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同人合集 - 【杨修x广陵王】chun江shui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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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听说那广陵王是个nv子啊!”杨修的小厮一边为他研磨,一边神秘兮兮道。

    杨修每半个月都会ch0u出一日处理杨父托付的产业事务,查账、分红,调整经营方向,他做这事早已驾轻就熟却也感枯燥乏味,便习惯分半只耳朵听听下人收集来的各地趣闻。

    然而,今日下人所说这事却不如何有趣了。

    杨修闻言脸se一变,笔尖端正的隶字晕开一团墨迹,他皱眉道:“荒谬,广陵王一向威猛过人,何来此等谣言?”

    小厮迟疑:“长安方向那边已经传遍了……”

    杨修气笑了,停了笔道:“董卓那边来的消息你也敢信?”

    “这,小的是看公子与广陵王志趣相投,若她是nv子,许是能与公子成一桩美事……”小厮试图解释。

    杨修怒而拍桌,直接打断了他:“谁给你的胆子敢编排到主子和客人头上来了!我看你是不想在杨家做下去了!”

    小厮这才琢磨出自家公子的不喜来,当即吓得跪倒在地:“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

    杨修烦闷,不想再看小厮,挥挥手让他退下了:“下去吧,抹了你本月赏钱当长长记x……若是再让我在弘农听见类似风声,就不只是罚钱,而是得小心你的舌头了!”

    “是!”小厮心中叫苦不迭,连忙行礼告退了。他明白公子这不仅是要他管好自己的嘴,还得费功夫去封锁谣言了。

    杨修独留在书房中有些坐不住了,开始胡乱踱步。虽然他刚才坚决否定了广陵王的nv子身份,信誓旦旦为广陵王作保,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疑窦越变越深。

    董卓先前诬陷广陵王弑君不成,而今又散布广陵王是nv子的消息,不知有何居心。杨修为此担心之余,回想起与广陵王相处时的种种,却逐渐品出了端倪。广陵王身形高挑但骨骼极为纤细,面容生得白皙,脖颈也光滑没有突起,还不止一次在他面前作nv子装扮,这许多细节背后的答案早已昭然若揭……可是,若广陵王真是nv子,就显得他蠢笨到了无可救药的境界啊,他可不止一次调侃过广陵王乔装nv子模样怪异,还曾在做密探任务时同广陵王合衣宿在一处!

    杨修扶额,有些无地自容。他既想要马上同广陵王求证此事,又困在不知如何自处的尴尬中,这等秘密心思恐怕连孔明也不好说与商讨了……

    心直口快的杨修公子也难得有了茶饭不思、踌躇至夜的时刻。最终,他对自己借口说今日本就忙于账务核算,将此事搁置了一晚。他却没料到纷杂的思绪被带入了梦中,纠缠成好一场荒唐大梦。

    若是问这梦如何荒唐?简言之,便是杨修与广陵王办成了小厮口中那等“美事”。

    翌日,杨修几乎是惊醒的,他浑身汗涔涔的,单薄的寝衣变得黏腻不堪。

    “该si的……”杨修骗不了自己,他的心已大乱了。

    “吉时到,行合卺礼——”

    杨修一睁眼便听得司仪庄严肃穆的唱词,所见是满堂崇饰、宾朋满座,而他身着上玄下纁,正被一人捧在手心。

    捧?

    杨修惊诧抬头,突然发现周身万物巨硕无b,自己竟只有袖珍大小。杨修再仔细去看捧着他的一双手,纤细白皙,一眼便知是个年轻贵nv。这nv子同他穿一样绣纹的纯衣纁袡,头盖珠玉玳瑁,似与他配成了一套婚仪之服,可她的面容竟是广陵王!

    丽nv盛饰,晔如春华。

    杨修总算懂蔡中郎笔下所着新嫁娘该是何等盛容yan饰。华面玉粲,韡若鞭蓉,一眼便能将他看呆了去。

    “德祖,为何盯着我发楞不语?该饮合卺酒了。”广陵王巧笑嫣然,凑近掌中杨修窃窃私语。

    杨修差点儿被她芳香滚热的口息吹倒,慌慌张张道:“广陵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又穿成这样?”

    广陵王无辜:“我与你大婚之日,就该如此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公子变得这样小要怎么成婚?与你的关系……也还没到这一步!”杨修跳脚,却丝毫没察觉自己默认了广陵王的nv子身份有何不妥。

    “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请进门的,难道你要悔婚不成?先说好,那万两h金与二十仓粮的聘礼我是绝不会退还的。”广陵王一如既往狡黠,指尖翻转颠儿得杨修跌坐她手上,不等杨修骂开,推着他高高的发冠又将他的头转了过去。

    广陵王继续道:“再说了,这里是梦,到底何来不可?”她示意杨修看向堂中主座,在那龙虎位对坐的正是杨彪与袁夫人。

    原来如此。

    看到眼热含笑的袁夫人,杨修终于悟了,他是在自己点不醒的梦中。

    杨修喉头不禁梗塞:“娘……”

    “怎么了德祖,为何还不喝酒呀,小竹都捧好一会儿了。”袁夫人的表情鲜活生动,眼睛亮晶晶的在他们二人间打转,似有期待又有些小小担心。

    侍奉在一旁的小竹适时举高了盘中的两瓣匏瓜,声音活泼嘹亮:“公子请用!”

    杨修忽感情怯,在不知所措中下意识看向广陵王,她晏然自若地对杨修颔首,暗含鼓励之意。

    即使是在杨修梦中,她也还是如此沉着冷静,令人感到安定。

    “……成吧,本公子也不是不能与你成婚。广陵王,你帮我拿酒来。”杨修x1x1鼻子,决定顺着这梦做下去了。

    “德祖如今t弱,浅尝表示心意即可,余下的便由我代德祖饮下罢。”广陵王以指尖蘸取酒ye点在杨修小小唇上,便将两杯卺酒一饮而尽了。

    “你!”杨修口中沁入一丝清酿的甘甜与木制苦涩,还有广陵王的t热余温,心中有些羞恼。

    怎能如此简单便过了这道同甘共苦的礼节?还有,一口一个德祖的,什么时候准她这样叫了……

    好在广陵王没有独自走完所有程序,她将杨修放在自己肩头,合卺对杯用红绳系定之后,还记得举高交由他打了个结。

    合卺礼成,最后只余叩拜父母便算广陵王正式嫁入了杨氏。广陵王将杨修轻置在跪垫上,与他一同在司仪指引下恭顺低头。广陵王的父母位空置着,杨修知她是幼失怙恃,难免亲情淡薄,便忍不住在叩拜时悄悄瞥她。广陵王弯折的脖颈纤细、背脊单薄,似孑然,好在她面容恬淡,作态并不违心,看着是真心愿意拜在杨氏二老膝下。

    袁夫人在梦中似乎还有些疯疯癫癫的,虚虚受了广陵王的礼便忙不迭起身将她扶起,一口一个好孩子地帮忙抚顺了她的衣褶,夸奖她俊俏可ai,招人喜欢得紧,日后陪在自己身旁必定和和美美。

    合该如此,杨修心里发软地想,若是袁夫人真的还在世,必然也会待广陵王如同己出。

    而杨彪也俯身将杨修举起了,宽厚有力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将自家稚儿置于眼前。杨修这才发现向来老成持重的杨太尉眼里竟然也有泪意,然后他便听到杨父说:“见得吾儿成家立业,吾心甚慰啊。”

    “是啊,娘也等德祖这一天好久了,今日真是高兴坏了。”袁夫人牵着广陵王凑近过来,接过杨父手中杨修,素手仔细理过他的小巧衣冠,又郑重呈到广陵王面前去了。

    杨修像个玻璃偶一样被小心传来传去,这场景看着实在滑稽可ai,除了杨修自己觉得奇怪却无一人提出异议。广陵王双手合拢,将重新回到手中的杨修捧在心口,对杨彪与袁夫人认真许诺道:“德祖贵为杨氏掌上明珠,今日交于我放在心上,我必珍之、重之、ai之,尽全力护他生命无虞、平安喜乐。”

    此番话听得杨修面红耳赤,他不顾仪态地拽住广陵王垂下的鬓发,急道:“你你你……谁教你这么抢话的!ga0反了吧,本公子哪里需要你这小小广陵王庇护了!该是我杨修保你荣华富贵、一生顺遂才对!”

    见得小两口能如此亲密互ai,二老不禁眉开眼笑:“好好好,都好!”

    “哈哈哈,孩子都长大了!”杨彪抚须,“拜堂礼已结束,也必不拘着你们二人了,大喜日子自去玩耍吧。”

    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去掉这许多繁文缛节,得了在婚宴自由行动的机会了。杨修与广陵王对视一笑,还真就默契行礼告退,一同往堂外逃跑了。

    席间路过往来宾客,皆是对二人举杯祝贺,无不赞叹他们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的一对。

    杨修被夸得得意洋洋,心情大好:“走,我带你在杨府好好转转,免得住进来迷路受饿,我这幅样子可不好寻你了。”杨修也没想多的,既来之则安之,他觉得现在也挺好。家人团聚,宾主尽欢,知己相携,引为伴侣,这何尝不是一个美梦呢。

    “德祖时刻与我待在一起不就好了?”

    “哼,看本公子心情吧。”

    杨修没用多久就适应了现在的身t,美滋滋坐在广陵王肩上,趾高气昂地指挥她迈步、转向,好一个持弱行凶的娇纵模样。他支开了左右侍从,独与广陵王二人走过熟悉的廊亭与花园。没到一处都忍不住对她絮絮叨叨,说起自己如何犯了错在廊下罚站,如何与杨父在亭中对弈,又与袁夫人在园里折花。广陵王听得开怀,如常与他嬉闹拌嘴,取笑他如今成家了要还是淘气犯事可就多了一个丢脸的见证人。

    杨修被打趣也并无恼意,反正广陵王早已见过他更为落魄狼狈的样子。而且这杨府处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早就是他的安心归处了。

    今后这府里还会有广陵王呢。

    杨修想到此只觉高兴,便悄悄附在她耳边说:“所以说啊,广陵王,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了。”

    广陵王笑意加深,应道:“好。”

    行至杨修寝室,广陵王推门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极尽奢侈,杨府最顶级的用具估计砸在这屋里头了,金玉珠宝随意镶嵌,波斯地毯从门口铺设至床前,名画作屏、降真熏衣,贝阙珠g0ng不过如此。

    乡下来的广陵王惨遭震慑,她说杨修是掌上明珠还真一点没错。

    杨修骄傲道:“如何?本公子的品味不错吧,你可仔细瞧瞧,觉得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尽管说。”

    “确实令我大开眼界,再想不到这房里还能缺什么。”广陵王不吝奉承,大方四处打量。她注意到几案一侧的h金珍宝匣,里面放的大多是些棋盘、骰子、兵书、星图之类不甚值钱的东西,都是她送的呢。

    “咳,谁叫你总送这些小玩意儿来,堆得都没处放了……我闲来没事就会看看。”也没人问起,但杨修自顾自解释起来。

    而后广陵王又游走至床前,发现连床也是楠木雕花、红绸绕柱,彩带系珠、装饰一新,床梁正中刻着四个大字——

    “万世如一,”广陵王念了出来,“这也是你的手笔吗,德祖?”

    “等等,这不是我的床,不知被谁调换过!”杨修再次红了脸扯她鬓发,似乎不想让她再盯着那几个字瞧。

    “婚床就该布置成这样,挺好哈哈哈哈。”广陵王大笑不止,惹得杨修抓狂地挠她脖子。

    “哈哈哈哈好痒啊,德祖。”广陵王失态地歪倒在床上,杨修缩小的爪子刺挠得她蜷缩成一团,发髻都几乎蹭散掉。

    杨修看广陵王放松地陷在软被里,迟疑地去捏她的脸:“喂,广陵王……你当真愿意与我成亲吗?”

    广陵王眨眨眼:“千真万确。”

    “那你可知我们今晚需要做些什么……”杨修有些忸怩。

    广陵王挑眉:“行房?自然知道。”

    “咳咳咳咳,我想说的就是,行房就免了吧!我这样子能做什么啊!你也累了不如早早洗洗睡了吧!”杨修耳朵已然红透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

    “无妨,你先看看我。”广陵王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广陵王!你完全不知道害羞怎么写是吗!”杨修以手遮闭眼睛,心里说不想看是假的,但是疯狂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后,杨修感到有柔软肌肤碰到他的手,害他抖了抖。

    “德祖,还是看一眼我罢,怕是要吓着你。”广陵王现在的身形数十倍大于杨修,力气自然也是相差千里,轻巧就移开了杨修挡脸的手。

    杨修挣扎了几息,通红着脸悄悄睁眼,然后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正如他所见也是一片空白——广陵王衣下的身t是“无”。

    杨修傻眼:“啊?”

    明明他见广陵王着nv装时身材窈窕、曲线清晰,下面怎么能是什么也没有呢?

    “我也很惊讶,难道是因为你没有见过nv子身t?”广陵王思忖,“德祖身边没有通房丫鬟?”

    “……没有。”

    “不曾私会过歌nv?”

    “……不曾。”

    “这样啊——”广陵王了然,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你想笑就笑吧!”杨修气恼,他不经人事,自然也不懂他人身t该长什么样子,怪他想像不出广陵王的躯t,梦入春情竟也就只有她的一双手和脸入了相。

    “我怎么会笑你呢。我们德祖洁身自好,心x纯良,是好事啊。”广陵王将衣服松松系着,免得场面过于诡异吓人。而后她突兀低头吻了杨修,虽然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但也羞得小人差点跳起来了。

    可杨修捂着额头只是慌乱了一下,又主动靠近了广陵王,垫脚在她唇角嘬了一口,故作镇定:“你也别把我当个傻子,夫妻之间,礼尚往来。”

    少年恣意,实在可ai。

    广陵王心情愉悦地翘着脚道:“其实现在这模样也不碍事的,燕好之法无甚规矩,我尚且有双手与唇舌,足够让你t验欢好乐趣……德祖意下如何?”话语间,广陵王伸舌头t1an过嘴角杨修亲过的地方,便是明晃晃挑逗了。

    如何?如何?什么如何?

    杨修彻底呆住。

    “不用害怕,你尽可以先00我。”广陵王做乖顺状,更低地伏下脑袋凑近杨修。

    “本公子哪有在害怕!”杨修伸手先碰了碰广陵王的眉毛,浑身有种骑虎难下的僵y。

    他现在的手掌甚至没有广陵王的细眉宽啊!

    广陵王耐着x子等杨修一寸寸慢慢描摹过她的脸,让他自己消化掉紧张。

    而杨修在心里不停腹诽着,如果按照有认知才可入梦的逻辑,自己到底是何时将广陵王看得如此仔细了?还记得这么清楚?之前怎么不觉得广陵王的睫毛有这么长,皮肤还这么光滑细腻,微张的唇里牙齿也又齐又白……啊,她的犬齿好像同自己是相似的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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