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现在了,就是以后想要在哪个基地住,不也得替基地出任务?
更何况这还是去救人。
“烈士遗孤?怎么把烈士遗孤拉村子里了?劳书记你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
程乾的注意力显然被这几个字吸引过去了。
“刘健的爸爸是咱县里的民警,前年因为抓歹徒牺牲了,家里除了妻儿就剩下一个老父亲。
刘健平时和他妈住县里,也不经常回来,就老刘头自己住在新安村。
这不是放暑假了嘛,刘健他妈就把他送回来陪陪爷爷,谁知道就遇上了这事儿!”
“既然都知道是烈士遗孤了,昨天去接的时候为什么不多注意一下,把人带回来?”柯蓓在一旁问道。
“要不说老顽固、老顽固,有时候能气死个人!”老周在旁边气得狠狠拍了一巴掌!
从老周的叙述程乾和柯蓓才得知,当初救援队去的时候,新安村的草已经长得齐腰深了。
而且因为那边发展特色经济,建了很多花圃,现在又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于是除了野草,很多花木也开始疯狂生长。
很多村民在他们到的时候就已经被花刺刺伤,还有人沾染上花粉,开始皮肤溃烂。
所以他们急于带村民转移。
可偏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村里还是有一些老人死活不走,说什么老不移窝,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里,老刘头就是其中一个。
“我们民兵连的人回来说的时候也气死了,说就没见过那么顽固的。当时已经把他硬从家里拉出来了,结果一个没注意,他又带着孙子悄悄回去了。
等连里的人发现他们爷俩不见的时候,救援队带着村民都已经快出村了,实在没办法再回去找他们。
你说,这人可不可恨?他自己活够了,他孙子才多大?才七岁!七岁个娃你咋舍得让孩子跟着你陪葬?!”
“老周!”
看他越说越不像话,劳书记连忙出声阻止。
然后苦笑了一下,望向夫妇俩:“小程,小柯,情况就是这个情况,要不是真为难我也不好意思来请你们帮忙。明知道你们家还有病人,还带着孩子……”
程乾摆了摆手:“没事,明天几点出发?要是我兄弟这边病情没什么反复我就跟着一起去。我媳妇儿就算了,她不去,孩子还太小,杜河也需要人照顾。”
劳书记明显有点纠结,看得出他们应该也希望柯蓓能够参加。
显然在来之前已经将他们家的情况都打听过了。
他和老周相互对视了一眼,老周想要张嘴,劳书记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然后自己对程乾说:“那行,那咱明天早上见!”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安安静静坐在妈妈身边的小天却忽然开了口。
他望着柯蓓说:“妈,咱明天和爸爸一起去吧,我也想去救小哥哥。”
“不行,太危险了。”不等柯蓓开口,程乾立刻出声拒绝。
小天的嘴巴当时就撅了起来。
他不满的看了爸爸一眼,却不理会他,而是拉着柯蓓的手来回的晃,嘴里反复念叨:“妈妈,咱一起去吧,我也想去,我要去救小哥哥。”
自从当初因为自己的莽撞害得小天受伤之后,程乾把他看得比眼珠子还紧。
平时从树枝多的地方过都会小心翼翼,更别说带小天去做这样危险的事。
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将小天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和颜悦色的说:“小天听话,你明天和妈妈留下来照看杜河哥哥,爸爸去帮你救人。我保证把那个小哥哥救回来行不行?”
可一向听话的小天此刻却执拗的摇了摇头。
他望着程乾一脸认真地说:“爸爸,我和妈妈也要去,我们得保护你,不然再来了变异狗怎么办?你又打不过它们。”
孩子的声音不大,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小天那表情实在是太过于郑重其事,以至于每一个人都能从小家伙的脸上看出——
他是真这么认为的。
他是实实在在不相信父亲的能力,以至于觉得爸爸需要他来保护。
程乾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他与小天眼对眼,看着儿子满眼的认真和担心,噎得整个人都要憋过去了,却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释。
劳书记和老周也没有想到小天会这么说。
虽然是好心,可实在太不给他爹留面子了。
两人几乎同时转了转头,没敢让程乾看到他们强忍的笑意。
柯蓓也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她当然知道小天并没有嫌弃程乾的意思。
孩子只是被这几天发生的事儿给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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