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醒来时天已大亮。
睁眼,发现不是身处于自己熟悉的地方,唐毅腾的一下坐起来。待看到张辰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不是很薄的册子,突然忆起昨日的种种,才想起此时的所在,放心下来。
“醒了?”余光瞄到唐毅的动作,张辰放下了手中的书。
“嗯。”看到张辰已经穿戴整齐,唐毅心呼又睡过头了。
“我去叫点吃的,你先梳洗一下吧。”张辰说,拿起桌上的电话。
“好的。”唐毅还是有点昏昏沈沈的,刚准备下床,却发现有什么不对。
“怎么了?”放下电话的张辰,发现唐毅又坐回了床上,还缩成一团。
“……”小声的嘟囔了两句,目光却没有看向张辰。
“?”
“……衣服。”脸上的温度陡然升高。
“噢,我忘记了。”张辰说,神se镇定,起身到衣柜前找些什么:“你昨天的衣服拿去洗了,现在还没g,晚点会有人送来。”
“哦,谢谢。”唐毅开口道,自己的衣服被拿去洗了,那岂不是没有衣服穿了?
张辰心情很好的在衣柜前翻找:“毅,昨天过来太冲忙了,我这里没有备太多衣服,你不介意的话,先穿这个?”
“嗯?”唐毅看过去,嘴角忍不住开始ch0u搐:“睡衣?”
“睡衣。”嘴角挂着大大弧度的某人正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有睡衣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让我穿?”黑线。
“忘记了。”继续鬼畜无害的表情。才不会告诉你,我是故意的。
浅蓝se长款的连t睡衣,很适合张辰,当然,在没有其他衣服穿的情况下,唐毅也很淡定的接受了。“辰,”唐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有内k吗?”
“有”张辰说,却没有任何动作。
“拿来。”
“你不会穿的。”
“穿过了?”其实,即便是张辰穿过,勉强还是能接受的。想到曾经和张辰紧密接触过的布料再穿着自己身上……摇了摇头,唐毅收回脑中充满颜se的想法。
“不是。”毫无破绽的鬼畜无害,但是在唐毅看来就觉得似乎有什么y谋。
“那是……?”
“这个”,毫无遮掩的把东西亮出来,果不其然的看到唐毅一脸错愕的表情,更多的是羞s。只见张辰手上拿的是一条黑se棉质的──丁字k。“怎么样,不穿吗?”看着唐毅一脸幽怨还不敢说的神情,张辰一步步走近。“我可是很期待,你穿上这条k子的一天哦。”
“……”脸烫如火。
最终唐毅还是没能穿上那条丁字k,睡衣也是很勉强的只穿了一会儿。h0ut1n的伤势b预料中的要好,但全身的酸软让唐毅动作很是艰难,还是张辰帮忙照顾的清洁了一下,顺便上了药,当然也顺便被揩了不少油。
“讨厌喝粥吗?”盛了一碗刚送来的粥,坐在床边,无视唐毅伸出的手,张辰舀了一勺粥到唐毅嘴边。
“不是很讨厌。”唐毅说,全身ch11u0的坐在床上,好在被子能够遮住重点部位。饥饿让唐毅管不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张嘴,细细的品嚼了一会,咽下,遂发出少许抗议:“我能自己来吗?”
张辰不说话,继续手里的动作。青豆玉米粥,新鲜爽口,不亚于张辰的手艺,吃得也还算享受。待粥全部下肚,张辰暧昧不明的说了一句话,算是回答:“以后,要习惯这种事。”
——
《奴隶手册》奴隶篇第一条:我愿意服务我的主人,无条件遵循他的命令,并取悦于我的主人……
挂上电话,唐毅望向窗外。
偏西的太yan仍然无情的烧灼着大地,空气中余温带着让人畏惧的热浪,夏天,已经到来。虽然过了下班的时间,却没有一丁点儿夜幕的se彩,就如同人心,你永远只能看到展现在外之处,内心的世界往往充满了神秘。
唐毅很庆幸自己已经脱离了部队,工作上的事,只需要坐在位置上处理即可。
尽管面对电脑仍然存在的很多不熟悉,会令自己手足无措,但起码不用担心大t能的c练问题,这对自己身t某处的伤势恢复,着实是件好事。
其实伤势真的不重,张辰也这么说。按照自己的t能恢复,也已经完好。但,私密处的一个健全器官被做它用,多少还是存在着难以启齿的违和感。
张辰说今天天佾有事走不开,于是,本来约好周五见面的时间,顺势延到周六。失望是当然的,其实唐毅更多的是紧张天佾,担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张辰会被天佾的事情绊住,然后一点点的疏远了自己。
出了公司走上一小段路,有一个公车站,便捷的公交四通八达。作为城市中心路标之一的天佾集团总公司,凌驾于天佾商务休闲会馆之上。
抬头仰望这幢高耸的建筑,真的很难想象在这外表光鲜的内部,构造可以如此复杂。
进了大厅,直走然后左转──按照张辰的交代,会有人带自己去找他。
其实,某处的伤势已经好了的,诚如张辰所说。
一直没有明确答复张辰,除了违和感更多的是自己一时的小x子──五天的工作日,就真的能够做到对自己不闻不问吗?
虽然说自己不是yuwang很强的人,和守身如玉也扯不上关系,但是每每活动时,都会忍不住关注自己身上那个已经被张辰烙下印记的部位。
“然儿给唐先生请安。”大厅拐角,一个小小的身影像是等候多时的,却没有丝毫的不耐。“辰主人交代然儿来接您,请跟然儿走。”
“好。”唐毅挑眉。
小小的身t不很瘦弱,算得上匀称的身材骨骼清晰可见。然儿一个人在前面带路,不徐不慢的走着,还不时还注意一下唐毅是否有跟上,经验老道得让唐毅心里某处隐隐的不适。
穿过大厅,从人cha0中经过,拐进一个很偏僻的楼道,紧急出口旁,有一个不太显眼的门。里面,是电梯间。厚实的地毯,光泽的电梯门,点缀了一些似曾相似的绿se植物,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肃穆。
走到电梯边,按钮,电梯门开。“唐先生请进。”好听的声音响起,待唐毅进门后,然儿才走进按了向上的键。这回唐毅看清楚了,诚如张辰所说,向上只有八层楼,此时自己身处于0楼,那么-1应该是地下停车场吧,唐毅心想。
电梯速度不是很快,上面标志的楼层显然也不是天佾大楼实际的楼层。在电梯中,两个人很安静。然儿是心无旁骛的等待电梯的向上,唐毅环视了一圈电梯情况后,视线投向了然儿:浅蓝se水手服穿在身上,脸上带着乖巧的神采,不似调皮捣蛋的孩子,俨然一个乖巧的邻家小弟弟0样,讨人喜ai。衣领处一个浅浅的红印,绣了一个不大却很清晰的“绯”字,视线错开,唐毅回想起象征张辰的红se,心里五味陈杂。
然儿按的是一楼,天佾的奴隶是没有资格乘坐电梯的,只是今天为了接待唐毅而特别提供速递优待。唐毅却不知道这些,只当是张辰安排自己参观天佾会馆。
“叮──”电梯门开,然儿按住电梯门按钮:“唐先生请。”良好的教养让唐毅心里的疙瘩不免又扩大了一点。
通顶的两层楼显光线格外明亮,要不是此刻看到很多人穿的是休闲装,唐毅差点怀疑自己来到了大型商宴的会场。除了笔挺站着衣着洁净衬衫的服务员外,在场的人并不是很多。各式来往的人群西装革履,衣着光鲜。
大厅正上方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很夸张的悬挂,充足的光线映出墙壁浮雕的jg致,高仿的石膏装饰给本应严肃的会场增添了几分灵动。唐毅歪着头想了很久,只对那几具本身略有眼闻的雕塑增加了几丝熟悉感后,再无其他。
楼梯是从二楼两个方向分开的延伸,在空中交汇后一起通向一楼的。扶手是很搭调的石膏装饰,地毯是古朴的蓝,星星点点的小碎花点缀其中。
一楼大厅旁边有一个不小的吧台,附近座椅摆放很齐,兴许是还早的缘故,吧台还属于空旷状态,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墙边的沙发上小憩。大厅正中一块羊毛地毯很繁琐的编织着古朴的图案,g勒出一个先秦时期的[源]字。
随着然儿往上走,二楼电梯的旁边有一个不大却很jg致的楼道。
三楼,入目的仍旧和一二楼类似的布局,只是在墙角、沙发旁、楼梯边增加了很多茂盛的绿se植物,增加了不少吧台和座椅的放置。大厅两边拼了几张很长的餐桌,供自助使用。
三四层楼梯接通的墙上,蔷薇花的藤蔓爬出了一个很漂亮的[碧]字。
五楼,然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唐毅继续向上。只是告诉唐毅稍微等他一下以后毫无遮掩的直接在楼边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没有ga0清楚状况的唐毅就这么看着带路的小人儿在自己面前脱得jg光,未曾从震惊的状态回过神来,就发现从自己面前走廊经过了一个人,手上牵着一根链条挂在身后匍匐着、皮肤不b然儿差多少但同样ch11u0的人的脖子上。
“然儿吓到唐先生了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毅发现在自己惊讶的几分钟内,然儿已经把衣服叠得很整齐的放在了一遍似乎专用存放衣服的柜子里了。
“呃,没事。我们继续?”咽下了口水,唐毅指了指楼上,看着然儿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跟上。
“这里是[亦洋苑],是然儿以前住的地方”。走在前面的人儿并没有回头,声音却很清晰的传了过来。“在被主子选中之前,所有的奴隶都是住在这里的,当然也包括平时的一些功课。在这里我们不被允许穿衣,所以无论是谁,除非主人允许,不然只要是奴隶,都要将自己最无暇的一面展现出来。”
听了然儿的介绍,唐毅似乎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层专供奴隶训练和生活的,具t做什么……唐毅看了下眼前光洁的身子,在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个毫无尊严可言的匍匐在地的奴隶,眼神暗了暗。再也没有心思打量其他,低头继续向上,看着脚下蓝se的地毯一点点的变浅。
六楼,还没有走完楼梯,唐毅就已经发现是来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儿。已经不是之前的昏暗,兴许是今天没有节目的缘故吧,充足的光线让唐毅看清楚了这个嵌入的复式小剧场。卡座、沙发、桌椅,无一不是熟悉的。
舞台上似乎有人在做场地训练,两个人带着五个没穿衣服的小奴,让其按照自己的吩咐做着各种姿势。各式各样的道具散落一地,奴隶身上是斑驳的红se,忍不住的sheny1n声在宣告那些道具别样的功效。
“叮─”不同于前几楼的空旷,尽管措施不严密,至少七楼在楼道处加了个小门。门上的风铃只要门开,都会很尽责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唐毅忍住心中的疙瘩,尽量让自己无视然儿进了门以后的跪匐姿势,放慢了脚步随着然儿的爬行一点点的向前。
厚厚的地毯毫无声响,尽管满目的红不会踩出什么粘稠的yet,唐毅还是走得格外小心。跟着眼前爬行并不是很吃力的然儿,唐毅似乎明白了天佾热衷地毯背后的原因。尽管是奴,也需要保护。
长长的走道不尽相同,却也类似。在唐毅以为自己快要晕头的时候,然儿停在了一个厚重双开门的旁边:“唐先生,辰主人吩咐然儿把您领到这里。”
“好的。”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似乎不是自己之前进过的房间,不过……想起是自己任x的要求见对方,张辰应该不会任由自己打断手头上的工作罢。轻敲片刻后,唐毅双手推开门──
“来了吗?先坐一下罢。”想了五天的人映入眼帘,看到那个想了很久的人,心中有块地方顿时柔软了许多。
“好的。”扬起了嘴角,唐毅走了进去。
衣着白大褂的张辰是唐毅所熟悉的,文质彬彬的气质在专注的神情中显得格外x1引人,只是……如果被专注的人能够穿上衣服的话。
医务x质的房间不算很大,却很紧凑的将房间分了几个区。病床间、治疗室、配药室、等候室等等。等候室与治疗室之间只有一道幕帘隔开,此刻却因为等待唐毅的到来,张辰没有将帷幕收起,此时的唐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张辰所在的地方,以及所做的事。
治疗用的设备很多,小到桌椅、大到诊疗床,甚至墙壁都有各样怪异的器具装饰于上。怪异的原因在于,除了张辰专注的那一个以外,墙上还悬拷着一个同样ch11u0的奴隶。全身伤口不少,皮肤嫣红,还在难耐的摆动着身子,透过口钳,破碎的sheny1n模糊的传了出来。
尴尬的将脸别到一边,在看张辰这边的状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个本是ch11u0的奴,伏跪在及x高的桌子上,面朝外,pgu翘起,腿大张将自己的私密之处露之于众,全然没有一丝的害羞心情。gu间一条条的红肿已经上过药了,隐约泛起的血痕被药物涂抹得异常鲜亮。
带着塑胶手套的张辰,在手套上涂抹了一层很厚的润滑油以后,缓缓的将手伸进了那个奴的h0ut1n。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断的增多,那粉se的小口被挤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就在唐毅以为它准备容纳张辰的整只手以后,后者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由手肘的动作来看,似乎在找些什么,随后一点点的将手由拿出ch0u了出来。
一个sh漉漉的东西被取了出来,似乎是棉质一类的东西,大小如同小时候玩的玻璃珠子,只是b起那光滑的质地,张辰取出来的那小东西明显要软很多,而且……没看错的话,似乎外面还包裹着一层不短的绒毛?
清出异物以后,似乎还没有结束。本以为结束了的唐毅看到张辰又伸手在对方大腿上观察了许久,然后从奴身上拔出了几根细细的银针。
“行了。”张辰说,从奴隶头上取下已被沾满了口水的口钳,道:“t上的伤到了明天就无大碍了。晚上洗澡尽量别碰水,清洁内里的时候再加等五分钟。”
“是,谢谢辰主人。”声音b然儿的好听,但似乎被折磨久了,略显疲惫。
“下次你主人让你做的事,好好听话去做就是了,挣扎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在奴出门前一刻,张辰好心的提醒。只见对方身t顿了一下,然后做了个跪拜的姿势:“是,谨遵辰主人教诲。”便一点点的挪出了门外。
然后张辰给唐毅使了个“再等等”的眼se,把墙上不断扭着身t的奴带到了卫生间,好一番水声过后,也将对方打发了出去。
“久等了。”张辰把手洗净,换下了白大褂。
“没事。”摇了摇头,b起这个来,唐毅似乎更在意的是那些奴隶。
吩咐门外等候多时的然儿做好医务室的清洁工作,张辰带唐毅往会馆的另一方向处走去……
华灯初上,已经吃饱的两人靠在窗边休息。遥望窗外雀跃的霓虹,俯瞰蝼蚁般的车辆川流不息,甚是惬意。
“晚上有节目,毅准备留下休息还是……?”指针准备指到十点的时候,房间桌上的的指示灯闪烁了一番,而后灭。
“你去哪,我就去哪。”唐毅说,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方便带我去的话。”
“当然。”张辰起身,走到衣柜旁很挑了件衣服出来,大方的当着唐毅的面换上:“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随时可以和我说。”
看到对方卸下身t的遮掩,紧实的身t再一点点的被包裹住,熟悉的洁白旗袍尽显张辰完美的身材,唐毅的目光逐渐凝住。
“怎么了?”熟悉的系上红绸的腰带,举手投足尽显华贵。
“没事”收回投在张辰身上的目光,回味着印象中细腻柔滑的肌肤。“你衣服上的是什么?之前太远一直看不是很清楚。”
“这个?”指了指衣服上银丝g勒的花纹。
“嗯。”
“散落状的是羽毛”,张辰说,指着衣服上类似装饰点缀般出现的银se反光。“前面是特殊设计的我的名字,[辰]”大致描绘了一个辰字,银线g勒在贴身的jg美华服上,做工jg致得过分。但不得不说,那古t的文字设计起来似画却字的,甚是好看。“后面这只鸟,是凤凰”张辰说着转过身,将身后的图案也露了出来。
“凤凰啊~”唐毅对图案的兴趣明显高过了自己研究不深的国学汉字,学历不高的他,还是图形b较容易理解。
“取自[天命玄鸟]吧”,张辰说,“《山海经》记载,凤鸟后裔,四翅鸟类,羽毛淡hse,喜食r0u,居于太平山顶。”
“呃……”不是很明白。
“知道它是凤凰就好了。”张辰含笑。
“嗯,好。”
——
直达的电梯明显b跟着然儿一层层爬楼梯的要快速很多,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四楼,亦洋苑。
尽管今天有从这里经过,但看到大批量的人全身ch11u0跪着从你脚边爬过,任谁看着都会觉得不舒服的。
“这些是亦洋苑的奴,”张辰解释说,“平时就住在这里,奴隶都不被允许穿衣服,为了让自己身t的每一个部位真实的展现在调教师的眼前。”
“可是,不会冷吗?”捡不重要的说,唐毅的视线还是放在刚刚离去的奴的身上,确切的说,是不知道从何而问。
“天佾的空调是整t式空调的顶级配备,尽管是会馆内的人自行研发的,但是温sh度控制以及每个环境、片区的温度控制都可以由中心电脑自动调节到最好。”就和我家才装好的那个一样。
想到凌日可以在工作之余摆弄那么多高jg密的仪器,真不知道仅是兴趣还是减压的另一种方式。“尽管也有私心认为奴隶生病了会影响到工作和训练,但是,天佾会保证好奴隶最基本的饮食及健康。”
“哦。”
亦洋苑不大,或者说没有七佾那么复杂的构造,供高级调教师往来,一条道路足够走到目的地即可。
类似小型的礼堂,中间圆形的舞台环绕着一排排的座位。张辰走到自然有人迎上带路,舞台边上不是很远,视线却很好的一个地方。
各种人员来来往往,唐毅看到了好几个衣着白se旗袍装束的男子,腰上系的多为蓝se,少许hse,距离他们相隔甚远。没座的多为奴隶,或站或跪,也有蜷缩在调教师脚边的。
“今晚,有一个天佾的奴隶在这里举行一个仪式。”张辰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和唐毅打好招呼。
“什么仪式?”明显被挑起好奇心的唐毅看向张辰。
“一个被天佾调教好的奴隶。在与主人朝夕相处之后决定共度余生,于是回来接受永远的烙印。”
“烙印?”
“是的,永恒的烙印,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伤害。”张辰尽量将口气平淡化,“作为天佾今天执勤的医生,这种事必须要我在场才能进行。”口气少许的缓和,却没有一丝的松动。“如果你接受不了,随时可以离开,我会叫人带你……”
“不必,”打断了张辰的话,唐毅执拗起来也是一条路走到底的x子。
“我说了,你在哪,我就在哪。”身t不由得向张辰靠近,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张辰会就此抛下他,孩子气般的x子让张辰嘴角掩不住的轻扬。
很快,宾客接踵而至,会场几乎布满了人。
一人上场,很简单的讲了几句话。唐毅没怎么听懂,听张辰的解释便是,先会有个热场的仪式。随后,背景灯灭,只留下台上的几盏。
不多时,走上来一个青年,全身ch11u0,站定后面朝台下而跪。随后,上来一个男子,一袭白衣,隐约能看到衣服上银线g勒的一个[洋]字,蓝se的丝绸规矩的绑在那颀长的男子腰上。
“他是亦洋苑的调教师沙,”看到唐毅因见到男子而困惑的望向自己,张辰很尽责的给他做着解说。“亦洋苑的因人员b较多,衣服多为批量,所以也只在身后标注了五楼的身份地位。”
沙上台站好以后,先前的青年立马转过身,面对男子虔诚跪好,头略低视线置于男子跟前。
“这,是今天主角吗?”唐毅问。
“不是,热场而已。”张辰说,不冷不热的看向台上。“新来的奴,现在进行的是收奴仪式。”
“收奴仪式?”
“是的,天佾会给奴隶提供一个仪式来提醒他身份的改变,以便更好的适应这里的生存法则。”张辰说,看向唐毅的眼神多了一丝柔和。
台上,沙接过其他奴递过来的鞭子,走到青年身边,道:“你的奴隶名字是,琉璃。”
“是,琉璃谢谢主人。”被赐予名字的青年琉璃很端正的向着沙磕了个头。
“那么,现在过来跪好。”沙用鞭子指了指自己脚边的地,示意琉璃。
“是,主人。”听话的爬到沙身边,按照其要求摆好姿势,无暇的皮肤在男子纯白的旗袍映衬下显得格外光洁。
“我将赐予你一顿鞭打,”沙说,居高临下的看着伏在自己脚边的琉璃。“这是第一次,你要好好的t会一下身为奴隶的感觉,明白了吗?”
“……明白了”琉璃声音里出现了一丝颤抖。
随着男子高举的手落下,啪的一声,鞭子打到琉璃旁边的空地上。“没听见!”
“是,主人!”顾不上犹豫,被鞭子吓到的琉璃大声应道。
沙收起手上的鞭子,轻放在琉璃背上似乎在抚0,声音很轻,但唐毅却听到了:“第一次我就不给你定什么规矩了,一共二十下,乖乖的别动。”
“是,主人。”
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啪──”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红印。唐毅有点心虚的看向张辰。
“这点伤没事的,”似乎看出了唐毅的窘迫,张辰解释到:“而且,他没用力。”
确实,前几下并没有带来什么异样的感觉,就在琉璃卸下了那根紧绷的弦以后,“啪──”
“啊……”没能做好准备的他,被男子突然加重力道的一鞭,紧咬的唇瓣被击出一丝痛苦的低y。
唐毅不可闻的看了下张辰,后者正淡定的看着台上,毫无波澜。
“辰……”小声的开口,唐毅偷偷的向张辰的位置挪近了一点。
“怎么?”
明显看到刚刚那一鞭落下后琉璃背上那一条红痕不留情的肿了起来,好奇又略带点怯意:“那么疼,不要紧吗?”
“呵,这是收奴式。”张辰耐着x子的和唐毅解释:“第一次的调教如果没能征服奴,作为调教师是很丢脸的。”本来想说些这还没开始真打呢,却在看到唐毅又偷偷的朝自己挪近了一点,说到:“调教师会拿捏好力道,沙用鞭子已经很熟练了,不会真正伤害到奴隶的。”
沙在亦洋苑中基本功算是很扎实的,鞭子当然不在话下。而且,就算两天下不了床,那也是正常的。
尽管张辰给了一颗定心丸,但从台上不减反增的力道以及琉璃瑟瑟发抖的姿势来看,红肿的鞭痕一条条的隆起,还是很辛苦吧。
随着沙手中力道的不断加重,落在琉璃身上的鞭痕红肿得越发狰狞,一下下愈发不留情,似乎要把人b到绝境般。就在琉璃快要忍不住哭喊求饶出来的时候,男子的动作停了。“就到这吧,”沙说,把鞭子垂下,递给旁边的奴隶:“亲吻它,表达感谢。”
“是,主人。”已经泪水模糊的男孩艰难的用手捧起还沾染着自己血气的鞭子,低头亲吻。
台上的节目告一段落,仍然保持安静的大厅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唐毅看向四周,do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sub们的眼里似乎浮现了几丝……羡慕?
“紧张了,还是不能接受?”张辰问,无害的看着几乎蹭到自己怀里的唐毅。
“没……我才没有呢!”发现自己处于尴尬境地的唐毅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畏惧伴随的好奇,让唐毅的声音也有一点沙哑。
“接受不了的话,我找人送你回去。”尽管知道对方不会走仍然喜欢这样逗他。
“不要!我哪也不去。”唐毅说,明显小下去的声音却很清晰:“我说了,你在哪,我就在哪。”有些赌气的别过头去,正好错过了张辰嘴角的弧度。
清场时间。
沙领着琉璃下台以后,之前说话的人也重新回到了台上,指引一些调教师领着自己的奴离开,同时,一些衣着笔挺制服装的保安进入,负责维持现场。
有人看到唐毅不同的装束后,朝这边走来,却在下一刻停住了。
张辰注意到这个细节时便将唐毅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目光凌冽的看向对方。
“辰少。”来人很恭敬。
“这是我的人,你们忙别的去吧。”
“是。”
唐毅还没从方才的动作中回过神来,望向张辰,只见后者冷冷的看向来人,直到对方转身以后才收回视线。很不习惯的感觉涌上,对于张辰,果然自己了解太少。
“怎么了?”发现唐毅在自己的怀中局促不安,张辰问。
“辰,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能让你那么冷漠的语气。
“没有。”张辰说,这点小麻烦我还是有能力摆平的。
“接下来的……事,”顿了顿,唐毅没想好该用什么措词,“呃……”
“有些危险罢了,”张辰说,调整了姿势将唐毅抱好在怀里。“未避免刺激太大,有些资历不够的调教师或者奴隶,需要暂时回避。”
“哦。”看着张辰云淡风轻的说着,唐毅伸手握住了揽在自己身侧的手。
不多时,一个燃烧着的火台被端上,炙热的炭火将会场的气氛抬高。没有过多喧闹,但能明显的看出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眼前的事情所影响。
一个衣着正装的男人领着自己的奴隶走上台来。男人很开心的0了0奴隶的头,对着台下的人说了些感谢的话,大致是谢谢天佾的调教让他得到了那么完美的奴隶,经过一段时间的共处准备收之做专属奴隶,现在要在天佾的见证下给心ai的奴隶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云云。
男人看向奴隶的眼神充满了ai,奴隶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是无限的依赖着他主人的。唐毅侧过脸看向张辰,也是嘴角微扬的。看到这对主奴能够在这禁忌的圈子里找到属于彼此相互的幸福,大家都是由衷的祝福着他们罢。
“在想什么?”张辰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问。
“没。”轻轻摇了摇头,握上张辰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你说,他们真的会幸福吗?”
张辰意味深长看了唐毅一眼,对方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却显得很焦虑。
“会的。”张辰说,“或许一开始建立主奴关系并非完全自愿,但后来他们获得了彼此。”低沈的嗓音很好听的穿透了唐毅的思绪,看到对方抬起头开看向自己,张辰扯开了一个安慰的微笑:“放心,他们是真心相ai的。烙印属于永久x的伤害,在天佾不会随随便便就允许这种行为的发生,所以……”他们是被祝福的一对。
感受到对方握住自己的手没有那么颤抖了,张辰放心的再继续关注台上奴隶的情绪,今天来这可不是来玩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微笑,满足于怀中人的温度。
唐毅,总有一天,你得到的,会b这多。
视线回转。
一张皮革的软床从舞台中央缓缓升起,舞台以外的地方完全的暗了下来,会场处于高度安静中。男子r0u了r0u奴隶的发,低头轻吻了奴隶,尔后把他带到了软床处。
奴隶安静的没有一丝挣扎,很配合的躺在了床上。看向主人的目光充满了敬意,视线似乎从来没有偏移过,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俩。
奴隶平躺着,很安静。
任由主人将其四肢绑缚于软床上,再链在四周地板的铁环上。腰身的地方也有特质的皮带延伸出来供其固定。听从主人的话试着活动而不能的奴隶,在主人满意的颌首中,放松了身t。
男子用准备好的酒jg,在奴隶大腿上涂抹消毒。奴隶望向主人的眼里满是诚服与信赖,甚至在男子转过身后,视线仍然追随者他的背影。男子走到火盆前,一只手带上特质的隔热手套,从火盆中钳出早已准备好的烙铁。微圆的形状看不清是什么,但火红的金属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炙热。
男子一步步的走近,奴隶仍然安静的看着前者,目光无惧。男子的手放在了奴隶的另一条腿上,略带安抚意味的抚0。
黑暗中,唐毅僵着身t,双手握住张辰揽住自己的那只手,手心全是汗。张辰将另一只手搭了上去,轻轻的摩挲这对方的手背,焦点仍然在台上。
男子把手中的烙铁一点点的接近,然后找准了位置很快的按上了奴隶大腿。
“啊!!”奴隶痛苦的叫了出声,伴随着很用力但却无用的挣扎。软床似乎都因此而震动,却因为完美的固定,没能挪动分毫。
空气中弥漫一阵烧焦的味道,不刺鼻,很快就消散了,但却刺激到了台下的某人。
此刻,唐毅紧张的抓紧了手中的东西,专注于台上的他没有意识的掐进了张辰手背的r0u里。张辰没有动,摩挲着对方手背的手停下,覆于其上。手上传来的热度似乎有安慰的作用,尽管还是僵直的坐着,却让唐毅没有那么过分的紧张了。
“砰!”男子扔掉了手中的烙铁,摘下了手套。鼓励的眼神对上紧咬着牙关的奴隶:“结束了,你做得很好。”说着,伸手抚过奴隶的额,擦掉因疼痛引发的汗水,低头,四唇相接。
“谢谢……主人。”虚弱的声音响起,很轻,轻到完全被湮没在了台下祝福的掌声中,但是,这句话,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诉说。
怎么回到辰殿的,唐毅已经不记得了。
貌似记得是张辰就着当时揽住自己的姿势直接将自己抱上的七楼。陷入极度震惊和不解的唐毅并没有反应过来张辰的有力,只觉得在自己平时忽略的一些细节里,好像还隐藏着一些没有被发掘的情愫。
“脱衣服。”张辰说。
“啊?!”恍然发现张辰已经换好了睡衣和自己一并坐在床上。
“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哈哈。”g笑了两声,唐毅迅速动作。
不小的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呼x1绵长。
“辰?”受不了这样安静的尴尬,唐毅率先打破平静,“睡着了吗?”
“还没。”
侧过身,唐毅面朝张辰,略微移近了一点距离。“今天的那两个人,会幸福吗?”
窗外折s很少的光,但能够看到旁边张辰轮廓,没有了白天表情总总,只是一个很刚毅的线条。
“会的。”张辰说,侧过脸来也看向唐毅,身t微侧了侧,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一定会幸福的。
“你说,那个人,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接受,呃,烙印吗?”
“至少,天佾是不会批准有心不甘情不愿的烙印的存在。”知道唐毅在纠结什么,张辰打起了官腔。
“……”
能够感受到唐毅被噎住的表情,张辰扑哧一声,笑了。
“当然是甘愿的了,相处久了,作为奴隶方是会有很强的依赖感,依赖于主人的存在,然后希望能够被标记。”
张辰的声音很轻,但说得很认真,“当然,因为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所以这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那……他做奴隶快乐?”
“或许吧,”能够看觉得到对方复杂里混着好奇却又不敢表达的心情,黑暗里,张辰扬起了一个谁也看不到的笑脸。“快乐不快乐要他来说,我不好评价。”
“他……是主动来天佾的吗?”
“不好说。每个人心理的最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些受nve倾向的,有些表现在心理,有些表现在生理。”
张辰好听的声音传来,似乎很遥远,却又近在咫尺,恍惚了唐毅。“他很勇敢,正视了自己的x格,并且友好的表达了自己需要的。”
“恩……做奴隶是什么感觉?如果是不开心的话,他应该不会再继续吧?”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感觉,唐毅又绕回了前一个问题。
“开不开心是他自己的,我不好评价。”张辰说,“不过,”侧过身右手搭上唐毅的左肩,两个人面对面的姿势:“我这是要理解为你是好奇呢?”手慢慢向下,顺着前x,划过小腹,直到握住那个脆弱的略微抬头的敏感,“还是要理解为你想找点其他的事情做?”
唐毅把头向下蹭了蹭,蜷着的姿势又往张辰处近了一点,不置可否。
张辰好笑似的将手伸进唐毅的衣k里,握住柱t的手,拇指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好似不满分离那么久没有照顾自己,却在这问东问西的。
“嗯……别介……”似乎脑子里还有什么问题,被张辰一动作,全部忘掉了。
“一周没见,小毅毅怕是饿了罢。”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直接剥开了唐毅腰部以下的衣物。
“嗯唔……”滚烫的脸贴上张辰的肩,被握住重点的唐毅不好意思的扭捏。
“我说中了?”手上的动作因另一只手的加入而丰富了起来,拇指仍然不si心的摩擦着顶端处,剩下的四指若有若无的套弄着靠近顶端的r0uj。另一只手是从下面开始侵袭,照顾好了两颗r0u囊,又顺着由下至上的套弄。
“嗯……哈……”被弄得很舒服的唐毅忍不住也伸出了手想索要更多,0到张辰x前的他一点点的检验张辰肌r0u的紧实。
铃口处因照顾到位流下了细细的泪珠,么指画着圈儿的将它涂抹在了顶端后,堵住了那个小口。另一只手加上剩下的四指,却加快了动作。
“哦啊……唔……”说不出话的某人挣扎着想要保持神智,却发现越来越难。
“舒服吗?”张辰的声音似乎还很平静,自顾自的说道:“看吧,我就说了这种事要问本人的,旁人不好评价的,不是吗?”
最后三个字很轻,伴随的是手上不断加快的动作,不十分温柔,却因为是同x,所以特别清楚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嗯哈……”挣扎中手滑到了张辰的下身,在碰到对方的敏感处之后,唐毅似乎顿了一下,但于此同时张辰加快了手中的滑动与速度,引得唐毅转瞬间就投入到了更深的yuwang之中。
“……把手放……开……”唐毅说,想要剥去yuwang中心障碍的手,却不小心被对方抓住,限制了行动。堵住铃口的手由拇指换到了食指,然后四根手指更加速度灵活的挑逗着那膨大到极致的r0uj。
“放拿开……让我……出来……辰……”嘶哑的声音反应了身t主人的情况,就在唐毅认为自己快要被b得炸开的时候,障碍移除,唐毅在一阵白光中得到了解放。
这个晚上唐毅睡得并不好,也许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被刺激了,整个晚上,他几乎都做着小时候的梦。
梦境一开始,疼ai自己的爷爷就不在了,然后是母亲0着自己的头含着泪的不舍:“苦了这孩子,这么小就要没了娘”。然后母亲走了很久以后,来了另外的一个nv人,尽管父亲想让自己叫她妈妈,却怎么也没能开口。
然后小学中学,并不在意家长会上自己的家长从来都不出席,只是在中学即将毕业的时候,那个跟着自己的父亲的nv人因为肚子大进了医院。然后听说当时计划生育抓得严,一个家里只能养一个小孩,于是nv人的兄长就使了手段让自己进了军营。
因为年龄小,很多东西都做不好,于是在很多次的失败与伤痛中学会了坚持,懂得了坚强,当然也从换了几批队友但自己还仍然有指标可以留下继续服役开始,明白了,那个家,似乎回不去了。
父亲有多久没和自己说话了,不知道,只听同乡的战友说,nv人给自己添了一个弟弟。对于这个没有见过面的弟弟,自己是没有什么概念的。但就看同龄人羡慕的口吻来说,弟弟在那个家,应该生活得很幸福吧。其实,能这样,自己这样也就满足了。
对于那个太小就没有了母亲的家,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离开的时候只有十四五岁吧,近十年都是自己独处的时光,于是很多东西都看淡了。战友之间无非就是相互帮助共同训练什么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对身边的人关心之余又多了一丝的希冀?
手臂隐隐的疼,好像是上次演习时候受的伤了。当时自己掩护的队友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小可。小可家好像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伤着了可不好和他家里人交代。虽然自己有受伤,但后来没什么大碍了啊,不过……就算有什么,反正也没人关心的吧。
没念过几年书的自己,离开了军营就什么都不是。尽管很多次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要细心,但是对于高科技电脑c作的东西,自己还是很费力的。虽然知道工作是陆队介绍的,也帮着和别人公司招呼过一下,但是没学过的东西就算在怎么努力也只能事倍功半。不过,好在我还有一双手,什么事情不能靠自己解决的呢?
伸出手臂想要握拳,却发现──咦?!我的手呢,怎么没感觉?!
——
“啊!!”唐毅起身,满身是汗。
“怎么了?”张辰跟着坐起,看着气喘吁吁的唐毅。
“没……没什么”。0了0自己的手,还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睡姿不好导致压迫到了手上的神经,于是手麻了暂时失去了知觉。
“做恶梦了?”张辰起身,拿了一块毛巾回来擦拭唐毅身上的汗水,“出了好多汗。”
“嗯”唐毅应道,本来想就这么让事情过去了的,却想到问话的人是张辰,对于那个坐在自己身边并且还将陪着自己同床共枕的人,不得不继续补充道:“梦到小时候了……”
“哦。”张辰没有追问,帮唐毅擦g了身上的汗以后,搂过他继续睡下,“都过去了,所以,放心睡吧。”
“嗯。”埋头在张辰颈项,毫无睡意的唐毅,努力的放松自己,让张辰休息。
“应该是刚刚着了凉,所以容易做梦,现在就不会了的。”紧了紧抱着的唐毅,张辰没有一点儿负罪感。
“我能穿上衣服睡吗?”唐毅有些无奈,和张辰睡一张床上,不知道是那该si的主人心理,还是真的喜欢搂着光0的自己,几乎十次有八次是光着身子睡觉的,还有两次是两人都光着睡。
“不能。”简短却很有气势。
“为什么?”不爽。
“因为你的睡衣k脏了!”理直气壮的声音。
“还不是因为你弄脏的!”青筋。
“所以我现在抱着你你就不冷了啊……”继续不温不火,张辰还很好心的给唐毅掖了掖被角。
“我只是弄脏k子,为什么连衣服也不给我穿?
“衣服也脏了的,真不知道你忍了多久,这么厉害。”轻描淡写,却让人不得不正视。
“……”
“什么?”
“你为什么不脱?”小声。
“哦,原来毅是想要我陪着一起脱啊,早说嘛。”说罢,松开抱住唐毅的一只手,顺势要解自己的睡衣。
“谁说的,才没有!”被张辰这么一说,唐毅马上反驳。黑暗中看不见张辰一脸“果然会这样”的表情。
“哦?”
“别脱了,就这么样吧。”黑暗的好处就是,可以挡住一切不想让别人看的羞涩的表情。
“好。”再没有调侃,张辰只是静静的抱着唐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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