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沉默了好久,整个人都没有再动弹一下。房间里突然变得过于安静,让人连呼x1都刻意放轻。
说出这句话是需要一点勇气的,可殷照收获的回馈只有沉默,将这点勇气又慢慢地压回去。
他百分之百确定殷宁听到了,所以不能再重复。
是他又不懂事、又不知足、又得寸进尺了。
“可是,我现在也没有……”安静中,殷宁这样开口。
殷照一怔,撑起上半身看她。
殷宁非常清楚他刚刚那句话的真实含义,也听懂其中的暗示,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回应。
在大脑短路又想要发声的时候,嘴巴就会说出一些过于愚蠢的话。
哪怕她反应过来,及时刹住,前几个字已暴露整句话的内容。
殷照蓦地舒一口气,随后开始低头笑。
他都以为她要推开自己,却听到这样的回答。
“可以吗?”笑完,他收起表情,再认真地问。
黑暗中,他隐约看见殷宁的喉咙有吞咽的动作,却半晌无法说出准确的回答。
殷照决定不再等待,他俯下身,混浊的呼气从她的嘴唇与下巴错过,滚烫的吻先落到她的颈侧。
只是碰一下,殷照感觉到殷宁的全身绷紧了。
他没有因此停下,呼x1声反而变得更加粗重,唇峰轻轻贴在光滑的皮肤表面,缓缓下滑,手指g落睡裙的肩带。
到锁骨仍未有停留的打算,越是靠近,仿佛越是能闻到一gu清新的n香,隐藏在沐浴ye的余香中。
和刚才一样,领子到这里卡住。
殷照没有就此罢休,他的手指用力,再向下拉——才被他遮住的地方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底。
黑暗中的红粒耀眼得好似会发光,被这双眼睛盯着,殷宁全然无法平静。
巨大的紧张氛围中,呼x1让x口起伏得像海浪,几次快要碰到他的下唇。
殷照的目光紧紧锁住这忽近忽远的r珠,本能驱动下,他忽地开口,埋头hanzhu。
殷宁浑身发颤,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短暂sheny1n:“哼……”
殷照抬头,确信这是欢愉之声。
“妈妈。”
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想在这时候喊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然后俯首,更用力地吮x1。
生他的时候,殷宁绝对不会想过有这样一天。
亲眼见到已经成年的孩子依旧埋在x口,津津有味地咂弄她的rujiang。
发y的圆果在他的舌头表面来回翻滚,裹上透明的霜,又被嘴唇包住,仔仔细细地x1含。
他像生怕她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就会反悔,急躁又用力,右r吃够,手指迫不及待地扯掉另一边肩带,用手将软绵绵的rr0u推起来,换左边继续。
原来是这种手感,原来是这个滋味。
“慢点……小照。”过于强烈的力度让殷宁招架不住,呵声提醒。
他仿佛真的准备在里面喝到r汁一样,最开始那gu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尝到甜头后荡然无存,简直要将她的x口x1变形。
殷照急切又贪婪,偶尔停顿下来,埋在中间细嗅rux1ang,不过多久又叼住rt0u,发出响亮的x1声。
如果不是压在身上的重量和t积如此明显,殷宁真的会怀疑自己又回到他年幼的时候。
男人对于rufang的喜ai来自基因里对生育的追求,孩子则是出于生存的本能。这二者在殷照身上完美地重合,就像是场轮回,注定他会走到这一步。
殷宁一直坚持母r喂养,尽管她的r汁很充足,在学校都时不时涨n,可过程依旧不算顺利。
年幼的孩子抓到她的rt0u就往嘴里塞,含得极深,x1得也用力,常常疼得她倒x1气。
长此以往,甚至形状都有点变形了,直到他彻底断n才慢慢恢复。
在那之后,殷宁患上一些恐惧症。
她不仅无法再从ai抚x部得到快感,还会有意识地阻止男友触0这片区域。一旦碰到,她能想起来的只有被sisi咬住的疼痛。
这种情况直到数年之后,在陆续几任男友漫长的帮助下,才终于恢复正常。
曾经带走这份快感的人,此刻却趴在她的身上,将这种感觉重新还给了她。
换作任何其他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这件事只能发生在他们之间——殷宁与殷照身上。
x口的sh濡连成片,殷照不再只攻克rujiang,而是细密地吻起周围的rr0u。
他轻轻按住整只r团r0u弄,又夹住rt0u轻拧,听到殷宁蹙眉轻呼,再张嘴包住,用舌尖来回拨弄。
他学什么都很快,包括取悦她。
冷冷的月光从玻璃窗落进来,映出他的侧脸。这间房果然是观景的绝佳角度,日出h昏,月升月落,都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走神的时候,x口的吮x1再度加重。
殷宁不设防地呜咽,忽感觉热流从下身涌出,呼x1声变得紊乱又强烈。
殷照撑起来,借着月光看到殷宁迷离的双眼,满足地扯走滑进她嘴里的头发丝。
她ga0cha0了。
难以置信,但事实如此。竟然仅仅靠x1n,她就被他送到了ga0cha0。
殷照很喜欢这个结果,他趴到殷宁身边,亲吻她的脸颊。由于靠的太近,不算大的动作幅度,还是让他的身t反应毫无保留地反馈但她身上。
那胯间的坚y顺着他的动作,从膝盖一路滑到大腿,顶在她的腰侧。
yuwang和忍耐在他的脸上交织,浮出淡淡红se。
殷宁吞咽喉咙,反手抚0他的脸颊:“宝贝。”
“我刚才做得对吗?”殷照问。
不仅对,而且完成得很好。
“嗯。”殷宁点头,喉咙烧着般,能发出声音已很艰难。
他抓来她的手,亲吻掌心,说的却是:“谢谢。”
感谢她的无底线纵容,感谢她的谅解,但殷照想得到的仍远远不止于此。
下身在帮她吹头发时情不自禁地苏醒,x1含nzi更是将yuwang累积到了临界点,本就只是随便缠绕的浴巾被过度膨胀的粗j顶得完全松散,顶端早就探出头,溢出稀薄前jg,抹了几滴到她身上。
他拉着吻过的那只手,带领她往下,最终按在蓬b0之处。
“这里也好难受,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帮我吗?”
听到他的要求,殷宁看向殷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眸子在黑暗中依然被月光映得晶莹剔透,露珠似的,无论往哪边看,小动作都被他清楚的捕捉。
这几天的月亮是弯钩形,用它尖锐的角,完全割开了罩在两人身上最后的那层纱。
殷照撑着身t,整个人b她高出许多,x口的空间无b狭小,她的视线正对着他的下巴和喉结。
这次殷宁连声音都没有出,然而他并没有急着追问,因为殷照感觉得到,她在试探地0索他,抑或是——它。
那份肌肤的滚烫和青筋的凹凸感在她的手心中从未磨灭,碰到的时间,所有反应像条件反s一样浮现。
殷宁无疑是ai殷照的,ai到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哪怕超出她的能力范围,都会想尽办法去满足。
这与她最初的计划截然相反,而且她甚至想不出来具t是哪个时间点开始发生偏移的,也许是墨菲定律在其中发生了作用,或者某些东西本来就刻在了基因里。
它不是薛定谔的猫,无论多少次打开盒子,打不打开盒子,最终都只会坍塌向这一个结果。
以前还有一层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遮羞布足以自我安慰,如今什么都被彻底说破,她再握住这里,只感觉心跳快得异常,脸上的灼烧感蔓延到了耳朵。
不知道黑暗中的殷照有没有发现,但他在浅浅的喘息中压下身t,唇珠正好蹭到她的耳廓,那无法掩饰的温度也同样传递给他。
想到他同样会感知到自己的情动,殷宁竟有些不知所措。
“小照你……”她犹豫着开口,空余的那只手搭到他的后脑勺,cha在细碎的头发间,“好像又变大了一点。”
她说的不是那种临时兴奋的膨胀,而是b记忆中的尺寸又粗了一圈。
“是吗?我没有注意过。”她的动作依旧娴熟,他被套弄得舒服,连这句话里都有一半是气声,“呵嗯……”
声音混在气息里一同喷到殷宁耳中。
她的游刃有余和自信从容在殷照这里从不生效,相反的,既希望带给他快感,又不希望过于彻底。
可只是这样的犹豫和有所保留,对于殷照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尽管他总对殷宁无止尽的索求,说到底,他需要的其实就那一样东西而已。
她的手掌在脑袋上放着,温柔得让人想要沉睡,下身反复的刺激又令他不停清醒。
握住他的力度恰到好处,滑到顶端时,她的手指看似不经意地往上一搭,正好刺激到最敏感的圆眼,殷照的身t毫无防备地抖动,攥紧的拳头就在她脸边。
喘声变得粗重了。
咬着牙关的殷照逐渐放松,手掌也摊开,捧住殷宁的脸,报复似的咬上她的唇。
他变得极具目的x,舌头的每一次探寻都有章法,撬开她不愿完全开启的齿缝,找准中央灵活的小舌吮x1,直到现在殷宁才发现,他的成熟不光在年龄和外在骨骼,而是全方位的。
接触到唇舌的殷照再度变得兴奋,他开始往她的手心里输送下身,双腿肌r0u绷紧,不再只是单纯接受她的套弄,而是主动引领起节奏。
殷照微微屈膝,将自己的头再往她的身上压,用t重的优势完全堵住她的嘴唇,t1an舐声里多了些她无法抵挡的呜咽,大腿根也被他用膝盖顶至弯曲。
昂扬的热源许久没有受到刺激,敏感度提高很多,耐力也相对减少,在他的主动和殷宁的技巧下坚持不了多久。
几次抖动,浑浊的清ye溢出许多,又被他强忍着压回去,只给她在腿根处留下一片黏腻感。
殷照依旧专心致志地吻着殷宁,吮x1的声音越来越大,想到是这样的房间,只有他们的郊野,便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只想将内心全部的yuwang通过唇舌灌溉给她。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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