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涟在一周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莉莉安的到来,他一直以来就习惯每天醒来先为自己占一卦,以防范于未然。还在他小的时候,他的师父也就是前任族长就曾经断言,他会跟他的师父一样,跟这一脉纠缠不清。
世人都说占卜是最难占出自己的未来,因为所有人都会在乎自己,潜意识地影响结果的解读。墨清涟在最开始并不相信,他的占卜到目前为止从未出错,只有关于他与莉莉安的命运的占卜结果与师父并不一致,他看不到与莉莉安相关的未来。
墨清涟到现在还认为他与莉莉安的关系,也仅仅只到这一次信物交接为止。
他的师父祝长安曾不止一次的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不管如何警告他这不是危言耸听,他都从未放在心上过。倒是在这个过程里面,听说了不少祝长安跟狄安娜的故事,当然最多的还是听到对某只“绿毛猴子”的辱骂。
祝长安曾经就说过就是因为自己太保守了才会与狄安娜错过,给了“绿毛猴子”可以趁虚而入的机会。他当时就是放不下一族之长的尊严与责任,没有那个勇气抛弃一切跟在狄安娜身边,即使那个时候全族都支持他去追求狄安娜,他也依然放不下自己所谓的面子。
在狄安娜si后,祝长安就一直很后悔,他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那一份信物他再也等不到回到他手上的那天。在祝长安si前的那段时间里,最后一个听到关于那一脉的消息就是狄安娜之nv与人类相恋了。
“清涟,我相信你会等来她的后代。”祝长安到si前仍然还记着狄安娜,就连交代给墨清涟的遗言还是跟狄安娜有关。“不要像我这样,ai上了就要不顾一切地将她留下。那份信物,你拿到之后一定要跟她的后代用上,在我的墓前,给我看着!”
只要是承诺过的事,墨清涟就不会食言,即使他看不到与此相关的未来。在这么多年里,他也只是不抱希望地为师父等着,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只是纯粹地心无波澜地等着。
墨清涟不知道那份信物到底是什么,每次他问祝长安时总是问不到答案。祝长安只是说那是他与狄安娜的约定,只要他同意就会把信物给狄安娜,当狄安娜带着信物回来找他,他就会跟她走。
据祝长安所说,在他送出信物那么久后狄安娜依然没有回来,肯定是“绿毛猴子”从中作梗。当年祝长安差点失去理智就要攻打森林jg灵的领地,后来是被族老强行拉回来了。
当然这些内容墨清涟是不会全部告诉莉莉安的,挑挑拣拣再稍微合理化修饰一番再说出口,毕竟在他看来他师父那失了智的模样实在有点丢脸。至少祝长安应该也不想那一脉的人知道他那副模样,墨清涟如此猜想着。
祝长安是作为族长下葬的,他的墓与历代族长都葬在一起。那是一个幽静的山林,往下看可以俯瞰全族领地,yan光透过树叶洒落地面,清风徐徐,是一个适合长眠的好地方。
莉莉安在祝长安的墓前打开了手中的木盒,jg致的木盒内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垫料,珍重地存放着里面的物件。只是在看清那东西时,莉莉安的大脑空白了几秒。
只能说她知道外祖母是个很会作si的人,但没想到这么会作si。这看一眼,谁能不说句“妙啊”,简直妙到家了啊。
“你刚刚说,你师父想要你在他墓前用?”莉莉安没有松开手中的盒子,只是把盒子转向墨清涟,再次确认:“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师父的遗愿自然要遵守。”墨清涟的态度很认真,只是他也不是蠢笨的人,听到莉莉安这样反复确认就能感觉到里面的东西不太对劲。他顺势问出口:“这是什么东西?”
只看那东西的外型,墨清涟确实看不透是什么东西,也不懂为什么祝长安当年怎么也不肯说,更加不懂眼前的莉莉安看他的眼神。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莉莉安表面上装得有够无奈的,心里只想给那位ai作si的外祖母预定一份盛大的祭奠大礼。“这里没有人能进来吧?”不然怕这位族长会承受不住。
“这里只有族长允许才可以进来,我刚才已经下过令了。”墨清涟还是平静地回复着莉莉安的问题,心里直觉整件事的走向有哪里不对,问题就出在那份信物上。
外露的耳朵跟尾巴都被他控制得很好,只从明面上无法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沉着稳重依旧。看着只为了一场特殊的祭奠,并不能感受到他听到莉莉安的话后直觉发出的危险警报,他的内心已经开始乱了。
莉莉安将木盒放在祝长安的墓前,忍不住笑了出来,对着墓碑呢喃,又像是在说给墨清涟听:“既然是你的愿望,你就好好看着吧。连带着其他族长一起……”
听着莉莉安的话,墨清涟心中的危机警报越发剧烈,不是si亡预感,但肯定会超出他的控制。兽人族有着兽类的敏锐直觉,更别说月狐族,他们的直觉往往都是对的。
莉莉安看似郑重地拿起木盒中的物件,用清洁魔法进行了清洁,即使她知道这东西压根没有被使用过。转身就用力将墨清涟推倒在地,看着他跌坐在祝长安的墓前,闪身到他的身后控制住他的双手,拍开他企图抵抗的尾巴。
“你!”墨清涟被这一变故激怒,他无法允许任何人在历代族长面前放肆,更不能在历代族长面前失态,这些族长们都是他们一族的尊严与骄傲。
“呜啊!”还没等他出言喝止莉莉安,那件信物已经被莉莉安启动,直接塞在他的胯下。震动的蛋形物件隔着层层衣物摩擦着他的x器,原本软趴的roubang在这阵刺激下开始挺立。
墨清涟还从没受到过这样的w辱,平常他几乎不怎么触碰的位置,如今被震动的跳蛋按压着。剧烈的震动摩擦着guit0u,身t产生出异样的快感,然而多年的礼教与修养却告诉着他这是件极为羞耻的事。
“你放开!”墨清涟剧烈挣扎着,九条尾巴极为灵活且带着凶狠地攻击眼前的敌人。他愤怒于莉莉安竟然敢g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也愤怒于莉莉安竟然敢选择在这个地方对他出手。
兽人族有着极为优秀的身t能力,更何况是雄x兽人,一旦爆发起来,纯靠身t强度就可以击碎岩石。在明知道这种情况下,莉莉安自然早有防备,墨清涟那点反应的时间就足够莉莉安铺展开魔法阵了。
在魔法阵中的墨清涟就有如困兽,力量与魔力都被掠夺,就连下身的衣物都被夺走,只能像待宰的猎物般跌坐在地上。他的愤怒与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要无法离开魔法阵的范围他就无法匹敌,然而他的命脉已经被莉莉安握在手中,九条尾巴即使要遮挡也无能为力。
“你知道你师父留给你的是什么吗?”彻底困住墨清涟的莉莉安还很有兴致地帮他摆好姿势,反绑着双手,字开腿地朝向祝长安的墓,九条尾巴被强行压倒在地。
“是跳蛋,是情趣玩具啊。”莉莉安说着就将跳蛋抵在墨清涟的y囊上,覆盖着一层白se绒毛的y囊被带动震动着,挺立的roubang再度变粗了些许。
莉莉安抚慰着roubang,雄x兽人在这方面确实挺有优势,粗壮的roubang单手抓住都有点困难,guit0u更是如同j蛋那般粗大。在粗长的同时他们也足够敏感,即使是在这种被道德感谴责着的情况下也很快就能0到冒水,顶端的小口在源源不断地吐着水,让莉莉安的抚慰更加顺利。
“你说过你是认真的。”莉莉安十分“好心”地提醒着墨清涟:“你答应过要在你师父的墓前用给他看的,你这样遮遮掩掩的你师父跟你的祖先怎么看呢?”
原本咬着牙宁si不出声的墨清涟在听到莉莉安话语的一瞬间失去了控制,按捺不住本能的sheny1n。他理智告诉他,莉莉安是对的,是他让莉莉安这样做的,也是他说他是认真的,他似乎没有立场愤怒谴责。
可是他压根不知道祝长安留给他的到底是什么,如果说祖先真的在天有灵,那他如今的丑态都被祖先们看见。在野外,被人抚慰他的生殖器,对着他师父的墓碑,被先祖围观着。
羞辱感与快感在脑海中碰撞着撕裂着,墨清涟觉得自己应该要为这样的自己感到耻辱,他被玷w了。可是身t的快感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很快乐很舒服,还想要更多。
莉莉安一直观察着墨清涟,从最开始宁si不从,即使被快感支配也依旧保持着他的骄傲与矜持,到现在被她动摇了信念,迷茫地跟随着快感与本能。莉莉安想要把他收进玩具箱,但不想要再收失败作了。
按照墨清涟这种人是有着自己的信念与坚持的,作为族长甚至是骄傲与自信的,莉莉安想要无损收下这个玩具。那么这时候就应该适可而止了,她怕再玩下去这个玩具就坏了。
莉莉安再度把跳蛋压在墨清涟的guit0u上,粗大的roubang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跳动着给予回应。
莉莉安空余的手抚0着墨清涟的尾巴,安抚着他的情绪。毛绒绒的尾巴0起来很舒服,洁白的毛打理的很好很柔软,顺着尾巴0到尾巴根部,敏感的位置换来了墨清涟的一声惊呼。
“s了就完成了你的诺言了。”莉莉安轻吻着墨清涟的嘴唇,轻柔的,没带情与yu。
也不知道是被莉莉安的话语安抚了,还是本来就濒临ga0cha0无暇分神思考,墨清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sheny1n,在一阵低吼声中喷s出一gu浓稠的jgye。祝长安的墓碑前被喷上了许多白sew点,莉莉安把跳蛋连同盒子都放在里祝长安的墓前。
墨清涟ga0cha0过后的第一感觉,没有他想象的愤怒与耻辱,而是莉莉安的吻很甜。他从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原来莉莉安这么甜。
随后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墨清涟只想藏在自己的尾巴里,他实在无颜面对各位族长,更不想去思考他师父墓碑上的白sew渍是什么。
最后是莉莉安把人带回去的,当然她并没有清理现场。
莉莉安在寒月城呆了几天,这几天墨清涟都对她避而不见,接待与参观向导的任务都交给了墨清兰——据说是跟墨清涟同一窝出生的妹妹。莉莉安知道墨清涟需要时间去接受现实,她也很贴心地没去sao扰人家,抱着吃瓜的兴致跟着墨清兰到处参观。
从墨清兰口中得知墨清涟在月狐族中也是异类,从出生到现在没有感情经历、没有x经验,即使是族老安排的婚约全被退回,清心寡yu地只专注于学习、专注于工作。与有生殖崇拜的兽人族不同,自制自律到连发情期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熬过去,是一个完美的领导者却不像兽人。
莉莉安知道墨清兰这些说辞多少带着推销的意思,毕竟呆着寒月城的这几天就偶遇到各se各样的雄x兽人在展示他们的姿se。月狐族的算盘都打到明面上来,莉莉安不至于这还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些什么。
“这几天兄长都闭门不出,就连侍从都被清退,这么失礼真的抱歉了。”墨清兰再次带着歉意地向莉莉安说着,伸手指出一个方向:“兄长的居所就在前面,沿着这条路就能到了。族长的居所是全族人都不能轻易踏足的,我只能带到这里了。”
寻思着时间也给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再看看情况了,适时地添加枷锁是驯服玩具的必要c作。莉莉安趁机向墨清兰提出想要见墨清涟,墨清兰甚至都没有思考就满口答应了。
墨清涟居住的院子僻静,假山水池景致错落有致,莉莉安看着就觉得是个会住得舒适的地方。景se虽然是值得慢慢欣赏,但她并没有过多地逗留,目的明确地直奔主卧而去。
还没靠近主卧莉莉安就“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探知魔法可以为她捕捉到异样的状况,作为魔法师这都是习惯,总会常年无意识展开着的魔法。这一次探知魔法为她探寻到的景象,可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啊……
墨清涟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松散的衣袍将褪未褪,仅仅靠着一根脆弱的腰带维系着最后的t面。x前大片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中,r0e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绯se,双侧rujiang充血挺立着。
除了那件顺滑丝薄的衣袍,墨清涟身上再无一件衣物,胯下的yanju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roubang膨胀到夸张的尺寸,泛着可怖的青紫se,柱身盘虬着青筋,看着已经憋着不泄出来很长时间了。
被他压在身下的九条尾巴总有几条像是克制不住一般企图伸向roubang,总是在最后被其他尾巴压下,如此不断反复着。墨清涟粗喘着气,看起来忍得相当难受。
旺盛的x1nyu与繁殖yu简直就是兽人族的代名词,总是习惯x地用繁殖思维去思考,这也是一些种族难以与兽人族g0u通的原因。这些yuwang都是兽人族的本能,他们的发情期就是为了繁殖而存在的,这是他们的天x。
墨清涟这种做法很显然在与本能对抗着,企图用理智控制天x。莉莉安突然就相信了墨清兰所说的话了,墨清涟就是兽人中的异类,强行忍耐度过发情期的事他估计不是第一次g了,不然不可能这么熟练地强撑着。
真想收入囊中,玷w他,弄脏他,独占他,莉莉安的内心充满着这样的yuwang。
强烈的x1nyu与征服yu让莉莉安对墨清涟伸出了手,就像拆开礼物包装那样脱下了这份礼物最后的包装纸,最诱人的礼物就躺在她面前。
墨清涟甚至无法思考莉莉安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还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吻封堵在口中。被强行压下的yuwang被刺激暴涨,被引导着朝唯一的出口倾泻而出,快感在脑海中炸开。在绚丽的烟火中,墨清涟似乎听到了莉莉安的话语:
“看着我。”
[真的好美。]墨清涟如此想着,他闭上了双眼。[她的吻果然好甜。]
静谧的房间内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墨清涟无力地躺在床上,除了喘息他对身t的变化无能为力。才发泄过一次的x器很快便再次抬起了头,就像面对破笼而出的野兽再也失去了束缚,他已经失去了对yuwang的控制,在这场与发情期对抗的战争中是他败了,败给了莉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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