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放着重金属,我投身书香世界。把迷茫的内容投掷到比我更坚定的矛盾,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
头戴式耳机就这点不太好,容易被人薅下来。
“刘姐,你咋躲在休息室?”
是我最近差点泡上的小鲜rou小屋,好像取的代号叫屋顶洞人,如果不是那个光怪陆离,梦魇一样的插曲。
肌rou记忆下我的Yin道反射性地收缩着。没有铃铛声,没有的。
我找回自己的声音:“休息啊,没事看看资本论。”
“这样啊,网上说资本家都爱看这书。”
小屋是大学生,长相帅气,思想单纯,在我的酒吧做兼职。
”姐,你说我要不要去做美黑啊,麦色肌肤很哇塞!“
清甜的少年音和机械的指令音重迭交响。我安慰自己脱敏是必然的过程。
“先练肌rou吧。”我待不住了,走出去找点事做。
越过舞池走向吧台,周围是热闹的音乐,我魂不守舍。
“唔”
一颗纽扣在我手背蹦跳开,我嘴上吃到一颗弹性的rou粒,软软的,我下意识吸了一口。樱桃味?
我被人捏着后颈领口拉扯开。我瞳孔震颤,聚焦后是明度很高的一身白皮,在五光十色中亮得晃眼。音乐被叫停。
男人靠在真皮沙发上撑着背头,是一个放松的姿势,腕口的白皮被暗紫色的衬衫衬得打眼,衬衫两颗纽扣没系,第三颗被我扯不见,细嫩的粉色ru头濡shi地立着。
我被保镖踢跪在他面前,手撑着我喜欢的厚软地毯。
周围是冷寂的安静,像在等他开口。
我等了很久,腿轻动是僵硬的酸痛。又挨了一脚。
我被踢到他脚根匍匐,吃痛地抬头看他。
他可能不会讲话。
也没有我想象的放松,眼睛没有焦点,像漂亮的人偶。无端让我想起高chao的大nai。搏动着麦色的肌rou,仰头无声地张嘴高chao,眼睛失焦地掉着性刺激的泪水。只有泪水是咸腥的。
我的心可能紧绷太久,陷入临界点的平静。
我被白皮少爷带回他的庄园。
走廊有古典的油画,没有能让人探寻的直观照片。
他在洁白的浴室给我搓洗,是洋娃娃的洗法,我没玩过,不知道洋娃娃会不会做出Yin蒂和Yin道让主人清洗。
但我有,是越洗越滑腻的Yin道。他可能反应过来这样是洗不干净的,轻扇了我被掰开的Yin部,正中Yin蒂。
刚喷出的yIn水被吸水性很好的浴巾擦去。我忍耐蹭上去自慰的冲动。也忍住不去想,白皮少爷有没有向别人展示洋娃娃喷水的喜好。
我张着腿躺在绵软的大床上失眠。床品很好,是我喜欢的质地和审美。
庄园室温温暖如春,我们象征性地盖着条薄毯横在肚腹。
窗帘厚实地拉拢,一室灰暗。莹莹的夜光珠在发光,是浪漫的布置。
可能是裆部失去遮挡物,Yin部在紧张地收缩,也可能是大腿rou上杵着根很有存在感的大屌,我在失眠。
男人或许无师自通,喜欢扇Yin蒂就喷水的玩具,真丝睡裤的裆部就被蛮力撕扯开,我并拢腿他就掰开扇逼,他也撕开自己裆部尝试着扇屌,力气变大地扇也没有喷水,但他也就这么晃着屌,抱着我解决了心事一样的睡着了。
唉,睡意来袭,我也就将就地晾着逼贴着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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