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还让我穿着玩?”卫司融狠狠剜他,太过分了。
“好看。”宣帛弈看他微微偏过脸就知道不想喝了,便抬手将杯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转而拎起被丢在地上的校服去了洗手间。
卫司融坐在床上缓了会,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他磨蹭到洗手间靠在门边看宣帛弈洗衣服。
洗手台放着洗衣ye和柔顺剂,都是崭新的。
这分明是早有预谋,可怜他傻兮兮的等头顶悬剑何时落下,却不知执剑之人早想好怎么制裁他。
无耻。
他心里骂了句,见男人熟练搓洗衣服,好奇地问:“你会洗啊?”
宣帛弈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他问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我从高中到大学都是住宿,衣食住行自己料理。”
“叔叔阿姨放养你?”
“我妈很想照顾我,但我爸那个老婆奴打着男孩子就该穷养活的旗号不准我妈娇养。”
卫司融想起医院里耳听的那些话,笑道:“叔叔说得对。”
“我现在也很感谢我爸,不然这衣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呢。”
宣帛弈就是有三两句话让卫司融脸红的本事,他抿紧唇,没忍住转身就走。
“快洗,别耽误看日出。”
他催促的积极,实在没想到最后险些要耽误上山看日出的是自己。
天女山登山之路崎岖又难走,仿佛一条被加上荆棘的羊肠小道,从下往上爬,走到大半山腰,他呼吸粗重,勾着宣帛弈的手直呼走不动了。
同样剧烈运动后又来爬山的宣帛弈呼吸如常,好笑看着满脸酡红的他:“就这运动量,昨天让你在健身房多走走还不愿意。”
“我哪里知道这山那么难爬啊。”他说话间不自觉带上了无奈,“再说,我的体力都让你耗光了。”
得,把锅甩自己身上来了。
宣帛弈不反驳,只道:“那要耗光你力气的我背你上去吗?”
此时天灰蒙蒙的,只能看见依稀的光亮,离日出还有时间。
卫司融摇头:“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就行。”
真让宣帛弈背他上山,那叫什么事了。
“真走不动就和我说。”宣帛弈说。
“知道了。”卫司融不逞强,跟着宣帛弈的脚步走,纳闷道,“你不是忙起来经常睡在检察院吗?”
怎么体力这么好,身材也……
他对宣帛弈的身材可谓是爱不释手,那腰那腹肌和这张脸一样长在他审美和性癖上,肌rou也是偏爱的腱子rou而不是夸张的蛋白粉冲出来的。
越想越馋。
宣帛弈回头看他一眼,带着人继续往上走:“我有锻炼的习惯,运动能让我大脑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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