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夏,疾风骤雨就没断过。午后突如其来的急雨把霍应瞿的校服外套沾shi了些,他站在安全出口拿着伞甩了甩,把伞面上的水汽都甩走。
霍应瞿提着晚饭,眉间眼里是藏不住的雀跃,他一口气上了六楼,直奔着陈椋的病房去。
可能是知道他要来,所以陈椋的房门大大地敞开着,霍应瞿刚进门就望见倚靠在窗边抱着手臂站着的陈椋。
陈椋听见他的动静,微微回身,看着他笑起来,“来了?”
昏睡了太久,陈椋皮肤苍白,也还没来得及出去理发,微长的乌发掩过他的眉梢,把他映衬得更加俏丽。风一吹,窗外的树影跟他的发丝都轻轻拂动起来。
自从陈椋醒了,霍应瞿的好胃口就又回来了,他吃着纸盒里煎得外焦里嫩的鸡腿rou,大口大口地扒着米饭。陈椋但笑不语,用手撑着脸庞,看霍应瞿吃得香甜,就想把自己碗里的鸡腿rou也夹给他。
他的手刚刚一动,霍应瞿就把他按住了,“不行。陈椋,全部吃掉,rou菜米饭,一点都不能剩。”
陈椋笑着,眉毛皱了皱,“我每天都输营养ye。”
“那不一样。”
电视机被陈椋开了,随便调了个台,两个人窝在一起看了会儿纪录片。
可能是之前睡了太久,所以陈椋入睡困难,医生给他开了安神的药物,辅助他入睡。
等霍应瞿洗漱完走进来的时候,陈椋已经躺在病床上昏昏睡去了。霍应瞿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轻手轻脚地爬了进去——陈椋给他留了位置,他往里一钻就跟陈椋贴到了一起。
单人病房有自带的卫生间,说不定是无聊没事干,也可能是出于小小的洁癖心理,陈椋几乎每天都要洗头洗澡换洗衣服。
霍应瞿抱着陈椋,陈椋身上淡雅的洗浴产品的香气就一个劲儿地往他的鼻孔里面钻,他把脸埋进陈椋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又香又暖和,几乎把他眼睛都搞shi了。
霍应瞿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不仅没睡着,甚至还越来越清醒了,他睁着眼睛看陈椋,伸出手去摸他的眼睫毛。
霍应瞿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炙热,他脸颊发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寒假的时候,他跟陈椋几乎每天都在不停地做爱,陈椋喜欢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像哄小孩子一般哄他,还喜欢玩一下……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应瞿不太懂这些,但是他每次都愿意配合陈椋,实在没办法,他真的太喜欢陈椋了。如果他就喜欢玩这些,那他也愿意奉陪。
两个人多久没有做爱,霍应瞿也就多久没有纾解自己的欲望,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心如擂鼓,情难自已地一点点凑上去吻陈椋,像小狗一样细细地舔吻他紧闭着的嘴唇。
仅仅只是简单的亲吻就让霍应瞿受不了了,他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他学着陈椋平时的样子,轻轻撬开他的嘴唇,去吮弄陈椋的舌尖。
霍应瞿气喘吁吁地松开陈椋,他害怕吵醒陈椋,只好捂着嘴,一点点平复自己急促的吐息。他把身上穿着的短袖拉上去了一点点,露出半截腰腹,把陈椋的手拉过去,隔着他的手指拨弄自己的ru头。
尽管是自己在Cao控这件事,但霍应瞿还是被陈椋手指的触感搞得shi了眼眶,ru头颤颤巍巍地抖。
“呜、唔……”霍应瞿的眼眶被泪水洇shi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握着陈椋的手,用勃起的性器蹭了上去。
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地哭了好一会儿,霍应瞿终于射了出来,头皮爽得发麻,整个身子抖得厉害,白浊ye体糊了陈椋满手。
还不够……还不够……
霍应瞿翻到了陈椋的身上,他自己给自己扩张了一下,毫无章法的手法搞得他后xue一直在瑟缩个不停。
随后,霍应瞿用大腿根最柔软的那部分去磨蹭陈椋的性器。睡梦中的陈椋喉咙发出了一点点梦呓似的轻哼,性器也缓缓站了起来。
霍应瞿咬着嘴唇,用后xue一点点吃着陈椋的Yinjing,可由于扩张不到位,这件事也就变得格外困难,他脸上的泪水跟汗水逐渐汇聚到一起,快要流淌出一条河流。
“啊、啊…”霍应瞿的膝盖往外滑了一下,后xue猛地吃进去一大截性器,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他疼得眼冒金星,“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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