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并没有再次囚禁我。
我每天依然可以自己去上班,就只有下班后,他会与我同住一起。
我若不去他那屋子,而是回到自己的租屋处,他便能一脸若无其事地闯了进来,与我一同吃饭、洗澡,同床共枕。
明明我这儿简陋粗糙,他却好似全不在意,又爱干涉我的饮食,像之前一样,不知从哪弄来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非要确认我有乖乖全数吃下才肯罢休,那执着的模样,就像在养只猪,成天要掂量我有没有乖乖长rou了似的。
虽然对于他的恐惧几乎深入骨髓,但恍神时又有些疑惑,这人真的是江浩吗?他与我认知中的江浩实在不太一样,无论是样貌还是表现出来的个性,都天差地别。偶尔他不发一语时,那静态的画面总让我错觉他还是凌溪,但若是他开了口,熟悉的音色又立刻将我拉回现实,却也不是完全的现实,至少我印象中的江浩不会这般絮絮叨叨的同我间聊。
夜里他常常索要着我的身体,为了让我能正常上班,他不会每晚都要,大约间隔三四天一次,也往往只要了一次就让我休息,只有遇到了周末,他才会做得尽兴些。
如他所言,他不会让我受伤,但那失控的感觉仍让我有些害怕。
「呜阿……阿…江浩,不、不要了……呜…」我双腿大开,面朝着他坐在他粗壮的性器上,上身被他搂抱着亲吻,双手无处安放,只好搭在他的肩背上,随着他的挺动而留下一道道抓痕,这是他最常用的姿势,能让我所有的反应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自从上次被他证明我的性器还是能起反应之后,他每回总要花费诸多时间,手口并用,直到我彻底的挺立、洩出,而身后的小洞也总是要让他扩张的彻底松软后,他才愿意将他的rou棍顶了进来。
我不明白他的坚持,但漫长的前戏总让我全身发软,只能颤抖着承受他彷彿无止无尽的撩拨,又哭又喘地在他一遍遍的爱抚下张开身体,任由他横衝直撞。
布满伤疤的身体如今被更多的吻痕所覆盖,江浩似乎非常喜欢这具一点也称不上好看的男人躯体,总爱在上面吮咬啃噬,留下一道道情慾的痕跡。
「东哥,你不专心阿。」身前男人的嗓音响起,似警告又似调笑。
「啊!」身前ru首被咬了一口,不重的力道,但因为情chao而肿胀的ru头极为敏感,我忍不住惊跳了一下,被持续贯穿的甬道同时紧缩,身前的男人抽了口气,埋在我体内的物事又胀大几分。
我难受的蹙眉,被折腾的起了一身汗,吃力地想把身子略抬高些,躲开那粗长凶器的攻击,却在稍稍脱离的那一刻,扣住腰际的那双手猛地发力,在我的惊呼声中,再次尽根没入,体内敏感处被重重撞击到点,身前的性器又微微抬起,戳着身前男人结实的腹肌,却实在流不出什么了。
我呜咽着,对上了一直专注凝视我的目光,里头稍带了几许贪意,让我偶尔会错觉自己是他嘴里即将下肚的美食,对此我相当茫然,完全不解这样的身子为何能让他乐此不疲的不停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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