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簌:别管了,你发张你穿高跟鞋的照片,我自己幻想好了。
尤簌脑中忽然有了画面,她还没来得及露出邪魅一笑的表情,就被身边的一股低气压笼罩住。
“你是不是又在跟那个不三不四的男的聊天?”
秦琳瞳孔泛着冷光。
“你怎么说别人不三不四啊……”
尤簌想反驳又没底气。
她要默默守护世界上最好的饥渴男同。
“他能跟你聊也能跟别人聊!再说,别告诉我你露出那种神情是讨论高数题发出的微笑,那货绝壁调戏你了,别以为我傻。”
“你怎么不动脑筋想一想,他在网上乱聊,能是好人吗?”
“那我也在网上乱聊…”
“你,”秦琳一噎,“你那不是事出有因吗?”
“万一他也是——”
“不可能!再不走要迟到了。”
秦琳不想再听见任何一句尤簌维护那个网上恶臭男的话。
尤簌为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在她心中都像是在站□□。
尤簌想说的话完全被堵死,她被硬扯着走出了宿舍楼。
路上有不少同学拉着行李箱准备离校,尤簌抱书,听着滚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忽然觉得秦琳说的……不无道理。
蒋驰期那边没准真的聊了不少妹妹。
亏她在这边忠贞不渝地跟他单向联络……不对,蒋驰期聊几个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要保证自己在跟他聊天的时候心情愉快就好了。
又不能把人绑架着只能跟她一个人聊天,硕大的互联网,他手速快的话,聊几个都不是问题。
她之前19岁生日时,还许了同时聊19个网友的愿望。
尤簌努力把思想掰正,心里却无故飘出一抹轻悠悠的涩意,脚下的步子慢慢无力起来。
……
法定假期来得太不容易,饶是l大校风严谨,下午去上课时也有小部分同学历经险阻搞到了假条,鸽了下午的课。大概是为了提前出游。
老师明显也筹备了国庆的活动,一堂课讲得亢奋激动,丧失了些以往步步递增的逻辑性。
最后还挥手让他们小组讨论。
现在这节点就像是周五的最后倒数十分钟,哪还有人有心思去讨论问题,何况他还没有说一会会提问。
讨论变得极其松散起来。
秦琳作为本市人,正努力给组中两个准备市内游的女生普及着周边好吃有趣的店。
尤簌听得有些无聊,慢吞吞打开了手机。
一小时前
蒋驰期:我发个鬼
蒋驰期:少想。
三十分钟前,
蒋驰期:又他妈再跟哪个男的聊天?
这几天尤簌和他的聊天动不动就断,还不如之前他不理她的时候热情。
尤簌又甩过去一个[急了]的表情包
对面没话说地冒出一串省略号。
蒋驰期:你是不是跟很多人聊?
蒋驰期:认真说。
尤簌:真的没有!!!
你自己都没准和其他人也聊着,怎么占有欲还这么强呢?
尤簌下意识跑去自己聊天列表中截了张图,但那一串的熟悉名字挡都挡不住。
她只得又删掉,无计可施后又理直气壮起来。
尤簌:我们只是网友,你管好多。/指责/指责
她揣着手耷拉着眼皮等男人回复。
这次过了五分钟,消息才重新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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