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我。”燕羽看着那杯水,突然说。
“调查?”季平渊嗤笑一声,“全星盟的人都知道你们为新落成的太空电梯剪彩,这事还需要调查吗?”
燕羽仍然盯着水杯。最初的崩溃之后,他很快平复了心绪。内心深处仍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至少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他说的调查,不是指和白旷太空约会的事情——那次约会是为了给白旷参选高级合议员造势,属于他们的订婚契约中他必须要履行的义务。白旷请了无数媒体宣传,就是为了向全星盟强调,和平女神的孩子是他的爱人——他说的是这杯水。
装在透明玻璃杯里的纯净水。
燕羽从不在外喝任何除纯水之外的东西,而水也必须装在透明或者纯白色的水杯里。因为这样可以规避掉那些略有气味或者味道或者颜色的药物,而剩下来无色无味的那些,药性通常并不是太强。
除了他身边的人和格外关注他的人,几乎没人知道这个细节。
他不相信季平渊给自己一杯水是个巧合,因为他甚至没有问他想要喝什么——这是一个上流社会绅士的基本功。
季平渊的行径总是令人迷惑,进而软弱,甚至动摇。刚刚涌起的恨意因为这杯水又慢慢退回去了一点。他觉得自己仍然是恨的,却没法恨得十分坚决彻底了。
不知道是不是高chao喷出了太多的水,他现在觉得有点口渴了。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灵敏的鼻子和舌尖没有从水里分辨出任何异常,这就是一杯普通的水。
“那次你们在观景间里做了什么?”
季平渊在他身边坐下,高大的身材带给人强烈的压迫感。燕羽不自在地把重心移向逃离他的那一侧。
“我不想说。”
这是句实话。
不想说,也没什么可说的。
白旷试图让那像一场真正的约会,但因为燕羽的不配合而十分失败。
他甚至安排了一部非常艺术唯美的情色电影。主角是一个美艳的双性人,在男人炽热的眼光里大张着腿,自己拉开蝶翼一般薄软的大Yin唇,露出里面腥红的粘膜、缩在包皮里的Yin蒂和不断翕张的小Yin唇,看起来像一朵恐怖的嗜血的花。
燕羽不明白白旷的脑子有什么毛病,想要达到什么效果,反正他没有被这些画面勾起半分情欲。
他从不觉得性器官有什么美感,无论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看起来都像是恐丑陋的外星生物。那时候看着那个双性人被男人压在身下,他耻缝连shi都没有shi……
可他现在下身shi得一塌糊涂。粘稠、滑腻,填满股间所有的沟壑和褶皱,触感令人厌恶。那是他自己在男人面前发sao的证据。
药物让他几乎没有了性欲。在那些有乱交行为的宴会上,他可以从容地鄙视周围那些人像动物一样地交媾。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不过是激素调节药物带给他的错觉。真实的他,和那些张开腿拼命乞求男人插入的双性贱货们没什么两样。
燕羽握着杯壁的手指因为自我厌弃而发起抖来。
季平渊靠近他。属于男性的强烈气息连同身体一起强硬地侵入他的空间。
那气息并不难闻,但充满侵略性。燕羽不自觉地缩起了身体。
其实他应该站起来,远远地躲开,但那样就会露出他yInsao发情的证据——被yIn水浸shi的坐垫。
“我劝你最好告诉我。”
季平渊的嘴唇在开合间露出雪白尖锐的犬齿,那是属于兽类的牙齿。被它们咬住的人,没有逃脱的可能。
“看了……一部电影。”
“这么纯情吗?”
野兽直勾勾地盯着他,燕羽知道得不到rou它是不会放弃的。
他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回答:“是色情片。”
压迫感消失了。
他听见季平渊嘲讽的笑声,又听见他说:“那我们来看点正经电影吧。”
透明的观景玻璃变成了一块纯黑色的屏幕,然后出现了一些影像。
————————————
燕羽感到茫然。
心在虚空中飘飘荡荡,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感。
因为在电梯开始减速之前,他们真的看了两个小时的电影。或者更确切地说,看了两个小时用宇宙摄像机拍摄下的各类星体的纪录片。
星云,星系,星球,气态行星上巨大的风暴之眼,卫星上主星与三个太阳的升起落下,超新星爆发,不断翻滚的行星碎片,彗星上陡峭的悬崖……
他陷在奇幻瑰丽的浩瀚星海里,从最开始的抗拒到身临其境,最后震撼得几乎失了神。
直到系统提示电梯开始减速,他才从深邃神秘的宇宙中回过神来。
这算什么?
他不安地想。
简直像一场恋人间真正的约会。
于是在整个减速过程中,他一直觉得尴尬和窘迫,仿佛短暂地遗忘了季平渊让他感受到的屈辱是一种对自我的背叛。
一个小时后,电梯终于缓慢而平稳地落入建在赤道上的电梯井里。
系统用彬彬有礼的声音告知乘客们本次旅程结束,它将很期待再次与他们相遇。观景间的灯光再次亮起,自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露出明亮宽敞的接驳通道。
季平渊站起身,说:“走吧。”
燕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痛恨请求面前这个男人,却又无可奈何。
“我可以先……”他咬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可一想到等他们离开之后会有人发现他的yIn水浸shi了座垫,他就不得不把话说完,“清理一下……座垫吗?”
季平渊露出嘲讽的笑意,“你用什么清理?”
燕羽语塞了。丝绒座垫吸饱了水,他当然没有办法清理。
季平渊抓住他的手臂。
男人的手指硬得像铁钳,其中蕴含的力量远非纤细的美人可以匹敌。雪白的tunrou被迫离开shi透了的椅垫,燕羽绝望地回头看了一眼,浅蓝色的丝绒椅面上,接近椅背的地方洇出一大圈深色水渍,比他想象得还要明显。
“水真多。”
男人直白的话语让他羞耻不已。
“求求你……”他哀求,但得到的回应是被季平渊揽进怀里,粗暴地带了出去。
离开太空电梯地面站之后,燕羽又被带上了一架小型飞行器。
他没有问季平渊要带他去哪里,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说话。椅垫上那一圈深色的水渍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那全都是他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流出来的水。
那么多水……他当时到底爽成了什么样……
这些事是不能想的。
一想到他们离开之后,肯定会有人进入观景间清理房间,然后那些人就会发现打shi了的座垫,座垫甚至还散发着yIn乱的sao味,让人一闻就知道这张座椅上发生了什么,那曾经喷过水的地方就隐隐地泛起酥麻。
那些人甚至会以为他们真的在观景间做了什么——
“所以也有很多人会在太空电梯里做爱。这个房间里其实有很多情趣设施。”
他突然明白了季平渊的意图,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从流放星球带回了一个随时都可以扒了衣服被干的sao货。
然后就算他看起来再像燕羽,人们也不会多加怀疑。燕羽怎么可能会这么yIn荡呢?
所以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燕羽了,只有一个叫杨圆的放荡女人。
那么杨圆又会是什么下场?
燕羽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夜色,心头一片冰凉。
在静默中,他们又飞行了两个小时,才到达最终目的地。
当飞行器掠过凌晨的城市上空时,燕羽认出来这里是主星的首都。
他没有想到季平渊会直接把他带回这里。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被囚禁在某个边缘地带的房子里。这意味着季平渊完全不怕他逃走,不怕他向首都里的某个熟人求助。
尽管他逃脱的机会小得近乎于零,但季平渊的做法无疑还是张狂大胆的。毕竟他是和平女神唯一的孩子,是一张在某些人手中可能会有些用处的政治牌。
而他被关在首都还意味着另外一件事——男人可以在任何他想要的时候折辱他。
燕羽放在车窗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绝望之中夹杂着一丝逃脱的希冀。
飞行器在一幢公寓楼前停下。
这是一幢从外表到实际设计都很普通的楼。从楼体占地面积来看,里面每套公寓不会超过两百平米。公寓仍然使用最原始的电梯,而不是像豪华住宅那样有入户停机坪。
季平渊搂着他走进大楼。进入电梯的时候,大楼管理系统向他们询问目的地。
“十八楼。”季平渊说。
于是燕羽以为他们要去的公寓在十八层。但他们从电梯出来之后,季平渊却把他领到了安全楼梯间。
“宝贝儿,我们去二十楼,”男人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背,“自己走上去。”
走上去?燕羽看了看眼前的楼梯,瞬间明白了季平渊的邪恶用意。
这幢公寓的安全楼梯用的是十年前在首都非常流行的高透明度楼板,透光率近乎百分之百,反光率却极低。要不是每阶楼梯的两侧都有绿色的提示标志,只是粗略扫一眼根本就看不见楼梯。
人们习惯叫它空气楼梯,因为走在楼梯上,就像脚踏着空气前行。那就意味着,在上楼的过程中,不仅过短的裙摆遮不住浑圆雪白的tun部,季平渊还能透过楼梯从正下方把燕羽裙下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太空电梯观景间里的透明地板就像是一个小小的预告,在这个铺设空气楼梯的狭小空间里,他一直害怕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燕羽脸色惨白地拢紧了裙摆,希望布料的Yin影能够帮他守住最羞人的部位。
季平渊的手温柔地抚上他的头顶,指尖徐徐穿过柔顺的假发,然后突然发力向下一拽。
燕羽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假发像一张面具,让他可以躲在后面,假装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用来逃避狼狈不堪的现实。
可现在这个恶魔连最后一点伪装都不允许他保留了。
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季平渊要羞辱的是始终是燕南归的继子,和平女神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从流放星球带回来的女人。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那只手落在他的后颈上,不松不紧地揉捏了一把,像主人掌控他不能反抗的小猫,“把手拿开。在我面前——
“你没有遮掩的权利。”
燕羽深吸几下,缓慢地松开手指。硬挺的面料随即撑开,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裙底,提醒他裙摆之下完全赤裸的现实。
他感到极度的屈辱。
他恨这个换着花样折腾自己的男人。
这是个玩弄人心的魔鬼。
如果他像主星上层社会里那些没有人性的恶魔一样直接强暴他,或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燕羽会拼死反抗,或者想尽办法自我了断。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或许正如他所宣称的,在这种事情上,他不喜欢血腥和暴力。所以他答应了燕羽幼稚的条件,在此基础上为他设计充满羞辱意味却没有多少人身伤害的色情游戏。
他死死地拿捏住了燕羽的弱点,给了他一点微弱的希望,不会被真正jianyIn的希望,从而迫使他不得不配合这些羞耻的变态游戏。
可是明知道如此,他却无法反抗。
“很好。”季平渊满意地点点头,隔着裙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上楼吧。”
弹性极佳的雪腻肥tun被拍得颤了两颤。季平渊捻了一下手指,语气十分轻浮地问道:“nai子和屁股上rou都这么多,是天生的还是被白旷玩大的?”
燕羽耻辱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他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这具色欲横流的rou体。
几乎所有rou都长在了胸部、tun部和大腿根这些能直接挑起人情欲的地方。配上雪白细嫩的皮肤,看起来简直像专为性爱设计的仿生机器人。
过去十多年里他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遮掩自己的身体特征,穿超强弹力的裹胸和能压扁tun部的塑身内裤,选择能够掩饰曲线的衣物,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接近一个身材普通的男性而不是个性玩具。
但现在他所尽力掩盖的一切,全都暴露在另外一个男人眼前了。
他甚至还将要暴露出更多。
从比例上来说,也许深藏在两腿之间的Yin丘,才是他身体表面发育最夸张的部位。
之前在太空电梯里,虽然大腿根部已经紧紧并拢,但完全遮不住两瓣肥美的嫩rou,让季平渊看到了清晰的骆驼趾的形状。但不管怎么说,那时候他只是看见了前面一点点,可是待会儿……
楼梯间的灯光是无影设计,根本不可能指望腿和裙摆的Yin影能帮他隐藏。燕羽完全不敢想象待会这个男人会在下面看见多么yIn荡不堪的景象。
他不肯回答季平渊的刻意羞辱,扶着楼梯扶手,战战兢兢地踏上了楼梯。
他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男人。
有裙摆下沿的遮挡,这个时候春光基本上还没有外泄。
季平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用一种平静且冷酷的眼神看着他。
“继续。”他无声地对燕羽做了个口型。
燕羽抬头看了看,再往上他就不再安全了。
他缓慢地抬起腿,踏上下一级台阶,脑中无意识地估算着自己和季平渊的距离,以及对方的视线现在和他tun部之间的角度。
他正处在将露未露的边缘,又或许下tun已经露出了一点饱满嫩滑的tunrou和幽深的股沟。
不能……不能再向上走了……
再向上,就真的会走光了。
他小心地再抬起另一条腿,踏上上一级台阶,大腿内侧尽量夹紧,想保护自己腿间那些yIn靡的艳景。但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故意的拖延,事实上只会让这场露出秀更加香艳。
他的tun形圆润又挺翘,tunrou结实而富有弹性,外面裹着一层肥厚程度恰到好处的脂肪,看起来就像一个掐一把就能出水的,熟透了的蜜桃。
高跟鞋让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上楼梯时那两团又白又嫩的桃rou便像果冻一样微微颤动,勾引着旁人的视线。
随着高度的上升,rou欲十足的雪tun在男人的视野里暴露得越来越多,被两瓣rou丘极力隐藏的粉嫩xue眼和娇艳小逼也越来越藏不住了。
他快要走到通向十九层的楼梯转弯处了。现在在两腿交错时,从季平渊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股间若隐若现的粉色菊蕾,和一点点被挤压得变了形的肥嫩大Yin唇。
欲露不露的时候最要命。
燕羽几乎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视线直直落在他裸露的tunrou上。
他惊恐地缩紧tunrou和括约肌,想把两瓣肥tun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不让下面的男人看到自己嫩屁眼周围粉色的褶皱。
可不知道是提tun同时收缩了盆底肌,还是要被男人看光了的心理刺激,几个小时前在太空港和太空电梯里那种让人惊慌羞耻的、来自Yinxue的快感又回来了。
不……
燕羽心头一片绝望。
他不能这样……
他应该觉得愤怒,觉得耻辱,而不应该觉得舒服,不应该想要把腿分开,不应该希望男人靠得再近一点,不应该想把下体完全敞开,让季平渊肆意观赏。
可对于毫无经验的新手来说,情欲几乎是无法控制的。
欲望在身体里流淌,热气横冲直撞,想要寻找一个出口。海绵体迅速地充血膨胀,Yinjing在腿间颤巍巍地抬了头。rou棒外层的粉色皮肤被彻底撑开了,下面的血管拼命脉动着,内里的Jing管与尿道都炽热非常。
想要进入什么东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紧紧地裹快要爆炸的Yinjing就可以……
季平渊不会看见的。
这个念头神使鬼差地自燕羽的脑海中掠过。他被这侥幸的念头驱使着,悄悄地伸出手,隔着裙子握上了自己的Yinjing。甜美的快感从身体中心升起,煎熬的性欲略微得到了缓解,他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一声细小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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