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知道闵稀接了盛时汽车的案子,把儿子调到盛时汽车,完全是想让他熟悉集团所有业务板块。
结果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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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稀买的咖啡放凉了还没想起来喝,她刚才刷了朋友圈,刷到傅言洲的动态,结婚两年他都没发过私人动态,偶尔转发一下跟凌宇集团有关的新闻,最近一年,一直替江城园区宣传,这是严贺禹给他的硬性任务。
就在半小时前,他发了两张图片,是他接下来一周的行程安排,以及最近几天的简单工作汇总。
不仅发了朋友圈,还定了位。
他现在在家。
像他这种集团老板,不可能发带定位的动态,也不刽轻易把自己的行程以及工作内容发出来。
她忙问堂姐,傅言洲是不是发了朋友圈。
堂姐肯定道:【没。我又问了几个人,连严贺禹都说没发。】
那就是仅对她一人可见。
以前她想多了解他,想多接到他电话,他答应她经常向她汇报工作,后来真就汇报了,只是很简单的汇报。
在她去巴黎的那半年,他的行程都是直接发在她邮箱,不管她看不看,每个星期天晚上准时发给她。
离婚后再发邮箱可能觉得不合适,于是他改成发在自己的朋友圈。
闵稀难过一阵,调整心态,把他的朋友圈屏蔽。
咖啡凉了,她索性放在冰箱里再冰镇。
汽车十月份新车发布,她今天试驾过,与她那台黑色越野车的感觉完全不同,也和闵廷送她的那辆大红色越野车不一样。
这次的传播主题与目标,要与年轻人当下的生活状态相契合。
关上冰箱门,她突然快步回书房,把刚才脑海里闪现的那一段润色到方案里,之前一直不满意原版。
【在梦里。
在去寻找的路上。
在孤独的尽头。
在无边无际的迷茫中,找到自我。】
润色过后,她把方案发给盛时汽车的相关负责人。
忽然书房的玻璃上一阵噼里啪啦,闵稀回神,起身拉开窗帘,下雨了。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又急又密。
此时北京也在下雨,瓢泼大雨。
傅言洲两次拿起手机想点开朋友圈,最终又放下。
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是21:41分。
以前这个时候他如果在家加班,闵稀会踱到他书房门口,问他能不能到卧室加班,因为在书房,她不方便把腿搭在他身上,坐在沙发上她能为所欲为。
理智上是不想的,因为她靠在他身上影响他工作,但每次她这么问,他都把笔记本拿到卧室,满足她的要求。
手机振动,有电话进来,傅言洲收回思绪,是乐檬食品的ceo。
应该是打听到嘉辰公关当初负责竞标的人是谁,他接听。
“傅总,这么晚打扰了。”
“没事。你说。”
ceo今天偶然得知,傅言洲和闵稀离了,于是思维不受控制肆意发散,总感觉离婚原因跟乐檬食品的公关代理业务脱不了干系。
他现在汇报情况也不由提着一颗心:“我找三拨人去打听,没人问出是谁负责竞标,余程潭秘书办的人都不清楚这件事。那就应该不是余程潭负责竞标。”
余程潭不可能一个人完成项目方案,他要管理公司,没那个Jing力,即使他参与项目,也不会亲自Cao刀,都是交给下属,而他负责大方向上的把关。
但偏偏余程潭半夜找人去询问他们高管,把业务签给卓然公关的条件是什么。
“现在只能问余程潭本人才能清楚事情原委。”他没敢擅自去问,先请示傅言洲:“傅总,我去找余程潭了解情况?”
“不用。辛苦了。”
傅言洲挂电话,眸色沉下来,对着电脑屏幕凝神。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竞标的?
他喉结微动,发消息给乐檬食品的ceo:【把余程潭号码给我。】
十点多了,但等不到明天,他亲自给余程潭打去电话。
余程潭没有傅言洲的号码,看着陌生来电,这个号段和尾号,不是一般人有的。凭直觉,他猜到是傅言洲。
犹豫片刻,还是接听。
不等他询问,对方直接自报家门:“余总,抱歉这么晚打扰,我是傅言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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