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种生物需要打麻药吗?更可况里面那个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伤在那种部位纯属活该。”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柯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
女医生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拉着身边的小徒弟走了以后,白柯也没有进去看过一眼那个张舟,任由他在里面哭爹喊娘的。
到了傍晚,安排的男仆已经各就各位了,每一个都刚好安排了一个看上去都比较乖巧的男仆。
而张舟这边,畏畏缩缩的探着头,好死不死的,那个凶女人知道要把男仆安排出去以后,第一个就把雪沫送给了张舟。
颇有一种,你交代的人,我就直接给你处理了。
张舟哎呦哎呦的在里面叫着,雪沫有些害怕,他都已经听说了,说是这个人跟王女玩游戏,没注意就自己磕到了那种部位。
现在疼的估计是起不来的。
雪沫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站出来,叫了一声好。
“张主人好,我是雪沫,您见过我的。”
张舟听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半身的鸡吧疼的厉害,已经支撑不到他睁着眼睛了,只能半梦半醒的眯着。
而且还睡不着,痛的根本睡不着。
睁开眼一看,果然是雪沫,好家伙那个女人居然直接把人送上门呢,他还正一堆邪火没出发。
这不,直接送上门了。
“是你啊,哼。”张舟的脾气一点都不掩盖了,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
诶,怎么感觉他怪怪的?雪沫心里想着,因为之前见面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他挺好相处的啊。
“你,去打探一下,别的几个男的怎么样了。”
张舟是需要知道,是所有人都如同他一样,还是王女只对他这样。
如果是专门就对他这样,就只能说明王女根本就不喜欢他,那他就彻底没救了。
“啊…”雪沫有些不敢,别的主人的地盘他一个小仆人怎么过去偷看啊,要是被抓到了指不定一顿处罚。
“可是,这不太好吧,我要是去偷看会被抓住的。”
张舟的火气四处乱串,雪沫这恰好就迎接上来了。
下身是不能动,但是他的手还是灵活的,抓着旁边的水杯就丢了过去。
雪沫脑子本来就笨笨的,根本来不及躲。
水杯正好中他的脑袋,磕破了一点皮。
“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谁是谁的主人!”
“快去啊!”
一通乱叫的,雪沫脑袋嗡嗡嗡的,耳朵也受不了,只能连滚带爬的出去。
“我去我去!”
雪沫一个人坐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到怎么去别人那里偷看,额头上的伤他都懒得管了。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上。
绯萝一天之内玩了两个男人,白天她待在张舟这里玩弄了张舟,耍的他团团转,鸡吧碎片吃个够。
晚上,她又到了谢卓这边。
这个男人比张舟主动多了,也好玩儿多了。
谢卓还有一个弟弟,叫谢其,不过这两个人关系并不好,但是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想为家族争一口气。
那自然,小心思都放在绯萝身上了。
他们自己在家族里面,就已经被各种调教了。
就是为了伺候绯萝,让绯萝专门宠他们。
所以,这谢卓的招数可就多得很了。
穿户外,隐隐约约的站着一个笨手笨脚的人。
趴着窗户唯一的缝隙看里面的男人,因为角度问题,雪沫根本看不见王女,只看到谢卓在里面的动作,原本正常的脸色一瞬间爆红,都快看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到。
谢卓根本就没有穿衣服,下半身的那里还是用两根绳子一样大小的布料围住鸡吧,然后鸡吧就是从那个洞里面挂出来,硬挺的鸡吧就是被两根绳子勒住一样。
他在跳着抖动鸡吧的舞蹈,腰肢就跟电动一样,抖动的飞快,鸡吧同样的速度甩的飞快,甚至在速度当中他感觉到了快感。
色情的样子,还有他色眯眯的眼神。
以及不可言说的sao叫声。
“王女…快看人家的sao鸡吧,在空气中抖动就已经爽了,好硬的鸡吧呢,王女…要不要过来摸一摸啊…嗯啊…”
一边抖动,他一边转着圈,跳钢管舞一样尽量可能的把自己的隐私部位,彻底的绽放在绯萝面前。
绯萝自然是看着欢快,他越sao就越好玩儿不是么?
谢卓一下一个竖着的一字马,用手掰过头顶,鸡吧部位特意的朝着绯萝的方向,坚持几秒钟,又换成了另一个动作。
双手撑地,双腿一字马分开展开,鸡吧顶动着空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动作下,谢卓都快自我高chao了。
“哦!哈啊啊啊~鸡吧硬的好舒服了,王女快看啊!好喜欢被人看这种部位,谢卓很sao的,王女不要去谢其那里了,他没有我sao的。”
一边浪叫,一边用鸡吧滴着sao水,然后慢慢的在靠近王女的大白腿上面。
谢卓想着,要把鸡吧sao水滴在王女的腿上。
他靠近的时候,外面的雪沫也在忍着难受看着,特别是看到了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的大白腿。
从来没有过的难受,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好像所有的热血都从脑子向下走,集中到了某个部位,他有些说不清楚。
绯萝抬腿,高跟鞋踩住了男人的鸡吧。
用写跟玩弄男人的gui头。
“你想干什么呢?sao狗,想用你肮脏的臭鸡吧过来蹭王女的腿?还是用你那个恶心的sao水滴在王女的腿上?做梦吧你!”
这么sao的男人一定是一个,那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一脚下去,高跟鞋直接踩住了男人的gui头,陷入进去。
那么一下子,雪沫就跟感同身受一样,吓得一个屁股蹲摔在外面。
外面有守卫,直接追了过来。
雪沫动作还算快的,立马起来飞快的逃走了。
绯萝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偷懒,只是没想到这偷看得人这么笨,居然还摔了。
不顾外面,里面的谢卓一瞬间冷汗起来。
“王…王女…gui头要破了…好痛啊…”
绯萝看了一眼,男人的鸡吧在地上被踩住,而且踩的不是一整个,而是仅仅只是一个gui头而已。
但是,绯萝觉得,他这不是痛,而是爽的。
碾压在gui头上面的鞋跟继续用力摩擦,旋转。
“我看你一点都不痛啊,爽的一整个脸都扭曲了是不是,鸡吧也没有流血呢,而是流出来好多的sao水,啧啧啧,恶心死了。”
这哪里是爽的,这分明就是痛的!
当然,谢卓是不会说的,按照他在家族里面的调教,从未有过这么凶狠的层度,但是也确实,鸡吧莫名的有些快感,但只是一点点而已。
“哟,是不是觉得又爽了?”绯萝在用力几分。
“啊!”
谢卓的惨叫声充斥着一整个卧室,外面的守卫听了都分分撤退了一部分。
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种的惨叫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绯萝的高跟鞋直接陷入了马眼当中,有一部分已经进去了。
当然,绯萝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都已经进去一点了,那索性就全部插进去吧。
用手直接抓起来男人的废物几把。
“我看你很喜欢我的鞋子呢,你的sao鸡吧也很喜欢,毕竟鸡吧那么sao肯定是用来Cao的对不对?至于是被什么Cao就不在乎了吧?爽就行了是不是?”
谢卓痛的翻起了白眼,他无法拒绝这样的玩弄,追求的快感里面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的玩法。
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快乐了,没有辜负家族对他的调教。
依稀记得,来城堡之前,父亲对他的嘱咐。
“你们兄弟两个,都是家族的希望,王女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她的心,到时候我们的家族就飞升了!”
所以,一根鸡吧而已,王女喜欢玩弄那就玩吧!
“是!”
谢卓痛到脸色惨白,但是依旧咬着牙,在痛苦里面寻找快感。
而确实,鞋跟没入马眼,他就已经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了。
“王女的高跟鞋Cao贱狗的sao鸡吧了!贱狗好喜欢!”
谢卓直接用身体接住高跟鞋的抽插,无论绯萝的鞋跟在他的马眼里面抽插的有多狠,他也一直浪叫着的。
绯萝知道他是装的,为了那一份虚荣而已。
但是无所谓,他痛苦的样子,绯萝就觉得很爽。
高跟鞋在抽插着,穿在脚上的鞋跟,用力的在他的鸡吧里面抽插,甚至她站了起来,用跺脚的方式在他的鸡吧里面当做脚垫子。
“啊!啊!啊!”
跺一下,男人的惨叫声大一声,双手甚至要去阻止绯萝的高跟鞋了。
“嗯?不是说喜欢我这样调教你吗?用手阻挡什么呢?”
“额额呃呃呃…”
真的痛死了,他都怕自己的鸡吧是不是真的要废了。
“啊!王女!轻一点…我快不行了,谢卓已经坚持不住了,要废了的。”
抽插起来的鞋跟上面都带着血呢。
绯萝啧啧啧的把鞋跟抽出来,上面的血喂到男人的嘴里面。
“没用的废物,这就不行了?尝尝你的sao马眼滋味吧,恶心死了。”
“啊…多谢王女的赏赐!谢谢…”
他捧着绯萝的鞋跟舔的干净,身下的鸡吧虽然没有了鞋跟的抽插,但是血依旧止不住的流。
绯萝觉得,该收手了,不然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绯萝为了这些养分,可是专门算了良成吉日的,一次性吃太多不好,当然是要分批解决。
被玩的肮脏的高跟鞋,直接就丢在这里,绯萝赤着脚走出去。
到了外面,自然有女仆蹲着把新鞋送上。
而那位女医生,又到了谢卓这里了。
雪沫跑的飞快,后面跟着的守卫紧紧追着都跑不过他。
但是他一个转身,想看看后面的人到底有没有追上来,啪叽一下,一块石头就直接把他给摔了。
裙子下面穿的是长腿袜,男士长腿袜都被石头钩破了,但是他忍着破皮的痛,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一块假山后面苟着。
假山后头幸好还有一堆草丛,聪明如他,直接躲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是否有虫子,先躲过去了再说。
咬着牙,夜色黑着,也看不见他的腿上面的破皮有多严重,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腿上有ye体流下来。
“应该是从那个方向跑了!”
“快追!”
这两个守卫也是没用,居然还跑不过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
雪沫咬着牙,听声音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慢慢的从草堆里面爬出来,来不及看身上的上,重新抓着裙子快速的向刚才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白柯抱着王女干洗干净的衣服在路上,引面而来一个小兔崽子,不长眼一样的彭的一下,摔倒在地。
当然,摔倒的是对方,白柯快速的稳了身子,皱眉看着地上的龇牙咧嘴的雪沫。
怎么又是这个小子?
“怎么又是你,你在干嘛呢。”
雪沫觉得是真的倒霉,怎么老是摔倒。
腿上的血流的更多了,他没说话,红着眼扒开腿上的裙子,一看,果然一大块皮都破了,他眼泪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从来没有受过伤,来到城堡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他之前也是一个受人宠爱的世家小公子啊。
“好痛…”
他抬头,望着白柯,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哥哥一样,向他诉苦。
“白少,我真的好倒霉,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了,每天都在受伤。”
白柯突然顿住了,他不知道说一些什么,但是确实如此,因为他两次见面,雪沫都是受了委屈的,甚至这一次很严重。
额头上面的伤口血都已经结痂了,但是这个腿上的就有一些严重了,可能好几天都不能碰水。
他甚至有些同情雪沫。
抱着干了的衣服,另只手向他伸过去。
“跟我来。”
白柯带着雪沫去了自己的卧室,让他坐在床上稍微等自己一会儿。
他先把衣服给王女送过去,然后再回来。
雪沫乖乖的坐在床上,望着白少的卧室,周围放着的都是王女赏赐给他的古董宝石,他还有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更衣室。
这个房间可大了,什么都有,甚至装修的很Jing美,比雪沫在家里的卧室还要大一倍。
难道受到王女的宠爱就这么的好吗?
雪沫失落的低下了头,这辈子都感觉抬不起头了,一直被欺负,家族没落就好像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一样。
白柯回来了,手里拿着药水,还有棉签。
他蹲着亲自给雪沫上药。
红红的伤口上面,先用酒Jing为他消毒,在上了专门消炎的药。
有些疼,雪沫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唔…在这个城堡,就只有你对我好…”
“白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感觉好像你对别人都是很有距离感的,怎么就对我那么好…”就好像,哥哥对待弟弟一样的照顾。
这个问题,白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有着一些犹豫,刚开始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王女的关键,但是第一眼过去就好像是自己的弟弟一样,让他想起了从前在外面捡垃圾的日子。
也是跟他一样,小可怜一个,每天受伤,吃不饱的。
他温柔一笑,揉了揉这小子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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