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镜说完,便去敲元枝的卧室门:“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元枝扣好上衣最后一粒扣子:“进来吧。”
元枝卸了妆,换了副居家的打扮,她长发松散搭在肩头,眼睫因为洗了脸还sh漉漉的,有种温柔的妩媚。
池镜关好门才开口:“我是来邀请姐姐明天去挑婚纱的,如果在电话里讲,姐姐一定会找理由推拒我。”
元枝靠在椅背上,姿态懒散:“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姐姐上次就拒绝我了。”
“那是为了工作呀。”元枝朝他招手,“姐姐要赚钱的呀。”
池镜边朝她走,边不满嘟囔:“姐姐如果想要钱的话,我的都可以给你。”
元枝按他脑袋,少年配合低下头:“不是一样的呀。”
池镜撞入元枝的明亮的眼底,她莞尔:“如果说缺钱,我并不缺钱呐。我喜欢的是我的事业,为它忙碌的时候我感到开心,看到公司的收益增长我会开心,给员工发工资的时候看到他们高兴我也会开心。你明白吗?”
池镜怔怔地望着她的脸:“我不明白,但是姐姐开心就好,我喜欢姐姐笑。”
说完,他又开始cha科打诨:“我不管,姐姐明天必须跟我一起去看婚纱。”
“好,明天给你留出空来,别闹了。”元枝r0u他发心。
少年掩下长长的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将脑袋埋到元枝怀里:“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许放我鸽子。”
送走池镜后,吃完饭元枝也叫晋熙回去了。
不然明早池镜过来,看到晋熙,估计又得炸毛。
夜里,元枝躺在床上,又梦到了前世。
也是在试婚纱。
只不过,元枝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
为了避免她大吼大叫,引人注意,三个男人包下了这家店慢慢挑。
池镜抱着一堆婚纱一件件往她身上b划:“枝枝穿哪件都好看,真的很难选呀。”
孟清河环住元枝腿弯,将她抱起:“选不出来就一件件试试吧。”
他抱她进了试衣间,温和地问:“枝枝有喜欢的吗?”
元枝冷笑:“婚纱都很喜欢,人是都不喜欢。”
男人并没有生气:“枝枝是自己试,还是我来帮你?”
少nv抗拒道:“都不用着,你们这么喜欢挑婚纱,自己穿算了。”
孟清河弯起眉来:“那我来帮枝枝吧。”
说完,他抬手拉下少nv连衣裙上的拉链。
元枝踹上他的膝盖,像炸毛的猫:“都说了,不用!滚开!你让我恶心!”
孟清河这下笑不出来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只手解开少nv手腕处的束缚,一只手利落地脱下少nv身上的裙子。
他捏住她的下颌,凝视她:“元枝,我再恶心,你也得跟我在一起。不试婚纱就可能摆脱我吗?我想,元枝,你没这么天真。”
元枝睡醒后,耳边还回荡着孟清河的声音:“枝枝,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她面无表情地去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汗。
随后就是快速地化妆,顺便还发了个消息给秘书,推后今天的工作。
池镜来接元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姐姐,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设计师?”
“没有。”
见元枝情绪不高的样子,池镜握住她的手关切:“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元枝r0ur0u眉心:“没事,昨晚没睡好。”
池镜闻言,在副驾驶座翻出一条毛毯来:“姐姐,为你准备的呢,没人用过。”
他笑眯眯:“我开慢点,姐姐在后座补个觉吧。”
少年扬起笑脸的模样像个小太yan。
可是,元枝再清楚不过了,他不是。
他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伪装只是为了更好地狩猎。
就像前世,他得到她,确定她无法逃脱之后,就不再用“姐姐”称呼她,开始叫她的小名。
元枝接过毯子,倦懒地卧在车后座,浅浅地入睡。
待她醒来的时候,面前就是少年的脸。
他望着她的脸傻笑,也不知道在那瞎乐什么。
元枝推开池镜的脸,问他:“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才刚刚到呢。”
元枝看了下时间,估算了下车程,强烈怀疑池镜盯着自己睡觉至少看了半个小时。
没有计较这种小事,元枝示意池镜带路。
少年牵着她的手念叨:“姐姐,等婚服成品出来,我们就举办婚礼吧。”
元枝扫他一眼,食指轻按他眉心,轻笑:“看你表现喽。”
他又纠缠半天,询问她怎样才算表现好。
一路絮叨着,两人总算到了目的地。
此时已经有不少设计师等在那里,孟清河手边放着一杯清茶,他低头翻阅不同的设计图,不时拧眉思索。
听见推门的声音,他寻声望去,下意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枝枝,你来了。”
池镜本来没打算告诉孟清河这个消息,对方也不知道上哪打听来的,说他了解元枝的审美,能邀情到受元枝青睐的设计师,他才将他一块叫来。
元枝扫过屋子里的人:“怎么晋熙没来?”
两位未婚夫的脸齐齐一僵,孟清河咬肌稍松:“可能是没看见消息吧。”
元枝“哦”了声,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晋熙。
一时间,屋子里的空气都凝滞了,设计师们也识趣地没敢开口讲话。
帝国一年前刚刚通过自由婚姻的法案,但是多人婚姻还是极其少见的,且多数集中于穷人之中。
元枝与这几位未婚夫可以说是jg英阶层的鱼。
章鱼缠住她的手脚,她的挣扎全部失效。
下一秒就要溺亡在海水里。
梦境影响到现实,元枝惊醒,下意识地伸脚,将池镜踹下床。
池镜手掌后倾,撑住身t。
他半点不恼,细软的头发蹭上元枝的腿,抱住元枝踢他的那只腿:“姐姐,你醒了呀。”
少nv的睡裙因她的姿势掀到了腿根处,她却因神思未归毫无察觉。
领口也松垮,锁骨如同jg致玉器,可盛半杯薄酒。
乌发凌乱铺散在肩头,眸眼水汽迷离,美人初醒如海棠新绽。
池镜蹬鼻子上脸,在元枝脸上落下一个sh印:“没睡醒么?再睡会儿?”
元枝摇头:“不睡了。”
她还是没完全清醒,还没踢开池镜抱着她腿的手。
少年显然对她这副懵懵的模样喜欢的不得了,他抱着她的手更紧:“天亮了,姐姐是要吃小笼包,还是吃三明治呢?”
元枝没回答他。
“还是说……吃我?”少年坏笑着补充。
“哎呀!”池镜的惊叫声。
元枝这下清醒过来了,一脚将池镜踹开:“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啊……我睡着睡着就到这里来了。”池镜歪着头,“大概是因为在睡梦里都想着姐姐吧。”
元枝无语:“你的睡梦还能开锁?”
“大概是周公不忍心看我受相思之苦,在梦里帮的忙吧。”少年油嘴滑舌。
他眼眸里有熠熠星光在闪动,或许是凌晨未来得及离开的星光,又无处可待,只好藏进了他眼底。
“周公不舍得,元枝舍得。”元枝拧住池镜的耳朵,挑眉。
她赶人走:“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嗷嗷……姐姐轻点……”少年一大早就在哀嚎。
房门在池镜面前砰一下关上,差点撞到少年的鼻子。
池镜刚刚r0u了r0u耳朵,房门又被打开,少nv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敢偷看,你碎定了哦,小镜子。”
池镜愣住,房门被关上,他“噗嗤”一笑,眉眼弯弯。
好喜欢,元枝这样自然的亲近。
早饭过后,元枝履行承诺去探明琛的班。
元枝当然没有跟池镜说是去探明琛的班,只说是工作需要。
尽管如此,少年还是黏着她去了剧组。
这部戏是一部古装剧,前世这个项目在公司里并没有得到很高的重视,并且元枝当时囿于和三位未婚夫的博弈,没有jg力去处理这个项目。
就算如此,这部作品当时在同期里也取得还不错的成绩。
这辈子不同,项目里的人员组配都是元枝一手安排的,剧本她也亲自看过,项目她也陪着跟进。
因此,她相信这辈子会大放异彩。
暂且不谈这些,元枝到剧组的时候,刚好是明琛的戏份。
对于甲方爸爸的到来,剧组成员都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元枝让秘书给剧组每个人点了份冰饮,就坐在导演旁边,观看演员拍戏。
明琛的角se,是个没有感情戏的配角。
他饰演的是个暴君。
但在古偶戏里,如果没有感情戏,那么皇帝就只是个背景板皇帝。
明琛的造型是非常普遍的皇帝造型,可以说是大街上都能租来的皇帝服装。
明hse袍子,将他本就难驯的傲骨衬得更加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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