没跟他商量,听乐城讲只是去了一趟宁大就做出的决定,实在是太仓促,太突然了。
周夺状似轻松的问:你妈成天在家念叨你。最近在忙什么啊?
周琅顿了两秒:最近,给宁大捐了一栋楼。
她的语气是克制的很好的平静,可又有点异样。
他放缓声音:是因为
还是因为那个人吗?
不是,周琅打断他,陡然坐直了,语气认真,大集团要关注企业社会责任,宁大知名度很高,后续推进校企合作也方便。
周夺压下心头担忧:嗯,你有你的考虑,爸爸知道。
周琅松了口气:我上去睡觉了。
周夺嗯了声:去吧。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总感觉女儿的态度有些奇怪,叫人捉摸不透。
像是在疯狂渴望着什么,却又拼命克制着。
郝书游给对接小组选了四个人,除纪绣年外,就是院长助理岑瑶,再加两位资历较大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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