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

    更何况金娴并没有想做什么，她只想看他忍耐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目光转到梅树枝头，那微微摇晃的桃核串珠仿佛在笑她。

    她情不自禁地想：报应来了。

    “阿娴。”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颈侧，她的名字从他的唇齿间冒出来，暧昧灼烫：“你看看我……你不是很喜欢这打扮吗？”

    她的脸颊泛出红se：“也没有。”

    有这么明显吗？

    但是一旦他离开那个地方，从想象中脱离出来，就不再是夜入客房的yan僧，也不是庄严禁yu的圣僧，只是戚梦年。

    同床共枕，朝夕相对七年，不会伤害她，绝对安全。她可以把自己放心交给他，他b自己还要可靠，不稀奇，因而稍有些平淡。

    他笑了一下：“我明白了。”

    “是我太过无趣，叫你受了委屈。”严谨扣住的领口解开解开一颗纽扣，他慢慢把宽松的衣袍解开。

    金娴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被杏hse的衣料迎头盖住。

    呛人的烟气让她喉咙一涩，还没来得及挣扎，浴袍忽然被解开ch0u走，她下意识护住x口，旋即h袍紧贴着她的身t簌簌落下。

    戚梦年仅着内里的浅灰薄衫，帮0身的她穿上这件“僧袍”。衣服太大太长，从她的肩头一直到盖到脚，偏偏领口未系，袒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0背，和刚出浴微cha0的肩头。

    “你g什么……”她抓着领口，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连肩膀上都泛出粉晕。

    指腹从她红得滴血的脸上擦过，他贴在她背后缓声道：“既然喜欢这衣裳，那你来穿，好不好？”

    “可是。”她吞咽一下，低垂下头，用手遮住x口，“这也太……”

    fangdang。

    0身的nv人头发sh润，披着僧袍。

    “太什么？”他重复她说不出口的话，手指轻轻落在她颈窝里，轻轻一点，惊得她发颤。

    他眸se稍稍变深：“在寿生寺的时候，你这胆子，可没有这么小。”

    “……”

    那不一样。那时候是她凝视他，她撩拨她，她……玩弄他。

    “现在，”他捏住她通红滚烫的耳垂，道，“公平了，对吗？”

    “……不对。”她嘴y反驳，却忍不住浑身发烫。

    戚梦年不与她计较，仿照她昨夜的行为，轻轻抚0她长长的袍袖。

    长衣袖贴着她的身t小幅度晃动，像疲倦的蝴蝶张合翅膀，布料的经纬摩擦她细neng的皮肤，一阵阵地痒。

    她颤声道：“——你别动我。”

    “嗯？”他的手离开一寸，道，“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像昨天夜里的她一样装傻。难道他要把昨天她g的好事都一件件还给她？

    金娴拢着袍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暗道y僧。

    “阿娴。”他像猎人拉网，将她拽进怀中，止不住低笑：“你紧张什么？”

    “不行，”她躲了一下，“你别……”

    “不行吗？”他轻吮她肩头，在杏hse的衣领外烙下显眼的吻痕，“那……”

    “你也求求我。”

    睚眦必报。

    他已经将手探入半敞的松垮衣襟里，指尖触到她上腹的肌肤，浅浅贴上温度。

    若即若离，让人战栗。

    金娴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别这么轻……”

    她在他怀里半是挣扎，半是磨蹭，很快被他抓住衣襟拽了起来。

    沉重的吻像是报复，几乎有些疼痛。他强y地长驱直入，吮吻她的唇瓣，咬啮她的舌尖，敏感的唇内黏膜传来su麻快意，她呜咽着喘不过气来，牢牢抓着自己的领口，贴在脖子上半sh的头发滴下水迹，蜿蜒沾sh了领口，杏hse的衣料边缘，变成暧昧的深棕se。

    他单手把她抱高，x口和腰腹都紧贴着他，很清晰地感知到了那里的变化。

    灼热硕大的x器顶在她的大腿根，他在喘息。

    “抬腿……”他低声说着，单膝压入她双膝间，轻轻用力，“分开。”

    她低头看了一下，只能看到洁白软腻的x口压在他浅灰se的单衣上，变了形状，外袍不停下滑，摊开落在他手臂上，她整个脊背都露了出来，在黑发的遮掩下，肩胛骨微微凸起。

    腿间sh黏，她身t早有反应，沾sh了他的k子……

    “呜……”

    浑圆硕大的圆头贴上来，顶在她的大腿根，从饱满柔软的ygao往里塞，顶住敏感的y蒂。

    这里最敏感，被r0u贴着r0u顶擦一下，她失控出声，惊慌地松开衣襟，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附在他x口，膝盖跨上他的腰侧。

    他慢慢喘了一声，把衣袍向上拉了拉，遮住她小半边身t：“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