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素的味道太过浓郁,就连萧白缈自己,也被熏得有些头晕。
手脚虚浮无力,难以忍受的欲望在不断侵蚀着他,萧白缈难受地蜷起身子,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蚂蚁窸窸窣窣爬过,激起他细微的战栗。
这有些不对劲,他在意识内呼叫系统。
【怎么回事?我又吃春药了?】
【春药在我们abo的世界里是没有用武之地的喵~宿主这是发情了。】
【可是我的情期不是刚过吗?】
一般在没有乾元的情况下,坤泽们都是一个月左右经历一次情期,除了一些特别迷糊的人以外,大多数坤泽都会记得提前几天为自己的情期做准备,萧白缈也是这样,他每次情期将至时都会提前吃药抑制,所以三次情期都是平稳度过,根本没有体会过情期的痛苦。
可现在,系统却说他发情了?
【宿主这次并不是自然发情,是萧秋雨大量释放自己的信素引出来的,你没发现这里除了桂花香,还有酒香吗?】
萧白缈还真没发觉,他的大脑已经转不过来了。情期的感觉与他以往感受过的性欲完全不同,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的理智就已经全然消散,脑海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不管是谁,快来帮帮他。
清凉舒爽的夜风吹起帐幔,红纱仿佛一只柔软的手拂过萧白缈裸露在外的皮肤,他忍不住呻yin出声,曲起双腿在身下的被褥上难耐地磨蹭着,接着把手伸向腿间高高翘起的性器。
汗shi的衣裳绑缚在身上难受得要命,萧白缈隔着衣服急切地撸动了几下,平日丝滑柔软的布料在此时也显得异常粗粝,他的性器又敏感,力道总是掌握不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萧……萧秋雨……”
空气中的酒香一瞬间又浓郁起来。
萧秋雨坐在层层叠叠的纱幔外,两手几乎要将椅子的扶手抓烂,他胯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将衣服顶起一个巨大的包,但他却并不理会,只是死死盯着萧白缈映在纱幔上的影子,看着他在床上扭动,呻yin。
突然,萧白缈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叫的是萧秋雨。
萧秋雨抓在扶手上的双手骤然用力,胯下的东西又硬了几分,但他依旧没动,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珍而重之地回味着他声音的依恋和渴望。
床上,萧白缈无力地抓挠着自己的脖颈,他被情欲折磨得几乎要疯了,想疏解又不得要领,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该死的萧秋雨,把他的情期引出来,为什么又不在他身边?
他自暴自弃地踢蹬了几下,身下的床板发出砰砰的声音。
“嗯……”
萧白缈咬住下唇,耐着性子去解腰带,当他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把身上的衣服解开的时候,他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憋得涨红的roujing终于被解放,从裤子里跳出来,萧白缈迫不及待地两手握住,修长灵活的十指飞快撸动着,没多久,就有透明的ye体自马眼里汩汩涌出,顺着gui头的弧度滑落到萧白缈的手上,在烛光下牵连出极细的银丝。
“啊啊……嗯……好……好舒服……唔……”
滑腻的yInye沾shi了萧白缈的掌心,他曲起的双腿尽力朝两边张开,双手握住硬涨的roujing,就着yInye的润滑上下套弄,ye体与空气在他的手中一齐被挤压,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萧白缈眸光涣散,眯眼望着床顶的红帐,一片昏沉间,那响亮的水声让他回想起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全力Cao弄的场景,他不禁开始想象自己此时正被钉在粗大的rou刃上,被灼热贯穿,被粘稠灌满。他情不自禁地收缩xue口,绷紧tunrou,试图绞紧想象中那根粗长的rou棒。
“不……不行……不够……哈……”
萧白缈挺起腰。他的想象越逼真,身体就越空虚,无论他怎么取悦自己,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让他无法攀上高chao。
他在堆起的被子上蹭了蹭,翻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这个姿势有些累,他没撑一会儿就累了,便不再用手支撑,将上半身贴在床上,一手从身下探过去继续套弄roujing,一手绕到身后,艰难地按压着紧闭的xue口。他用指尖按压着xue口的皱褶,试探着插进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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