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窗外鸟鸣声隐隐约约传来,萧律怔松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怀里暖烘烘一团,砚知秋未着寸缕,身上红红紫紫,特别是胸部尽是他弄出来的红痕和牙印。砚知秋跟刺猬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手环在萧律腰上,闭着眼睛熟睡着。
没等萧律缓过神来,他的电话就嗡嗡震动起来,把砚知秋也吵醒了,砚知秋收回了手,一翻身,直接背对着萧律,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萧律把电话接起来。
“喂?哪位?”
“要不要去爬山?我查了,明天是超级大晴天,能看到超美的日出!”打电话不自报姓名,还如此自来熟的人除了柳芸还会有谁。
“嗯……”萧律认真思索了片刻,本想拒绝的他改变了想法,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拍一些照片的,于是他问柳芸需要准备些什么。
大小姐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他:“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来就行。”
“行,在哪儿碰面?”
“我让人来接你了,你收拾好了下楼就行。”
挂了电话后萧律撑起身子打算起床了,不知何时砚知秋又转过了身正对着他,黑色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起来已经清醒了。
萧律问:“怎么了?”
砚知秋微微扬着头,眉头微皱:“你要去哪?”
“柳芸说去爬山,你……”
“我也去。”没等萧律问他,他自己先表达了想法。
“行,砚总,要去就赶快起床。”
“嗯……”砚知秋伸了个懒腰,他动作一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下流了出来,想也不用想那是什么,他抢先一步,浑身赤裸着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去洗澡。
“……”萧律只好由着他,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虽说柳芸说过什么都不用带,但有些东西他还是习惯于用自己常用的。
等砚知秋从浴室出来,萧律都差点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这个澡洗得太久了,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被热气蒸腾得皮肤通红,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舌头微微吐露出来,不停地深呼吸。
“怎么了?”
“……没事。”砚知秋被萧律射进去的Jingye折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一边咒骂萧律一边掰着狭小的逼口扣弄,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他现在看到萧律那张脸就烦。
柳芸派来接他们的人似乎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他们一下楼就立刻有人迎上来,请他们上车。
把自己武装得十分彻底的柳芸早就背着个登山大包在等他们了,冲锋衣、护目镜、登山杖等一件不落,看起来很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去爬珠穆朗玛峰了。
“等好久啦,你们总算来了!”确实让他们等得久了些,但柳芸也没抱怨也没生气,又快乐地张罗着要出发去了。
萧律回答她:“我不小心又睡过去了。”
柳芸笑了笑:“你是迟到专业户吗?要是放在上次,又够你们喝一壶了。”萧律秒懂她说的是上次晚宴迟到的事。
“哈哈,亏得这次柳总不拘小节。”萧律打着哈哈,生怕被砚知秋听到,追究他的责任。
砚知秋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他穿着比以往宽松便于行动的衣服,但看他严肃的表情不像是来爬山,反倒是像领导来视察工作的。
“砚总也来啦?”柳逐一看到砚知秋,就立刻忘记了撮合柳芸和萧律的事,和砚知秋攀谈闲聊起来。
砚知秋朝柳逐点点头,又往柳芸和萧律那边看了一一瞬,随后微笑着朝柳芸说:“谢柳总的宽宏大量。”
柳芸爽快地向他摆摆手,玩笑一样地说:“不谢不谢,让萧律以身相许就行。”
说完柳芸就跟军训一样点了点人数,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行李,确定没问题了一行人才浩浩汤汤地出发。
他们近中午才出发,如果脚程不快的话说不定天黑了都到不了山顶。尽管现在还是冬天,在不停地攀登的过程中还是出了不少汗。
“还有多远啊?”柳逐面露苦色,汗滴从他俊逸的脸颊滚落下去,看起来很辛苦,他好像并没有怎么从事过爬山这项活动。
“快了。”柳芸怕他畏难不想上山了,赶紧出言安抚,好不容易爬了三分之二,要是又折返回去今天就毫无意义了。
“应该快了。”萧律抬头看了一眼被树荫遮蔽的天空,冬天天黑得早,要加快速度了。萧律看柳芸越爬越痛苦,不由得也担心起砚知秋的身体,他昨晚还被搓磨得那么狠。萧律用余光扫了一眼,砚知秋似乎还游刃有余,他只是微微皱着眉,鼻尖冒了一点汗而已。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么长的一段陡峭山路,砚知秋竟然一点没觉得苦累,反而是他走在几个人前面,背着大包行李的两个壮汉都差他一截。
砚知秋停下来歇了一下,他的呼吸比萧律还稳,萧律这会儿都喘着粗气,跟刚耕了十里地的牛一样,吭哧吭哧的。
“砚总怎么这么稳,看不出来啊?”柳逐也注意到了砚知秋的从容不迫,注意力从柳芸身上转移到了砚知秋这里。
“平时锻炼得多。”砚知秋答道,实际上并非只是这个原因,他从小在nainai家长大,那边到处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比这条人工铺就的路难走得多,他早就走习惯了。
萧律默不作声跟在两人后面,没有他搭话的空间。一路上他们偶尔聊天,也不算太沉闷,只是气氛总是怪怪的。柳芸时不时找他搭话,爬山耗费Jing力,他也只能喘息着做简短地回答。
柳芸似乎是徒步的个中好手,一路上跑跑跳跳,比谁都自在,这倒是萧律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柳芸这种大家闺秀都是足不出户的,柳芸打破了他的偏见。
冬季的夜晚来临得格外迅速,他们几乎掐着点到达山顶,刚撑好帐篷就天黑了。原本柳芸是想他们四个睡一个大帐篷的,但柳逐不愿意,非要柳芸自己搭一个,说是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女生哪能睡一个窝里,柳芸看拗不过她哥,只好妥协了,在旁边又撑起了一个圆顶小帐篷。刚入夜就起了很大的雾,这让萧律不禁有些担心明天能不能拍到日出。
“谁去拣点干树枝什么的来点火啊?”柳芸三下五除二把东西归置得整整齐齐,地上铺着隔水褥子,帐篷也是她指挥着搭建的,就连做饭要用的土灶都是她弄好的。
萧律主动提出去捡干柴,柳芸朝他甜甜一笑:“那就麻烦萧律哥哥了。”
夜晚的山间格外寒冷,萧律拿着手电筒的手完全缩在衣服里,隔着防风的皮手套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寒意。
这时他身后一束光照过来,萧律回头一看,是砚知秋。
“怕冷还要自告奋勇地出来,你是多舍不得那句哥哥。”砚知秋说完直接朝着掉落在地上的一根巨大树枝去了,提起那根树枝又头也不回地往回走。他的冷言冷语对于萧律来说是最直接的伤害手段,不过为了不激化矛盾,萧律也没做什么辩解。他在树林子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根被什么东西压垮的树枝,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做饭了。
“今晚咱们三个睡一个篷。”柳逐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要不要玩点啥?”
砚知秋斩钉截铁:“不用,我要早睡早起。”本来还在想怎么拒绝的萧律瞬间没了顾虑,他还想凌晨起来看日出。
饭后几人各自洗漱了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帐篷很大,也有防风保暖功能,他们此次来都穿得很厚,虽说没有床上舒适,可在野外也算是不错的休息条件了。
深夜,砚知秋被厚实又不太透风的被子裹得差点不能呼吸,他翻了个身,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不住星级酒店,要跟着别人来这里受苦。今晚他没洗澡,总感觉脏兮兮的,也因此不太能睡着。
三个人的被窝几乎挨着的,柳逐自己带的睡袋,砚知秋和萧律的寝具都是柳芸安排人带上来的。
萧律知道砚知秋那洁癖劲儿,他今晚估计睡不好,他刚想过去看看,砚知秋就翻了个身,果然没睡着。萧律慢慢蹭了过去,砚知秋警觉地转身:“你干什么?”
“睡不着?”萧律问。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萧律知道他还在逞强,便问他:“为什么要来?还是五星酒店适合你。”
他本来说的是实话,但经过他的嘴说出来就变得十分刻薄,听得砚知秋更是十分生气。
“你……!”砚知秋你了半天,气得嘴唇发抖,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
萧律最喜欢看他这样,因为其他人没这个本事让他露出这种焦急神态,只有萧律一句话就能让高高在上的砚总破防。
“转过来。”萧律用手指点了点砚知秋的背部,他只脱了外套和裤子,里面穿着一层贴身保暖衣物。砚知秋当没听到,仍然背对着他,但萧律何须要他的反应。他一个翻身直接滚到了砚知秋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使他自己和砚知秋紧紧贴在一起,哪怕对方有一点小动作都能一清二楚。
“……”砚知秋觉察到萧律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25
萧律厚脸皮地钻进了砚知秋的被窝里,砚知秋被萧律从背后紧紧抱着,自然也感觉到了萧律身体的变化。
“…你还真是在哪儿都能发情……”砚知秋微微侧过头,语气很轻地对萧律说,虽然有几分难堪,却绝对没有不情愿。萧律被他欲擒故纵的语气刺激到,亲昵地把脸贴在砚知秋的脊背上,还故意蹭了两下,像是在撒娇。
砚知秋被萧律那坚硬硕大的“驴玩意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萧律的影响,他前面的rou棒也逐渐抬起头了,被紧身保暖裤裹着,难受极了。他轻轻喘息着,试图逃脱萧律的jianyIn,即使他再色令智昏,也没有忘记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柳逐侧身睡在睡袋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正好和砚知秋面对面,由于帐篷的空间不大,两人隔得很近。只要柳逐一睁眼,就能发觉出砚知秋的不正常之处。他被萧律抱着推挤着,萧律宽大的手掌暧昧地在他的贴身衣物上逡巡摸索,他温热的指腹只是轻轻划过砚知秋的胸前,被他抱着的人就战栗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声。
“唔、啊…萧律,你疯了,有、有人!”
萧律抱着砚知秋,看他慌张失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至极,或许砚知秋嘴上虽然抗拒,但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种暴露在人前的感觉。萧律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捏住砚知秋的ru珠不停拉扯按弄,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在发出一个音节后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发出声音来吵醒了柳逐。
帐篷里只开了一个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让人睡意朦胧,如果不是萧律正搂着砚知秋做出yIn猥他的动作,砚知秋应该正沉在黑甜中熟睡。可惜他此刻被男人死死缠着,本来用于取暖的薄薄的里裤和内裤都被脱到膝盖下,露出他被男人的rou棒抵着的圆肥屁股。萧律的一条腿插进砚知秋双腿之间,有力的腿微微屈起,大腿正好贴着他已经逐渐shi润的Yin阜,腹足一般的Yin唇顺从贴在萧律的腿上,随着萧律用力碾磨的动作而如浮萍般飘摇歪倒。
“啊啊啊啊、嗯不……”砚知秋即使捂着嘴,也忍不住被萧律的动作刺激到哼出声来,偏偏萧律还觉得不够似的,一边用腿在他女Yin处狠狠顶磨,将他Yin户上端那颗又硬挺起来的红肿rou粒折磨得难受极了。本来砚知秋昨晚就被干得狠了,萧律明明知道,却丝毫没放过他。
萧律虽然不能用眼睛看到他身下性器的凄惨模样,却能感受到那两片变得比以往更加厚实的yIn浪唇瓣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下东倒西歪。本来昨晚砚知秋被过度使用的女xue早已红肿起来,今天又爬了那么久的山,走了很远的山路,更是被搓磨得肿胀起来,被萧律用腿一顶,砚知秋便不停吸气。
“嘶——疼……”砚知秋用气声呵斥他,却引来了相反的效果,萧律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到他身下,揪着那可怜的Yin蒂不断拉扯,时而又将整个手掌覆在砚知秋的Yin阜之上,用手掌按压在他的女xue之上,严丝合缝地抵着那处狠狠磨蹭。
原本砚知秋是感觉到疼痛的,但随着萧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那从女xue处散发的疼痛感逐渐变得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从他身下酥麻直直冲向大脑的快感,他的脑子里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
就在他要高chao时,萧律的手却离开了,空留砚知秋那处哀哀流水。由于他侧身睡着,yIn水顺着他大腿根流了下去,砚知秋脸上闪过一丝空虚的茫然。
“……怎么、了?”砚知秋忍不住半转过身去看萧律,却见萧律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砚知秋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的柳逐动了动,砚知秋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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