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到费洛佩,余衍和其他小伙伴都无聊得很,也不知道这位团队小领袖被罚到什么时候,没有费洛佩玩乐也没什么意思。余衍是。
完成分化的少年alpha们陆续迎来易感期:情绪波动大、yuwang强烈。学校分配下班导都会给每个进入易感期的学生注s抑制剂、教他们控制情绪。费洛佩就没这个烦恼,x腺发育不全让她对q1ngyu反应迟钝,当她的同学都在为易感期遭遇的一些小事喜怒无常时,只有她淡定得很。当她拉开笔袋、打开书包发展好几抹白se凝固的yet时,她就知道那群无耻的人又开发出一种恶心的恶作剧。
上完游泳课,费洛佩拉开背包打算换上g爽的衣服,发现包里g净的衣服沾上了好几滩白se的黏ye。看到她僵直在原地,周围发出窃窃的笑声;抬起头环视一圈,看到常思远和他的小团伙坐在不远处对着她笑嘻嘻一脸不怀好意。
一群j1ngg上脑的单细胞生物。
费洛佩强忍着恶心涌上喉咙的感觉,抱着书包准备离开。
“费猴子去哪啊?要保存起来留念啊?”常思远说完,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那是一种促狭的笑声,怀着满满男凝的恶意。在他们看来身t有缺陷的费洛佩算不上是一个正常的alpha,她只是个失去雄x特征剩下雌x特征的阉人,可供万人亵玩。
“拿给老师去做化验啊。上次我拿给老师,老师说里面有jgye查出问题,叫我下次还要拿样本去哦。”
费洛佩的话无疑当头一bang,常思远那群人坐不住了;不知道她话里“那个有问题的人”是谁,大家都担心会是自己,要是被她爆出来岂不是丢脸si了?
“哎唷~~不是你说的jgye啦~只是浆糊、浆糊~”常思远揽着她的肩假装亲密的样子,心虚得紧。
“对啊对啊,浆糊来的~开个玩笑而已~”其他人都抱有同样的担心,纷纷找借口开脱。
“洗g净就好啦是吧?”常思远伸手想抢过她的包,却被费洛佩紧紧抱在怀里。
“g嘛?我们帮你洗g净呀~”
“不用了。”费洛佩从他手下挣脱出来,“我会自己洗g净,化验后我会去洗的。”费洛佩皮笑r0u不笑地说。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就觉得爽si,没想到也会有这么一天。
“好、好去吧。”常思远压紧快要冒出的恼火,现在这个情况不能激发矛盾,如果被查出来有问题的是他,那么他就完了,被抓住把柄成为新的笑话。
费洛佩其实在撒谎,无论是之前发生还是今天发生的事,她都没有拿去给老师化验,不管这些白se的黏ye是jgye还是浆糊,她都不想深究,验出来有什么用呢?老师们只会鼓励她自己去解决这些事,用拳头还是道理都解决不了,她不能;身形瘦弱t能不够,全方位被别的alpha碾压的存在。只是在方才那个环境下,她需要为自己出一口气,撕破那个窒息的笑声罐头;走到垃圾处理区,费洛佩把怀里的衣服带背包一并扔进垃圾箱里头也不回地走掉。
去宿舍换了一身衣服回到课室准备上课,常思远他们见费洛佩进来,笑嘻嘻地给她递了一块三明治。
“费洛佩对不起嘛~我们真的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也不必拿到老师那是吧?”
“就是啊,开玩笑呢大家都是开玩笑。”
费洛佩本来不想接的,但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刚上完游泳课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还得上一节课才到午饭时间。
“来嘛,这个三明治请你吃。就当是我的小小赔礼咯~”常思远把三明治塞到她手里。
那是她经常在饭堂买的三明治。看来常思远他们真的很害怕被验出自己身t有问题啊,不然也不会那么t1an着来示好。
“谢谢。”费洛佩顺着给的台阶收下三明治,她也确实是好饿。去宿舍换完衣服没有时间再跑去饭堂买东西吃就直接来课室了。
“那~我们就这样算了哦?”
费洛佩默认,她没有仔细看包装便打开了三明治,还有5分钟就上课了她要赶紧解决掉。咬下一口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一gu不可名状的粘稠冰凉口感在牙齿间迸发,立马把嘴里的面包吐出来翻开里面看到煎蛋上是一团白se黏ye。
“呕!!!!”费洛佩扔下三明治冲去垃圾桶呕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常思远他们发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吃吗?费洛佩哈哈哈哈哈哈”
“你怎么吐出来了呢?像你这种人就要多吞一点啊,对x腺发育很有帮助的”
“以形补形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喉咙被抠得生痛,吐出来的只有稀释的口水,但那种粘稠的恶心感挥之不去。
“那么不赏脸啊?我们都是对你好啊,你怎么就那么不领情?”常思远嬉皮笑脸地走过去拍了拍费洛佩的后背以示安慰。
“gu、gun滚!”费洛佩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哟!还有脾气呢费洛佩?”常思远弯下腰盯着她,“你识相一点日子就不必怎么难过了。耍我呢?找老师去化验?你那点小把戏还想骗鬼?”
费洛佩大意了,她从游泳馆抱着背包出来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常思远派人跟着她,那个人看到她没有去找老师而是把背包扔进垃圾箱里转身就回去告诉了常思远,于是他们决定报复一下。
“g嘛g嘛?回去上课了!”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走到门口撵人,“费洛佩g嘛?不舒服吗?”
费洛佩直起腰摇摇头,一声不吭坐回座位上准备上课。喝光一瓶水,那种恶心的口感还在萦绕在脑子里,手指拼尽全力抠住大腿痛得保持冷静才不至于把手指伸进嘴里里抠喉,想把一切都吐掉,最好把灵魂都吐掉,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大家去吃饭吧”
随着下课铃的响起,课室陆陆续续涌出学生往饭堂的方向前进。
“费猴子~帮我去打饭。”坐在背后的人用力踹了一脚她的椅背,留下一个白se的灰印。“我要吃烧j。”
“费猴,我要吃咖喱面”
“我要猪扒饭”
“我要地狱乌冬和冻柠茶”
其他人纷纷报菜名,不用问,又是来白p她的钱和让她做苦力。
“费猴子帮我冲一下蛋白粉。”下一刻,一个1l容量的空瓶子砸在她头上掉落在地上,是常思远的。瓶子材质坚y,砸在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费洛佩默默捡起瓶子,从ch0u屉里拿出钱包正打算离开课室。
“费洛佩。”常思远叫停了她,“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哦~”
噢~是哦,你不提醒差点就忘了可以不做这件事的呢。费洛佩看了一眼那些人,一个又一个烂人坐没坐相垮着腿坐在桌子上椅子上嘻嘻哈哈。为什么不去si呢?
奥雨鸣从小教她不可以用暴力、野蛮的方式解决问题,不可以以暴制暴,生气的时候要先冷静倒数20秒再开口表达。可是爸爸啊,为什么我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呢?为什么要这么要求我呢?别人的父母都不这样要求他们的孩子啊。
所以当看着常思远喝下她那杯“特调”蛋白粉,她忍不住提起嘴角笑了,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是闻到恶之花盛开散发出香甜味道的开心。
“呕!!”喝下一大口蛋白粉的常思远忙不迭地吐了出来,晃了晃杯子,在米hse的yet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些凝固t。
“好喝吗?你怎么吐出来了呢?要多吞点啊。”学着他的话,费洛佩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常思远,这些可是我为你辛苦收集回来的呢,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呢,你怎么能吐出来呢?”
费洛佩在吓唬常思远,其实她是在他的蛋白粉里倒了浆糊进去,是真正的浆糊。
不过报复的一时快感却换来惨痛的代价。
培德学院的西北角是一个垃圾站,全校的生活垃圾会统一运到这里定时转送出去到市里的垃圾中转站处理,一般是上午6点、中午13点、下午5点。
下午5点45分,运输车刚离开垃圾站空无外人,高高垒起的垃圾桶、垃圾箱和纸皮挡住了摄像头的视线,也挡住了斜yan的进入,黑暗在满是臭味的洼地里扭曲生长。
“你去那边啊!蠢材!”
“低一点低一点拍不到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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