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大师乔:「哟哟哟,很警觉嘛,你怎么猜到你承认的话,我会拿着这段罪证去报警?」
乔怀清这神经病谈不了心,骆恺南放弃了,退出聊天框前屏蔽了他。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詹子延喊了声“请进”,进来的是系里的辅导员,捧着个纸盒子,笑呵呵地走过来:“詹老师,您在这儿啊,喏,我做的烤松饼,发了一圈就差您了,当下午茶吧。”
“谢谢您了,王老师。”詹子延接过,顺手放到骆恺南桌上,示意他先吃,转而问,“对了,正想问您呢,今天我课上有个学生没来,叫叶颖慧,没跟我请假,发消息也没回,您收到请假条了吗?”
王老师困惑道:“没啊,前几天放假,学生都没消息,如果有人请假我肯定有印象。”
詹子延托着下巴回忆了片刻:“我记得放假前,她说要回趟家……您那儿有她家长的电话吗?”
“有的有的,我回办公室发您。”
“嗯,麻烦您了。”
王老师很快离开了,詹子延靠着桌子,仍惦记着这事儿:“恺南,你说叶颖慧是不是出事了?她那么乖,应该不会一声不吭就旷课……唔。”
一个热乎的松饼塞进了他嘴里。
“凉了就不好吃了。”骆恺南道,“你瞎猜也没用,一会儿拿到电话问问吧。”
詹子延想想也是,自己总是忧心过多,还不如骆恺南稳重。
松饼烤得很香,一口咬下去松松软软,像吃棉花糖,上边抹的nai油融化了,吃着吃着,就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詹子延来不及抽纸,怕脏了袖口,只好去舔。
骆恺南站在他身旁,看着他从下舔到上,舌头将白色的ye体nai油卷入口中,喉结一动,吞咽而下。
“……”
“哐当!”
詹子延一惊:“怎么了?”
骆恺南转身时险些踢倒椅子,立即扶稳坐好,拿起包,盖在腿上遮掩:“没事,在找手机。”
“不就在桌上吗?”
“……还真是。”
詹子延把剩下的一个松饼推给他:“这个你吃吧。”
骆恺南推回盒子:“你吃。”
在吃这方面,骆恺南的命令是不容置喙的,似乎铁了心要喂胖他,詹子延也习惯了,拿着盒子回了自己的座位。
于是骆恺南又欣赏了一遍刚才的画面。
“……”
乔怀清说的恐怕是对的。
他也许可能大概,是有那种癖好。
故地重游
詹教授为出测验卷忙了一天,功夫不负有心人,随堂测试结束后,成功地让所有学生露出了生无可恋脸。
某位助教除外。
朱宵不服气地哭诉:“詹老师,为什么骆助教不用考啊?他也和我们一块儿听课啊。”
詹子延的回答有理有据:“因为他没有学籍,我登不了分。”
“什么?!还要登分啊??”
旁边同学拍了拍他:“你忘了?詹老师说过随堂测验要计入平时成绩的。”
朱宵的惨叫响彻教室:“啊!!早知道我就再认真点儿复习了!!”
“复习就能做出来了?你倒是想得美。”
“呜呜呜……”
詹教授的良知并没有被学生的哀嚎唤醒,回到办公室后,粗略地扫了几张试卷的答案,叹气:“果然,一个假期过去,什么都忘了。”
骆恺南靠着他的办公桌,说:“你这么严格,不怕学生在背后骂你吗?”
詹子延:“哪个老师没被学生议论过呢?我这样做,一来能尽量防止他们懈怠,二来,也能让他们怕我,毕竟是要计入成绩的。”
“你希望学生怕你?”
“也不是,但总比他们一点儿也不怕我强。”詹子延垂眼道,“有时候,性子温和,不是件好事。”
骆恺南听完这句话,一下子回想起了詹子延每次与沈皓对峙的场景。
尽管力气相差悬殊,可詹子延从未退缩过。
很勇敢,也很会自保。
前者是天生的,后者更像是磨练出来的。
他对詹子延的成长经历知之甚少,仅有的零星半点儿,是上回在咖啡馆内,沈皓给的毕业照。
詹子延读研时的导师是章海岳,他倒是能去问,可万一章海岳把这事儿告诉他爸,骆永昌肯定来问:你为什么要打听詹老师的过去?安的什么坏心?
骆恺南思索一番后,放弃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机会再问本人吧。
詹子延接了杯水回来,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表格,在搜索栏输入了几个字。
骆恺南看见那三个字是“叶颖慧”,想起昨天和今天叶颖慧都没来上课,走上前问:“她怎么了?你昨天打电话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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