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会更想要吗?
如狼似虎是真的吗?
她心里原本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想着她到底什么时候会说,又想着带她去看医生。她还在难受呢,此刻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年年你,你怎么
周琅说不出话,笑得眼泪几乎都要出来。
纪绣年无法解释,拿枕头把自己埋了起来。
太尴尬了藏不住的耳尖都开始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儿童节快乐哦宝子们
今天白天在外面有事没能写长一点,明后天白天都有事情,可能也会更得比较晚哈
(忙完这周我就闲啦,虽然离完结也不远了hhhh
尴尬完了, 纪绣年闷闷地说了一句:不要笑了。
周琅忍着笑:好。
她把吊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壁灯,手机递还给她, 掀开被子,在床头靠着坐下。
年年
嗯, 怎么?
周琅顿了下:没事。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 我看会新闻。
她暂时还不想问她生病的事情。
周琅靠在床头,看起了财经新闻。
灯光落在她侧脸上, 轮廓分明, 嘴唇抿得极紧, 非常专注。
纪绣年怔愣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是不意外的, 但没打扰她, 也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工作笔记本。她习惯了随时随地记录一些灵感碎片, 睡前大多时候会写写画画, 每隔一段时间会做集中整理。
时针指向十点。
周琅逼着自己看了一晚上的新闻,可脑子里始终想着江蔚说的话, 说纪绣年身体一直不太好。
新闻看完, 她让助理去网上看专家门诊信息, 可乐城问她要哪一天去看医生的时候,她顿住了:再说。
放下手机,她看见纪绣年仍拿着笔写写画画,眉心轻轻拧着。
高度敏感大概是艺术工作者的必备特质,她对生活有非常细腻的观察, 以前她也经常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听不见别人说话,也有人笑着说她专注的有点呆。
周琅静静看了她一会,没打扰她, 先躺下了。
她耐心等纪绣年结束工作,可快十二点了,她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拿指尖戳了戳纪绣年的脸颊:本子上写了什么好看的,比我更好看吗?
这话其实很不讲理,最初明明是她先做起自己的事情,不与她说话的。
纪绣年放下笔和本子。
灯光落在她浓密纤长的眼睫上,温温柔柔地洒落一道柔和的光晕,她声调也柔和:嗯,没你好看。
周琅握着她手,拉着她躺下,轻轻环住她:你不理我。
这话只是这么说说是她心里千头万绪无处安放,情绪复杂感慨,没话找话而已。
纪绣年好脾气地笑了笑:好,是我不该不理你。
她越这么柔和,周琅心里越不是滋味。
她忍不住想,换了其他人有纪绣年这般的境遇,也不知是否还能保有一颗平和向上的,认真生活的心。
周琅靠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到眉宇,再到唇瓣。
轻轻的,不含情|欲的,透着无尽怜惜。
可夜色深时,又是相拥而握。
这吻很自然地失控。
窗外,一弯下弦月静静挂在如幕布般的浓沉夜空中。
在体温攀升之前,周琅逼着自己停下,用被子将她包起来,伸手关了灯:好了,睡觉。
等她带纪绣年去看医生,等她问清楚一切。
她不能冒险。
纪绣年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嗯?
她气息乱了,尾音依旧轻轻颤着,余韵犹存。
落在周琅耳中,这声音像带了钩子,搅扰得她心里更加难受。
她低低嗯了声,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年纪大了不能熬夜早点睡觉。
这个理由好像有点说服力。
纪绣年一向克制内敛,自我要求严格,作息时间也很正常,早就不知道年轻人夜夜笙歌是什么滋味,也觉得这话有道理。可她们错过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应珍惜如此良夜吗。
周琅感受到她呼吸起伏,抚着她后背,又重复一遍:睡觉吧年年。
像是怕她不肯答应似的,她又加了一句:我累了,真的。
过了好几秒,纪绣年才说了说:好。
她声音压得有些低,透着说不出的情绪,倒也不是怪她,只是如今紧紧相抵的柔|软,刚刚被手掌把|玩过,此刻愈加空虚,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叫人觉得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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