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城里疯子多,有些疯的很明显,蓬头垢面,痴痴傻傻地,一眼能够认出来,危险的是那些上一刻看着还正常,下一刻就拿出刀子砍人的。“鹊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疯子?”“不知道,都是突然疯的。就说半月前吧,一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孝子,拔刀将自己的父亲杀了,被官差抓走的时候,他还在不停叫嚣着杀杀杀。”事情发生后,亲朋好友全都不相信他会挥刀砍向自己的父亲,齐齐来到官府,要求官府开堂审理此案,都想听听其中原因,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他人听说了,也都好奇,升堂那日,看热闹的人们将衙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混沌国的人也来了许多。或许是被官府抓了个现行,那人并没有多做狡辩,就将事情全都撂了,他说:“我杀他是因为他扒灰。”“扒灰是什么意思?”宁原江从小在寺庙里长大,从未听过这些个不入流的事情。“就是公公和儿媳妇好上了。”“啊?!”宁原江给惊住了,随即道:“要真是如此,被杀了也是活该。”“很多人也是你这么想的,可他的妻子却是不认这份jian情。”妻子刚生产半年,怀抱着儿子来的,听丈夫这么说,忙哭着喊冤,她说:“天地良心,我要与公公有所瓜葛,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妻子指天发出毒誓,看那样子不似假的,可丈夫却说:“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那天活少,他做完便回家了。刚进门就听见父亲逗弄孩子的声音,他没做多想,洗了洗手,也准备去瞧瞧孩子,谁知刚推开条门缝,就看见妻子敞着衣襟在给孩子喂nai,父亲站在一旁看着,一边用手捏着孩子的脸,一边说:“瞧这小嘴叭叭地。对,对,就这么吸,吸你娘的nai,用劲儿吸,给你娘两只nai都嘬得翘翘的。”这话儿听着是在逗儿子,实际上逗哪个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有怀中的小娃儿不明白。他气得想要冲进去,可又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父亲,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就在他犹豫之时,父亲捏在孩子脸上的手,顺着摸到了妻子白嫩的ru儿上。妻子羞涩欲拒,被他拦了,他说:“娃娃吸得吃力,我帮帮他。”他一下一下捏着ru儿,帮着娃娃轻挤nai水,“又嫩又软,难怪娃娃喜欢,看得我都馋了。”妻子忙按住他的手,“不成,盛子要回来了。”“没事,我就尝一口。”长满厚茧的手掌终还是摸进了软缎衣裳里,握住了另一只兜满nai水的ru儿,轻轻一揉捏,nai水就飙了出来,在衣裳上晕shi了一片。娃娃肚量小,很快就吃饱了,兀自睡了去,父亲肚量大,喝光了一只nai儿还不够,又钻进她裙子里,捧着她的tun儿又吃了好一阵,吃得她青丝散乱汗淋淋,手抓锦被乱叫爹才顶着一脸sao水从她裙子里出来。听他们的话儿,明显不是第一回,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气血直冲脑顶,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再醒来,他躺在自己床上,孩子在他身旁睡着,妻子在厨房里做早饭,父亲在院子里修整锄头,一切都像是以前每个普通的早上,他都怀疑昨天看到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他不敢确定,暗自观察父亲和妻子的一举一动,很正常,十分正常,正常到他愈发怀疑昨日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等父亲出门后,他状似无意说道:“昨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什么事情?”妻子不明所以,若是装的,未免也装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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