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誓言的衣服穿在身上刚刚好,吴开言也没见他这样穿过,是一套休闲西装,裤子显然裁过了,刚刚好到脚踝,白色衬衣很有型,他本就个子高挑,人虽然清瘦,骨架匀亭,没有哪个地方是突兀的,吴开言边往身上套着裤子边看着镜子里那个板正修长的人,就是好看,干净帅气得让人心动。
吴誓言低头系着扣子,一双手从腰间穿过来在前面交叉,虚虚圈住,吴开言下巴放在他肩上,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哥,你真帅,你很适合这么穿,你将来一定是写字楼里的那种Jing英。”
他明灿灿的眼睛里带着欣喜与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是真的爱慕着哥哥,在日复一日超越兄弟间的接触中,他的心也在变化着,或许已经不再是吴誓言的一厢情愿。
吴誓言系扣子的手停下来,上半部的衬衫敞开着,他把手放在弟弟手上,看着镜子里的他,“你喜欢这样的吗?”
吴开言在他肩膀上用力点点头,随后眼珠转了转,又摇摇头,吴誓言头歪向一侧,不解地看着他,吴开言不敢用力,怕把衣服弄皱了,明天穿上身就减少了哥哥的帅气。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热,圈在哥哥腰上的手心都chaoshi了,哪怕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比这更赤裸的接触,都没让他像此刻这样觉得羞涩,吴誓言还在等着他说话,他手松开向后撤,不再看向镜子里,低着头声音小了一点说道:“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穿挺好看的,没见你穿过。”
他离开吴誓言身边,拿起自己那件来往身上穿,吴誓言眼睛追着他,目光一点点凝驻,渐渐变得深邃。
他系好剩下的两粒扣子,走过去,帮弟弟系,两人都穿好后,他又把人拉到镜子前面,牵着他的手,窄窄的穿衣镜里,只能显出一人一半身体,最醒目的就是他们十指交叉的手。
“吴开言,我们像不像结婚的样子?”
吴开言吓了一跳,惊诧地看向他:“胡说什么呢?”
吴誓言伸手在房间里指了一圈,“你看那,”他指着床上和窗户上贴的喜字,笃定地说:“不像吗?这是我们的洞房。”
吴开言被他逗笑了,推了他一把,转身去脱衣服,“像你个脑袋啊,我看你像神经病。”
他拿衣架把衬衣挂起来,回身要去沙发拿脱下来的卫衣套在身上去睡觉,还没走过去,就被吴誓言拉住,一路趔趄着倒在床上,吴誓言的衬衣穿在身上,不管不顾覆上去,抱着他说:“别穿了,要入洞房了。”
吴开言裤子都被脱掉了,还记得让他哥把衬衣脱下来挂好,吴誓言才不管他,随手一扔,也不管是不是掉在了地上,把挣扎起来要去看的吴开言压在了身下。
窗户半开着,四月底的村夜,风还有点凉,吹动着窗帘鼓鼓起动,楼下院子里的说话声也小了,间或有一声两声的叫喊也惊扰不到二楼这间角落里的房间。
屋里的两个人正在别人的新房里尽情释放自己的爱欲痴缠,他们这一生都不会有光明正大走到一起接受亲朋好友祝福的机会,唯有在黑夜里,在别人喜悦的掩护下,才能获得这短暂享受婚礼场景的时刻。
吴开言不再扭捏抗拒,他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自己的亲哥哥,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腰下不安分地向上挺送着,他的性器已经硬起,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可分,让他没有空隙伸手进去抚慰,他激动地缠着哥哥的舌头,色情地舔吻在一起,嗓间不住向外溢出一阵阵呻yin,全都被哥哥吞吃下腹。
吴誓言像个霸道独裁的君主,不允许弟弟的一切泄露在外,包括他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反应。
吴开言的手在他背上上下滑动,不断地按着他压向自己,胸膛已经贴到一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ru尖正蹭在哥哥身上,蹭动间一阵轻微的疼意夹杂在更刺激的酥麻中,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只手滑下来摸到胸口上去按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过多次,他有时候觉得那是他身上除了身下的Yinjing最敏感的地方,吴誓言拉住他的手按在头侧,不让他自己碰,让他按着自己的节奏来,这具身体的掌控者是他。
他一路下滑,终于肯临幸那对可怜的ru头,像是婴儿裹吸母ru一样,他含住ru尖,将整个ru晕都包裹住,用力地嘬一口,放开,又用牙齿磕在那个红色小圆点上,叼起来又松开,看着它颤悠悠地来回弹动两下,这一下的刺激让吴开言的腿在床单上来回蹭着,他仰着头,控制不住的yin叫破口而出。
吴誓言在两个ru尖上重复着这挠人的动作,吴开言完全沉沦在这无休止的快感中,下面的Yinjing在哥哥身体的磨蹭中越来越硬,硬到发疼,像是感受到胸前快感的召唤一样,它也在叫嚣着被抚慰。
吴开言两手抓着哥哥的头发,嘴里低低叫着:“不行了不行了,下面疼”
吴誓言终于放过被虐待得已经充血的可怜ru头,一路吻着他突起的肋骨,在肚脐一周吻过,不舍得离开似的舌尖舔着来到他的胯骨,一手握住那根欲望爆棚的Yinjing,拇指在上端小孔上转着圈地揉,刚抚摸两下指腹就被濡shi了,他把小孔溢出的ye体拈了一点抹在柱身上,四指握着滑动。
吴开言撑起身体大喘着气向下看去,从胸口一路到下腹都有一道shi乎乎的水痕,欲色十足,平时白净的皮肤透着一股浅浅的红色,这具身体快要熟透了。
吴誓言像是觉得吻够了,身子摆正趴在他两腿间,手指不放开,留出Yinjing的头部,张嘴裹住,浅浅含着那一点,吴开言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感觉被哥哥含住的一点都变大了,向外膨胀着,支撑不住地躺下去,又控制不住去看,歪着头,眼睛用力睁大,去看刚刚让他心动不已的哥哥裹吸自己的Yinjing。
吴誓言爱极了那根东西似的,手松开转握住两个Yin囊,低头将Yinjing整根往下吞,吴开言激动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感觉Yinjing进入到了一个从没想过的柔软所在,有什么浅浅地贴在他不断冒着清ye的gui头,他只觉晕头转向。
吴誓言深深含了这一下就松开了,他抬眼看过来,弟弟软成一滩,胸膛快速起伏,嘴唇张着,歪垂着头看向他,一双眼睛像是灌进了度数极高的白酒,已经醉得不聚焦。
他觉得就算现在要插进去,弟弟也会同意的。
可他不想,他不想在别人的新房里,他要给弟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子,那里可以尽情的,不分角落不分时间地让他们拥有彼此,随心所欲。
他爬上来,吴开言随着他转过头来,手习惯地抬起来要去搂他,吴誓言抱着他,在他耳边说:“开开,开开,我们玩一下好吗?”
“嗯?”吴开言没反应过来。
吴誓言拉着他的手向下握住自己的,吴开言乖巧地握着,还给他撸动,头仰起来向他不耐地索吻。
吴誓言躲开他,不去回应,吴开言扑了个空,不满地看着他,吴誓言握住他的手,“我也疼,你也给我亲亲。”
吴开言慢慢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从来没给哥哥口交过,甚至于他允许哥哥插在他腿间释放,却从没想过给他口,这会脑子不清醒,吴誓言看着他懵懵然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会同意,他在他手上捏了捏,软软地说:“真的疼。”
两人侧躺着,吴开言看着眼前愣愣地颤动的Yinjing,低下头看哥哥正把他的吞进去,他咽了口唾ye,舔了舔嘴唇,抿了抿嘴,扶着那根东西,闭上眼,张开嘴含住。
刚放到嘴里还没动就感觉自己的胯骨被狠狠抓了一把,刚要吐出来,就被顶着往里送去,又含得更深了,嗓子被顶了一下,忍不住干呕着,他不愿再被强顶,又不愿让哥哥失望,便用手扶着,含住不再动,让自己缓一缓。
吴誓言已经在上下吞吐他的Yinjing,一点点含得更深,想让他体验更多快感,他感觉自己那根东西又在哥哥嘴里活跃起来,心里一阵放松,也开始学着哥哥的样子吞吐,牙齿偶尔磕碰上去,吴誓言感觉到疼了也不忍心苛责他。
他光是被弟弟口交就已经足以让他心生无限快慰了,只想让他更爽更快乐,那根东西都被他吞到了咽部,他毫不顾忌,自虐般的让Yinjing顶在深处转动嘴巴,磨着顶端。
吴开言逐渐放松,下身的快感层层累积,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他也顾不上什么技巧含弄,只是把哥哥的Yinjing放在嘴巴里,嗓子舒服地直哼哼。
在吴誓言最后又往里顶了一下后,吴开言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压在下面的腿蹭着床单,另一条腿甚至都弹起来,他向后缩着屁股,想让Yinjing出来,射在外面,可他刚有动作就被吴誓言搂住屁股,固定住不让他出去,吴开言受不住地射在他嘴里,眼皮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含不住哥哥的Yinjing。
吴誓言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将没吞下去的Jingye吐在上面,又挨着弟弟躺下。
吴开言缓了一会才睁开眼,一睁眼就是哥哥温柔的眉眼,他看着哥哥shi润的嘴唇,嘴角还有一点没擦掉的白色ye体,他知道那是什么,伸手给他抹掉,心软又害羞,伸着手问他,“好吃吗?干什么不让我出来?”
吴誓言点点头,“开开哪里都好吃。”
吴开言把那一点Jingye抹在他胸前,有良心地记着他还没射,他推着哥哥躺好,趴到他的腿间,又把哥哥的Yinjing放到嘴里,他还是不会,只有一颗想要他爽出来的心,全心全意。
吴誓言看着他还是不习惯,偶有被顶到就忍不住停下来缓解,两人折腾一顿夜也深了,院里彻底没了声音,大家都回到房间去了,准备迎接明天的新人。
吴开言无师自通地把舌头抵在Yinjing的小孔上,舌间不断地在上面打圈,模仿着哥哥用咽喉抚慰他的动作,吴誓言手伸下去和他十指交叉着握住,最后不再顾惜他,在他嘴里挺送了几下,快速拉他起来,吴开言起来得慢了点,Jingye一股股地射出来,有的射在他脸上。
他伸手去抹,脑子一抽,将抹着Jingye的手指送进嘴里,不那么好闻的咸腥味道,他转身趴在床边,“呸呸”吐了两口,皱着眉头看向吴誓言,“呸,难吃。”
吴誓言忍俊不禁,“谁告诉你好吃了?”吴开言一下子窜到他身上来,手伸到哥哥脖子下面去搂住,去亲他的嘴,吴誓言也搂在他腰上,吴开言亲够了,轻轻地说:“那你还吃?”
吴誓言宠溺万分地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他多想有个超能力,把弟弟变的能够随身携带,让他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把他刻在自己的视网膜上,只围绕在他一个人身边,谁也不准看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的好吃,说了,你哪里都好吃,我喜欢。”他把人紧紧,在他身上用力闻了一下,“我喜欢你的味道。”
吴开言心里突突地跳,一时忘了说什么,只呆呆地趴在他怀里看着哥哥。
吴誓言像是觉得累了,抬手盖住他的眼睛,“睡吧,明天还要去当伴郎呢,帅一点。”
吴开言枕在他的胳膊上,盖着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被子,闭上眼睛。
吴开言是伴郎团里年纪最小的,又长了一张娃娃脸,犹带一丝稚气,其他几个人调笑他,问他到底算迎亲的孩子还是算伴郎,把他好好地闹了个大红脸。
吴誓言头一次没护着弟弟,站在他身后抿着嘴偷笑,等大家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了后,他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笑屁啊。”
吴誓言跟他说着悄悄话:“你本来就可爱。”
到新娘家楼下的时候不到九点,吴开言和哥哥跟在后面,看着别人闹,他们也是第一次干这个,觉得好玩,表哥脸皮厚,嘻嘻哈哈的,场面喜庆热闹。
门终于被叫开,新娘一身贵气的大红色中式礼服坐在床上,笑yinyin地看着表哥,大方又美丽,吴开言瞄了一眼表哥,平时嬉皮笑脸的人也显得郑重,看着新娘的眼里满满的爱意。
他心里也有所触动,下意识就想去找哥哥的身影,看看他,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只是看看他就好。
还没等他转动眼神去找,就被推搡一下,他心思瞬间消失,一个哆嗦转头看去,“吴开言,你怎么在这啊?”一个声音在他身边叫起来。
原来是同班同学余潇潇。
他们站在门边上,现在屋子的焦点都在床那边,表哥正给新娘子穿新鞋。
他也大为惊讶,同样问道:“我哥结婚,你怎么也在这?”
余潇潇指了指新娘子说道:“那是我堂姐,我的天啊,怎么这么巧,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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