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冲过去打他。
我甚至在考虑到底应不应该上去。
进去后,看到她俩鬼混苟合的狗窝我能否受得了刺激?
他会把那些龌龊的视频保存在电脑里吗?
如果他还有其他备份怎么办?
时间缓慢的流逝着,我在绰绰不安中焦急的等待着,不停地看着表,眼睛一秒钟也不敢离开谢非出现的方向。
12点刚过,娜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已经和谢非约好了,他一会就要来学校找娜去吃饭。
我告诉娜,下午一定要缠住他,千万不要让他提前回来,如果给我撞到了个对面,我一定会直接杀了他。
娜显然被吓到了,声音有些发抖对我说:“海涛,我知道你生气,我不是帮他说话,但你千万别冲动,如果你出了事,我和小梦也没法活了。”
我相信她此时真的是在担心谢非会被我弄死。
放下电话没多大功夫,就看到谢非果然出现了,骑着个破旧的自行车,兴匆匆地向学校方向蹬了过去。
我的牙根都咬的痒痒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我的后备箱里有一把朋友去云南带回来的半米长的苗刀,如果我现在冲过去,不用半个回合,就他的小身板,我能把他剁成rou泥。
不用刀,我开车从后面追过去,也能轧死他。
仇人见面真的分外眼红,可是我真的杀了他之后呢?
我女儿怎么办?
娜虽然对不起我,可她有能力一个人养大我的小梦吗?
他在我的车前逍遥的骑了过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我,而我也强忍着胸中的怒火终于没有下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暗自诅咒他转弯的时候一定要来个大泥头车,直接把他碾成一滩rou泥才好。
可惜北京市区里现在不允许泥头车白天上路了。
十八、
他走远了,我才推开车门,耐下心情,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大中午的,小区里没有什么闲人在走动,我找到他租住的那栋楼,很轻松的找到了他的住处。
楼道里很昏暗,这栋楼是那种很旧的住宅楼,窗子很小,楼道里的玻璃也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来到五楼,就站在那间房的门口,我掏出娜留给我的钥匙,深深吸了口气,带着极为复杂的心情轻轻一拧,门锁应声而开,房间的结构极为简单,进门后一条大约4、5米长极为狭窄的走廊,尽头就是卧室,右手边就是狭小的卫生间和厨房。
卧室的门虚掩着一条缝,我回手把房门关好,反锁上。
我后腰里别着那把半米长的苗刀,虽然我知道房间里没人,但是还是不自主的把刀抽出来握在手心里,手心里都是汗。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还算明亮,6月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倾泻在不大的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大约有3米乘4米见方,窗子向南,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木质单人床,床边一个矮矮的床头柜,挨着床头柜一个电脑桌,电脑桌上摆放的正是娜借给他的我家的电脑,一把有靠背的电脑椅摆在电脑桌前面,然后就是墙角里的一个大皮箱,再无它物。
比我想象中要整洁的多,而且房间里飘散着一股我很熟悉的香味,我知道也许是娜帮他整理和打扫的,娜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对灰尘和杂乱是零容忍的。
不过如果按照娜的说法,她应该从五一事发之后,就再没有来过,已经快一个月了,那可能谢非的个人习惯也是挺好的。
我来到电脑桌前,点开电脑的电源开关,然后开始翻找有用的线索。
抽屉里有一个CD包,里面有大约几十片刻录的DVD数据光盘,电脑桌上堆着几本书,我翻看了一下,里面没什么东西,不过我翻看CD包的时候,发现了一张娜和他的合影,两人肩并肩的站在她们学校门前照的,看她们的穿著,是冬天照的。
而且两个人的笑容很自然,虽然离得很近,不过能看出来她们俩那时候还没有很亲密的关系出现。电脑启动了,不过有开机口令,幸好娜早上把密码也告诉我了,我顺利的打开了他的电脑,正准备查看他电脑里的文件,却注意到虚掩着的床头柜抽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拉开抽屉,就在最靠近外侧的地方,一盒开封的杰士邦出现在我眼前,我抽出里面剩余的套子,原本12个一盒,只剩下3个。
我头脑里飞快的回忆着那些超市小票,我发现问题应该是5月12号,最后一张有避孕套的小票我记得很清楚,是5月10号,按照娜的说法和娜回家的时间来看,5月13号以后,她就再没来过,那么,10号到13号这4天里,用了9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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