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鱼尾卡入了她的双腿间,日光下斜,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影子里。
若他是个人……
廖芙不合时宜地想到,若徵鸣是个人,他定然极为好看,身量一定是颀长的,有着不输天家皇子的矜贵气度。
他看了她一会儿,将脸埋进她x口处寻着什么一般、蹭着。
痒su的。
廖芙安静地由他蹭着,感受到他的呼x1喷在0露的锁骨上,让她也变得很烫。被日光晒g的衣料析出了盐粒,渍得肌肤微痒。腿根处抵着什么棍状物,粗y,尺寸可怖,热意b0发,在她腿心处不得章法地磨。
廖芙衣襟都被他蹭开了,里面是一件藕荷se的肚兜,包着鼓鼓囊囊的rr0u。他又来吻她的面容,急躁的、恳切的,惹人怜ai的,像小动物的蹭嗅。
廖芙挠挠他的下巴,手指g住下颌,迫他抬起头来。
她的脸已经被亲得sh漉漉的,而他的眉眼,却耷拉着,显得很委屈,似乎在问:为什么不给亲?
廖芙轻声问:“你想和我……”她顿了顿,公主的涵养,终究说不出“交配”两个粗鲁的字眼。
她换了个说法:“你想和我一起解决这桩麻烦事吗?我是指,一劳永逸地。”
徵鸣不说话。
他安静看着她,四目相对,天地一寂,唯剩风声、浪声,飞鸟振翅的扑簌声。
廖芙拂开他的额发,0到汗sh的额际,指腹蹭着眼尾的鳞,声线又柔和了些,循循善诱般:“……想吗?”
他修长的手指cha入了她的头发,落下缱绻细密的吻。
廖芙的手指抓住了旁边的细沙。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鲛人没有办法和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结合就会si去,徵鸣会救她,或许是因为,也只有她能救他。
就在这时,他却低头往她发间簪了什么,手法生涩,好在态度很认真。锋利的指甲削断了廖芙好几根头发,才勉强簪好。
他从她身上退了开去。
廖芙0了0,却怔愣住了。那是她曾经为了买下徵鸣,抵给陶年的那根金丝珐琅玉簪,也是她逃亡出皇城为数不多的珍贵物件。廖芙噌地坐起来,怔怔:“你……”
这根簪子,她自己都快忘了。
他眉眼间的昳丽更盛,睫羽却没有jg神地阖着,几乎有种将要倾覆的颓势。忽然扭过头去,呕出一口血来。
月下紫的毒素发作了。
他本就是求偶虚弱期,毒素来势汹汹,和情热混在一起,烧得骨头深处都在发烫。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没入海水中不见了踪影。
“徵鸣?徵鸣!你去哪儿?回来!”
廖芙吓得跳起来,他这么虚弱,还中了毒,能到哪里去?!她提着一口气,淌水跑到及腰深的海水里,还因为匆匆忙忙摔了一跤,浑身伤处都在疼。徵鸣还是不见了。
她盯着沙滩上那处血迹,在沙滩边从早上坐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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