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上次误闯的湖边,那平静的湖面,被风吹动。脑中闪过他们接吻的画面,泪在那瞬间掉了下来,心好痛,呼x1变的困难,明明已经过了2年,以为已经释怀,原来都是在自欺欺人!
这个湖边,或许因为地处偏僻,导致很少人知道,这让我很放心,中午的炽热,使人昏沉,「眼泪流乾,就该重新振作,戴起面具走下去。」我无数次告诉自己,在午夜的梦回中,在一个人的路途,努力那麽久,以为放下,再次回到这里,却证明我还没真正忘记那种痛。
钟声拉回我的思路,站起身想走回教室,却发现有人站在旁边的树下,「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没课,还有是你擅自闯入我喘息的地方。」
「抱歉,我只是不晓得能去哪里。我以後不会再来这里。」
「喂!原来秘书这麽好当啊!我要的资料呢?」严飒站在我的背後喊。
「我晚点拿去会长室给你。还有你的外套,会一并带过去。」我转头向他点了头。
这堂课是基础会计,我到教室坐定位後,沛昀来到我身边坐下,接着陆续有人从门口进来,却感觉有双眼睛直直盯着我,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很不舒服,我抬头对向那双眼睛,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我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浅浅地笑。
她在课堂中三不五时转头看我,好像是想确定眼前的我到底是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人,我不想在意,即便偶尔对上她的注视,我也没有多做停留,因为自从开学後,总有许多人会向她一样,转而把心思放在讲的口沫横飞的教授身上。短短五十分钟的课程,已经让大多数人阵亡,连我身旁的沛昀也早就举了白旗,教授却不打算为此停住,一直持续到下课钟响,我慢慢收拾,顺便叫醒不知梦游去哪的沛昀,眼前的光却被人挡住,我只好放下手上的东西,抬头和那道影子的主人对望。
「乐儿?」她颤抖得叫出我的名字。
「好久不见,若晓。」我请沛昀先到下间教室。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诚枫他知道吗?」
「他应该要知道吗?还有学校很多人都知道我是谁,所以你说他会不会知道?」
「若晓,你忙完了吗?」诚枫学长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我和若晓同时转向窗台,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换气,我尽力压下那gu难受,学长的双手在看到我的瞬间,用力握了窗棂,「现在知道了。我先走了。」我说完这句话就往後门走去。
没有回头,只是直直往前走,就如同我2年来告诉自己的,不准回头,只有真的放下,才不会心痛,也才能从那噩梦走出来。来到下间教室,不会遇上非本系的学生,我调整自己的呼x1,来缓和当时的情绪,沛昀好奇的看向我,我只好稍微透露些过往的故事。
「什麽?那个nv生抢你男朋友?」她的好奇引来大家围观。
「你小声点啦!还有我只是喜欢他,不是男友。所以拜托你,别乱说。」
「可是她是你的好朋友,就不该那样做。我真替你感到委屈。」
我看着眼前的沛昀,那种天真的为我心疼的模样,让我好感动,却又好害怕。
下课钟响起,大多数睡翻的人,都因为这声钟响而起床,我缓慢收着课本,和身边的沛昀聊着天,拿出放在包包里的纸袋,里头飘散着淡淡的花香,「那是什麽?」沛昀好奇的靠到我身边,我只是笑笑的没有回答,怕麻烦,也怕引发不必要的误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和沛昀就一同走出教室,我告诉她我需要去学生会,没想到我身边的小可ai吵着要跟去。
「昀,为什麽沛沂学姊不让你加入学生会?」我无奈的被这个小可ai拉走。
「因为她知道我是有目的想要进入学生会的。」沛昀转头看着我。
「目的?」
「我喜欢的人在学生会里。」
我惊讶地望着她,脑袋瞬间无法运转,我只能尴尬的扯出笑容,因为我不知道在这时该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怎麽会有人可以这麽坦荡的说出?
来到学生会,沛昀却犹豫着要不要踏进去,我转身拉起她的手,带领她跨出那一步,「就当是等我吧!」我回她一个甜美的笑,踏入那个如同世外桃源的学生会,里面没有很多人,只有几个学生在椅子上聊着天。
沛沂学姐看到沛昀,露出狐疑的眼神,「乐儿,你怎麽把沛昀带来这?非学生会的成员是禁止进入。」沛昀听到这话想转身走掉,我只好紧抓住她的手,「她只是来等我,我把资料交给会长,就要先走了。」
「昀,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如果不够勇敢,就到外面等我吧!」
听到这句话,沛沂学姊眼睛瞪大,转头瞪了沛昀,我看到这一幕,却ga0不清为什麽,没有问出口,就迳自往会长室走去,敲了门,却发现没人回应,只好擅自开门进入,把手上的纸袋和资料放好,看着桌上散乱着一堆资料,还有冷掉的咖啡,我叹了口气,开始着手整理那恐怖的景象,好不容易整理完了,就发现有人站在我身後,我整个人倒退一大步,不小心就撞上了桌子,原本在桌上的纸袋也随之掉落,露出一件黑se的运动外套。
「会长,你什麽时候出现的?」我莫名的颤抖。
「从你开始整理没多久,你在怕什麽?」他往前跨了一大步,我和他之间剩下不到10公分的距离。
我想尽力看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怎样都无法,这才让我发现,我已经无法真正看清楚我身边的人,从那时候起,我早就失去了,想到这里,视线模糊了他的脸,眼泪就无声无息滑落下来,没有理由的心痛。
「唉你怎麽这麽ai哭,如果是我吓到你,我道歉。」会长想伸手擦掉我的眼泪,我却低下头,躲开他的手。
他的温柔,让我不知所措,逃避,是我做出来的选择。「不是会长的问题,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抱歉,你要的资料我用好了,我先走了。」不等他开口,我绕过他身边想走,却感觉到手被了用力拉住,一个重心不稳,伴随早上的脚伤,我整个人往後跌入他的怀里。
「别想看穿我,否则你会後悔。回家记得擦药。」他把我扶起,用着一贯的冷漠。
我的脸闪过瞬间的热,微微的点头後,就快速离开,即便脚开始隐隐刺痛,我也不想放慢,我拉着昀往外走,突然被我拉走,无法适应我的脚步,只好跑到我前面将我拦下。
「乐儿,g嘛走那麽快?你的脚不是还没好?」沛昀大口喘着气。
「昀,我还有事,今天就不方便跟你去走走了。」
被迫停下脚步後,我感觉到脚的刺痛渐渐爬上身,勉强的露出微笑和沛昀道别後,就朝回家方向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她呆愣在原地,我只能在心里不断说着抱歉,我不能再那种情况下面对任何人,面具会碎,伤口会再次撕裂,我不能让它再次发生,不准,所以我只好在这些情形发生前,回到一个人。
再踏进家门的瞬间,我顿时松了口气,身t随之放松,脱下鞋子才意识到我的脚已经肿的不像话,无奈看着那只脚,眼前闪过早上发生的事,我不禁想严飒到底是冷漠,还是温柔?为什麽总在我脆弱的时候,对我伸出援手?却总在我以为快要看清他的时候,又恢复成一如往常的冷漠?
边想边走往冰箱,拿出制冰盒,将里面的冰块取下包在毛巾里,敷在自己的脚上,坐在沙发,想到今天这样对沛昀,有点过意不去,拿出手机,传了封讯息给她,「昀,抱歉,我今天临时有些事,还有下午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站起身想去冲澡,却发现对面的灯亮了,「今天意外的早嘛!」我在心里想着,手机却同时响起,我没有理会,反而先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後,打开手机,竟然有30几通为接来电,一一滑掉,不想回电,也不想探究他们是如何得知我的新号码,在其中一只号码前停下动作,那是会长的号码,是之前整理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偏偏我就是有个坏习惯,会记下别人的电话,我拿起手机回拨,心里怀疑着这通电话的目的。
「喂?」那到清新的嗓音,有些慵懒,却有着距离。
「会长找我有事吗?」
「没什麽,只是要你明天早上到会长室一趟,有些资料要问你。」
「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不过你怎麽知道这是我的手机?」
「那会长又是如何知道我的电话呢?」
「算了。早点休息吧!」不让我有多余说话的时间,另一端就传来了嘟嘟声。
我望了手机半会,想起刚刚传给沛昀的讯息,她回我「没关系啦!如果你想告诉我,再说吧!我不会b你。」还顺便附上一张大大的笑脸。
我扬起了嘴角,以为今天一定会是一夜好眠,却没想到,事实总是不顺人心,2年来的噩梦再次爬上我的床,我不断哭喊,不断逃跑,却无法逃出身旁的黑暗,「乐儿,我喜欢若晓。你会祝福我吗?」「你为什麽放完假後都变了?」「你这个背叛者。」那些话不停在我耳边环绕,我b迫自己清醒,脑海中却闪现他们接吻的画面,眼泪再次失控,我双手抱膝,缩成一团,衣服k子无情地被眼泪弄sh,为什麽还会痛?2年来还走不出喜欢他的漩涡,还走不出被人伤害的痛吗?我自言自语,反覆询问自己,想从那样的对话中找到答案。
每次睡着,这些话语就会在我耳边回响,到最後只能靠药物来让自己入睡,今天却不想这麽做,我拿出电脑,连上了脸书,开始那一封封的留言,可是在怎麽看都不脱离那几人。
「乐儿,你到底在哪里,我们好不容易和好,求求你不要再次消失。」
「乐儿,我很抱歉,伤害了你。我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我,如果我早知道,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也不用绕那麽大一圈,求你回来好吗?」
「乐儿,你离开了,却也带走了好多人的心,说句实话,在我看到你写给诚枫那封信後,我察觉到他还是很在意你,虽然这不是很好听,但我希望你可以别再出现在我们身边。」看到这段留言後,我整个都愣住了,原来我曾经以为的好朋友,那个曾经鼓励我要勇敢的她,在真正得到她喜欢的人後,完全都变了。
我起身走向书桌,拿出藏在ch0u屉的盒子,那在我离开後,被原封不动的收藏,因为心中有gu恐惧,根本不想接开它,但现在,我必须面对,我拿出里面的戒指,戴到自己的尾指上,然後走回电脑前,在停留我离开前的那个页面上,「你还记得曾经的诺言吗?你现在害怕吗?」打上这几个字。
在这样忙完後,看着闹钟指在5点10分,既然睡不着,那就去外面呼x1新鲜空气,看着脚伤已经消肿,我拿起毛巾,穿好球鞋,准备出门慢跑,看太yan冉冉升起,边跑边想,却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慢慢放稳脚步,调整喘息的呼x1,「你是怎麽知道我住在这里?」我微微喘着气,望着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这很重要吗?我想要见你,就这样。」
「诚枫学长,你ga0错对象了吧!你应该去找若晓,不是我。」我绕过他身边,想走进租屋处,却被他整个拦下,他挡在门口,我根本无法进去,「乐儿,我好想你。你离开之後,我都魂不守舍,求求你回来。」他伸出手,握住我的肩膀。
「请你放手,我不想被人误会。还有我不喜欢你了。」我伸手移开他的手,用非常认真的口吻告诉他。
「我不信,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麽要打那段话?为什麽要戴我送的戒指?我记得我说过的诺言,我一直都记得,所以我们重来好吗?」
「学长,若晓呢?你如果记得你的话,那就更应该记得,你为了她,对我所做的伤害。如果你知道尾戒的意义,你就会知道我为什麽会戴了。」我冷眼转身,用着一种可笑的眼神看着说出那些话的他。
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不给他多余解释的时间,打开大门,往电梯走去,等到回到家後,我整个人倚靠在门扉,那个我曾经深深喜欢的人,就这样被我伤害,他的话没有让我怦然心动,反而还觉得很可笑,我很确定我不喜欢他了,可是为什麽却还是偶尔会有gu难过油然而生?
摇摇头,起身走向浴室,却在站起来的瞬间往前跌,脚上的疼痛,让我站不起来,我坐在玄关看着自己的脚,又再次肿了,「看来还是太过勉强自己了。」我咬紧牙,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脚支撑全身,扶着墙壁慢慢走到浴室,洗去一身的汗味,换上要出门的衣服,接着缓慢走到冰箱拿出冰块,暂时让自己冰镇消肿一下,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出门到学校。
大学不像高中,每天都会遇到同样的人,连自己的同班同学都不一定会全部认识,所以我不认为我会在遇到他们,我一跛一跛的走到学生会,却发现大门深锁,只好在门口乾等,因为时间才7点多,大学生通常不会这麽早到校,唯有一些喜欢运动的学生,会早早到学校打球。
「真早呢!进来吧!」会长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我转头时他刚好背对我开门。
我们一前一後踏进学生会,早晨的眼光洒进这做美丽的花园,不算刺眼的反s,还带有一丝丝温暖,走到开会的桌子旁,会长索x坐下,也要我一起坐着。
「会长,我整理的资料有问题吗?」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神。
「是没有什麽太大的问题,只有一些小地方需要修改。」他盯得我好紧张,直觉反应就是撇开那双眼睛。
「这是固定开会的时间,上次忘了给你。今天早上有会要开,先去准备。」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忙。」我点头准备离开,却被他叫住。
「你的脚」他直直盯住我受伤的脚,我知道我很不会说谎,尤其是在面对这个人,所以下意识就是跑,没想到跨出脚步後,就往前屈膝下跪。
他把我整个抱起,我吓得大叫,「放我下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吵啊,你就不能乖乖别动吗?」他冷漠说着,却没打算放我下来,一路抱我到保健室,我只庆幸早上人不多,才不会又像昨天那种情形一样。他轻轻把我放到床上,开始找出冰块、毛巾和药膏,接着抬起我的脚要帮我脱鞋,我吓得赶快制止他,「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会长。」
他移开我的手,接续着刚刚的动作,还一边说「脚都受伤了,还要穿高跟鞋,是想你的脚到多久後才能好。」嘴上虽然冷冷的念着,手却没有停下动作,我盯着他温柔的帮我冰敷,心像有gu暖流流过,那一刻时间彷佛瞬间停止,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容易消失,我的手机响了,是那组熟悉却又陌生的电话,不想接也不想理会,它持续响着,到最後我觉得很烦,就直接关机。
「为什麽不接?打那麽多通电话给你,应该很急吧!」
「不重要的人打的,不会有什麽急事。」
「如果是你的家人有事找你呢?你现在关机,他们怎麽找你?」
「家人?」听到这个词,觉得好陌生,远远不可触及的天,就是他们所在的位置,如果他们真的能打电话给我,那该有多好,我在心里不知想过多少次,如果他们还在就好了。
看着我发愣的样子,好像感觉自己说错话,「对不起!」这句话让我从自己的内心世界回到现实,「如果我刚刚的话让你不舒服,我道歉。」
我摇摇头,「没事,不用道歉。我只是想起一些事,不是会长的问题。」他帮我擦完药,扶我起身,「谢谢,我先回去准备。」经过他身边往门口走去,告诉自己那样的温柔,仅限於朋友,不能再让自己沉沦於ai情,因为ai情我已经失去很多了,我不能连自己都失去。
慢慢走回学生会,却看到沛沂学姐和星羽正在聊天,为了不让她发现,被迫躲在旁边的树堆。
等到确定星羽走远後,我慢慢走向沛沂学姐,她听到脚步声接近,转身看到我走路的情况,就赶紧跑过来扶我,我们边谈边走,才知道原来星羽和她直属关系,本来星羽也是学生会的成员,可是因为有些私人因素而离开,我听到前面,觉得有些害怕,还好她现在不是,那我们也可以不用见面。
在准备好所有的资料後,大家也陆续到了,唯独会长迟迟未出现,我打了手机也没人接,开始着急,沛沂学姐却说没关系,时间还没到,他一定会准时,所以别担心,没过多久,会长真的出现了,我大大松了口气,会议正式开始,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多,有些人因为第一节有课就先离开,留下没几个人,不过这几次的会议里,却有一个人从未出现,这到令我好奇,听说那个没出现的机动组组长,是沛沂学姐的男朋友,小会长和沛沂学姊一届,今年大二。
我收拾完後,准备离开,到了门口却发现沛昀正站在那里,我出声叫了她,听到我的呼喊,她开心朝我挥挥手,「你怎麽会在这里?找人?」被我这样一问,她的脸整个有如一颗红苹果,娇羞地骂我,我觉得很好笑,她是第一个我在大学的朋友,我想要好好珍惜。
经过早上的冰敷,我走起路来正常多了,看来要好好感谢他,我们来到学校的咖啡馆,门一开,咖啡香气四溢,感觉很舒服,我们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聊着一些事,我隐隐感觉到沛昀的幸福感,即便那人现在还不喜欢她,但或许未来会被她天真单纯的样子给感动。
我简单告诉她我的一些事情,却还是有些许保留,身t曾经受过太重的伤,那种防卫机制不可能轻易打破,所以总还是对人有所隐藏那最深的伤痛,听着我曾经因为背叛而离开,因为喜欢而放手祝福,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用无b怜悯的眼神,眼前的小可ai,让我不忍直视的就是这种眼神。
「我不是要你同情我,所以收起那种哀伤的神情。」我淡淡的说着。
「可是可是那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会很难过的不知所措,你却能这麽勇敢的做出选择,还这麽无私,我真的好佩服也好心疼。」说到後来,她竟然哭了。
我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喝了口拿铁,「我相信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也不会出现在你身上,别哭。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听着我的话,她总算破涕为笑,相约今天放学要到我家一起写报告,我就一口答应了。
经过一天上课的洗礼,觉得全身好累,可是身边黏着的小可ai,因为上课都呈现离线状态,到了下课又自动连线,所以jg神好的不得了,不断催促我快点,经过超市,我买了一些材料,准备烤饼乾来喂喂我身边的她,也准备当作谢礼。
回到家里,小可ai就蹦蹦跳跳跑到我的沙发,我无奈的收着她的鞋,看到她如此兴奋,我也跟着笑了,洗完手,准备来处里刚那些材料,先烤了擅长的戚风蛋糕,简单做了装饰,就把小可aiga0的口水直流,倒了杯果汁给她,要她先做报告,转身回厨房继续烤饼乾,却好像突然想到什麽,从厨房冲出来,拿走正在打开的笔电,结果太激动把小可ai整个撞到地上,我没有出手拉她,反而开始大笑,因为她的脸在她跌倒的时後沾上了n油,小可ai因为镜子看到自己的白鼻头也哈哈大笑,我把电脑的脸书登出後,就把她扶回沙发,继续到厨房忙。
「你刚刚g嘛那麽激动啊?」小可ai不知何时黏到我身边。
「没什麽。走吧,我们去做报告。」我用手推着她离开厨房。
虽然是做报告,但我们却边玩边处理,结果报告没做多少,倒是食物吃了不少,我进厨房拿了保鲜盒给她,要她把剩下的蛋糕带回去,和沛沂学姐分享,也顺手装了些烤好的饼乾让她一并带回去,她依依不舍的拉住我,「我真的不能留下来吗?我保证我睡姿很好的。」她拼命眨着她那双眼睛。
「不行喔,你们住宿舍是不能随便外出的。我陪你走到宿舍,这样可以吗?」
她开心抱着我,不知道的一定以为我们有什麽奇怪的关系。从我住的地方到宿舍,步行也要10几分钟,也难怪小可ai不想自己走回去,整路牵着我的手都不舍放开,在快到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打给沛沂学姊,请她下来接走小可ai,我们刚踏进宿舍,就遇到学姐刚好坐电梯到宿舍大门,我松开小可ai的手,要她赶快进去。
「乐儿不要走嘛!」
「沛昀,别闹了。时间很晚了,让乐儿赶快回家。」沛沂学姐拉开沛昀抓住我袖子的手。
「昀,如果你喜欢我家,下次再去吧!今天就先这样,我先回去整理那些资料,早点休息吧!」我离开宿舍,一个人独自走回住处,抬起头望着那明亮的星空,以前身边总有人陪伴,现在却习惯一人独自前进,那时河畔的喧嚣和现在街道的宁静,真是一gu强烈对b。
「你怎麽在这里?」
「我看我需要改改运气了。方禹恒,这麽晚还没回家?」
「原来那句话真的是你打的。所以他们知道你回来了?」
「谁?何诚枫还是言若晓?我和他们都见过面了,我知道你们4个人後来感情很好,怎麽现在想帮他们说什麽?」我扯了扯不知该不该扬起的嘴角。
「我没有想帮谁说话的意思。你的离开,打乱了我们的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别再来打扰我们,也别和星羽见面。」
「我并不想见到你们,就当作你今天没见过我,我先走了。」
「禹恒,」我顺着声音方向看去,星羽正从方禹恒被後跑来,「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们走吧!」他不想让星羽见到我,所以巧妙地遮住我的身影。
我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就像当时学长和若晓从我病房离开时一样,原来他们都不希望我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那当时我的生活呢?谁又替我想过,如果没有失衡,或许我不会离开,或许我现在也不用这麽痛苦,天秤一旦失真,就很难找回平衡,现在的我,不想重蹈覆辙,只想保住我现有的友情。
晚风徐徐轻拂我的脸,我悠悠走在路上,10几分钟的路程,在我刻意放慢步伐後,过了半小时,整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回到家後拿出手机查看,才发现原来是小可ai的夺命连环call,大概是因为我没打电话告诉她我到家了,所以很担心吧!我回拨电话回去,接的是沛沂学姊,我请她转告沛昀,我已经到家了,刚刚绕到别的地方,要她放心。
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看到我的出现,用力朝我挥着手,我加快速度,跑到她身边。
「怎麽站在这里?在等谁?」我好奇偏头望。
「等你。走吧!」我还没ga0懂现在是什麽情况,就被她拉着跑往篮球场,球场边聚集了一堆人,她将我往前拉去,越过人群到了最前方,在场上上演着三对三的篮球b赛。我环顾这盛况空前的景象,清一se都是nv生,还有一个人让我定格了视线。
「乐儿你快看!」我朝她手b的那方向看去,严飒帅气的带球上篮,引来围观的nv生不停的尖叫。
我把视线移回场边,果然看到那nv生专住地望向他,那个人是严飒的队友,不清楚他们是如何认识,但看得出来感情好像还不错。
「昀,你要来看b赛,g嘛把我也拖来。而且为什麽还要我陪你去买水啊。」我拿起手中的水平在她面前晃。
「唉呦!人家不好意思自己来嘛!」我盯着眼前的nv孩,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打篮球的他一动也不动,那种ai恋在不自觉中留露出来,眼前的昀,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小的粉丝,跟那些ai慕他的人一样,默默支持,默默喜欢。
「乐儿小心!」这句话伴随许多尖叫声,让我从盯着昀的脸转回球场,一颗篮球朝我飞来,紧紧闭上眼睛,是人们的第一反应,也是我的。
一秒、两秒、三秒我听到惊叹声,微微睁开眼,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唐乐儿,看到球朝自己飞来,应该是先保护自己吧!像你这样紧闭双眼,球就会消失吗?」
「会长,说话一定要这麽毒吗?」我生气瞪着他,却发现在他身後的人也同时看着我,那nv孩也顺他的视线转到我身上。
「你就别跟他计较了。」沛沂学姐朝我走来,「乐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会长就是如此。」
「谢谢你。」虽然不喜欢严飒刚刚的话,但我还是像他道谢,毕竟如果刚刚没有他及时接到球,我可能就真的会被砸中。
严飒走回球场继续打球,差不多过了十分钟,这场b赛结束,由严飒他们队领先整整二十分,严飒和他的队友击掌,朝我们走来,另一个男孩往沛沂学姐那边过去,而刚刚那个男孩往那nv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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