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哥亲自下厨说要给我炒腊rou,我问他腊rou哪来的,他说三年前爸妈过年回来带的,一直在冰柜里,应该还没坏。
我问他怎么放这么久还没吃完?他说弟弟回来再吃。
家里没有空调,厨房里烧着柴火热得像个蒸笼,大哥身上披头汗淌,洗的薄的只剩一层皮的汗衫被他的汗水浸了个透,勾勒出身上饱满的肌rou线条。
我把上衣脱下来抹了抹脸,挂在脖子里,戳了一下正在忙活着切菜的大哥的后背,问:“你不热吗?”
大哥嘿嘿一笑,把土豆放进滋啦冒油的锅里铲了几下,道:“不热。”
也是,我大哥身体异于常人,体力极好,而且耐热耐冷性都极强,大冬天他穿个短袖踢个拖拉板子都敢往外头冲,这会儿他热得浑身是汗却说不热我倒是没有很意外。
午饭一个菜——土豆炒腊rou,我们哥俩一人两碗米饭,大哥只吃土豆,把rou拨拉到我这边,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米饭,我吃了两块rou,打趣道:“你这存了三年的猪rou要是都让我吃了,得了病可怎么办?你和我一块吃,帮我匀匀rou里的毒素,不然我肚子疼上不了学了。”
幼儿园学历都没有的大哥果然信了,他因此多吃了半碗腊rou。
下午我和大哥一起去地里收了些茄子回来,晚饭炒着吃了。
自傍晚起,不远处的池塘里的蛤蟆便开始呱呱呱地叫个不停,到了晚上,除了蛤蟆还多了蛐蛐,蝉等昆虫类的叫声。
我在炕上热得要命,外面的四重奏又吵得要命,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大哥在炕那头问我:“动啥?”
“外头太吵了,睡不着。”
大哥忽然抱着枕头从炕上站了起来,把枕头铺到我枕头边,躺在我身边,一双大手捂住我的耳朵。
我在黑夜里借着月光看着大哥那张表情认真的脸,心脏不知怎的,跳得飞快。
“哥。”我不自觉地叫了声。
“嗯?”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大哥把胳膊伸到我的颈下,一只手仍是捂着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道:“你,也是,我。”
他话虽没说全,我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我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我不知怎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子酸楚,我忍不住追问道:“哥,那你结婚了呢?”
“和谁?”
“不知道,就是某一天你结婚了,我就没法和你住一起了。”
“为什么?”
“因为嫂子会烦。再说了,哪有哥哥结婚了还跟弟弟住在一起的道理?”
“哦。”
我也不知道我大哥理解了我的问题没有,他“哦”完了以后便不说话了,我在他怀里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他补充道:“弟弟结婚,哥嫂和你住。”
我在黑夜里望着天花板,无语了。
大哥他有时也挺气人的,脑回路偏生就自成一派系,叫人摸不着路数。
法地撸动了起来。
大哥的胳膊肘撑在地上,俊朗的面上眉头微皱,一脸不适。我忽地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嫉妒,凭什么啊?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凭什么沈寡妇摸的得他,我却摸不得?大哥这是什么表情?
我摸了半天,手里大哥的鸡巴没硬,我自己的倒是硬的难受,我“Cao”了一声,一把拉起大哥的手摁在了我鼓起来的裤裆上,问道:“怎么我摸你你不硬,我自己倒硬了?你是不是只喜欢沈寡妇不喜欢我!”
大哥的眼睛里似是有些惊恐,他害怕地想要缩回手,可我却拉开裤子,带着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让他不隔衣料直接触碰到了我的鸡巴。
我把大哥的手掰开让他握住我的硬棒,一下子理解了二哥当时的那种愉悦,我忍不住从嗓子里冒出两声粗喘,身上感到无比的燥热。
我把身上的短袖脱了,见四下无人,便把鸡巴从裤裆里拽了出来,大哥见我掏出鸡巴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藏在了身下,脸上不适感更多了一分。
“大哥,白裕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早就想找个媳妇好离开我?”我愤怒地朝他吼道。
大哥看着我,看了半晌,才缓慢地摇了摇头,可他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这个摇头是在回答不喜欢我还是在回答想找个媳妇离开我。
我不知怎的,心里那股火无论如何也消不掉,脑袋被正午的日头晒得昏昏沉沉的,我竟往大哥身上一扑,把他撑着的上半身按平在地上,学着沈寡妇的样子掀起他的汗衫子,看到了他饱满的晒成麦色的胸肌上嵌着的那两颗粉红,我想也没想,腾出一只手掐住了他的ru头。
大哥的胯骨在地上不适地扭动了一下,他的屁股想要蹭着地面往后挪,可我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我摁住他肩膀的那只手转而拉起他的小臂,待他的手被我从他身下拽出时,我便一把扣住了他的五指,将他的胳膊带到头顶,死死摁在地上,大哥嘴里咿咿呀呀似小儿学话般说了半天,才吐出几个清楚的字来:“你是弟弟。”
我被他这几个字激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起来,呼吸变得不顺畅,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弟弟不行?凭什么弟弟就不行?!”
大哥摇了摇头,表情认真道:“不好,和弟弟不好。”
“不好?哪里不好?有什么不好的?”我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脑子好像被烈日晒得断了片似的,嘴里只不断重复着:“和沈寡妇就好,和弟弟就不好,不好也得好,和弟弟必须得好!”
我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毫无逻辑的话,手在他ru头上玩了半天,大哥忽地从嗓子里冒出了一声轻哼,我顿时不哭了,因为那声轻哼就和二哥被二嫂摸时发出的一样,我知道大哥这是爽了。
果然,我朝大哥两腿间看了一眼,他的鸡巴已经慢慢有了些起色,表皮似被燥热的天气烤成了紫红色。
我高兴地贴到了大哥身上,用我的鸡巴抵住他的,用gui头上的rou棱子去顶他的,没顶几下就把我的马眼给顶开了,顶端冒出汩汩透明ye体,蹭在了大哥的gui头上。
我蹭着大哥,鸡巴感受到爽意,胯部无师自通地摆动了起来,上下摩擦着大哥的鸡巴,不出一会儿,大哥竟也完全硬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勃起的样子,那是一根gui头饱满,形状漂亮的紫红色大鸡巴,和我的一般的大,硬起来能看到皮下的海绵体线条分明,丝丝血管缠绕在表面,男性荷尔蒙爆棚,难怪那些老寡妇总打他的主意。
我正欲再去摸大哥,大哥却像受了惊的猛兽一般开始挣扎,他奋力将手抽出了我摁着他的手,狠狠把我侧边一推,胳膊撑在地上后挪了几步站起来,提上自己裤子就往田外头跑。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两腿间梆硬的玩意儿,忽然有一个恐怖的问题漫上了我的脑子:它是怎么硬的?
我猛然意识到,在没人撩拨的情况下,我仅仅是看着大哥在我身下的样子,便控制不住地硬了,我在把大哥当什么?女人么?村里人说的乱lun,是不是就是我在对大哥做的事?可我只听过和嫂子乱lun和丈母娘乱lun,从未听过亲兄弟两个男人也是能乱lun的,我对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他会不会误会我?
天空中的大太阳打在我的脸上,烤的我皮肤表面发烫,可我脑袋里的问题却叫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我收起鸡巴从地上爬起来,套上上衣,朝着大哥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我得和他道歉,我没有要对他做乱lun之事的意思。
可我到处都找不到大哥,田里没有他,抓石螺的地方也没有他,池塘边没有他,屋后的山上还是没有他。
大哥在躲我。
眼看天要黑了,最后一班车就要发动了,我要是再不回学校今晚就回不去了,明天等着我的将是更大的处分。
我失落地坐在院里葡萄架下的桌子上,看了看天,知道是该走了。
我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却看到大哥他回来了。
大哥手里提着一只烧饼,见了我就往我手里塞。
我懵了,我怔怔地看着他,愧疚接连不断地感涌上心头。
大哥的眼神有些闪躲,他把视线移到一边,道:“吃完我送你回学校。”
我把烧饼掰了一半递给他,道:“你也吃。”
大哥摇摇头:“我不饿。”
他总是这样,总是不饿,不要,不缺。我实在是良心不安,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明明害怕我了,讨厌我了,却还是买了晚饭回来,像往常那样要把我送上大巴。
“对不起。”
“嗯。”
大哥犹豫了一下,主动上来,像往常那样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巴士站走。
我就静静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我意识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从何时起,我看大哥后背的视角从仰视变成了俯视。
到了巴士站,我上了车,却没想到大哥也跟着我上了车,从村里到学校这班对学生倒是免费的,也不查请假条,司机认识我很久了,见我大哥也上来,好奇道:“你怎么也跟着?”
大哥杵在那不说话,他看了看车上的人,忽地发起抖来。可他没有退缩的意思,伸手揉了揉太阳xue,手指却不安地向手心内握了数次。我这才想起来,大哥在人多的环境下就会产生极度的焦虑,体温降低,反应迟钝。
“哥,你别跟我来,你快回去吧。”我推了推大哥,把他往巴士门口推。
大哥纹丝不动。
“老师骂你。”大哥缓了半天,才看向我道。他的眼神稍微平静了些,我赶紧握住他的手,只听他继续道:“我解释。”
“行了行了别在门口磨叽了,往里头走,到点开车了哈,今儿就不管你要票了。”司机是个好人,知道我大哥的毛病,此时也不为难他,让他免费上了车。
车门一关,我只好掺着大哥往里头走,我找了个前后无人的位子,让大哥坐在靠窗处。
大哥头上冒了好多汗,大夏天手冰冰凉凉的,他拿手背擦了擦额头,身子微微发抖,安安静静的一声不吭,我慢慢把头靠在他肩上,抬脸看着他,拍了拍他让他也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老师要骂我?”
大哥看着我的脸,身子慢慢地不抖了,可他的眼神却是审视似的,一眼将我看穿:“你逃课,不好。昨天,村长说,你这个月没假。”
我知道,我大哥他其实不傻,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抱歉。”我小声道。“麻烦你送我了,只是这是今晚最后一班车,你要和我回宿舍住吗?”
“我睡车站。”
“那怎么行?”我声调扬了扬。“我那张床在下铺,咱俩挤一挤也能凑合着睡。”
“不想打扰你室友。”
“我室友人都特好,他们都想见你呢,好不好嘛哥哥?”我摇了摇他的胳膊哼唧道。
“好吧。”
我把大哥带回了宿舍,我宿舍有其他七个人,对于大哥来说这是很多很多的人,他有些担忧地站在我后面,抓着我的衣角揉了半天,沈伟和于海峰好奇地围了上来,眼睛绕着大哥看了一圈,道:“咱哥长得这般周正,除了腼腆点,看着也不傻啊?”
“去你的,我哥本来就不傻。”我没好气道。
我回头看大哥,见他仍是焦虑得厉害,便安慰地握了握他的手,小声道:“大哥,他们是我的好朋友,这个低点的叫沈伟,住我上铺,另外那个是于海峰,他俩都是我的同班同学。”
“你们好。”大哥听后焦虑舒缓了些,他温柔一笑,对二人鞠了个躬,道:“谢谢你们照顾小祥。”
我和沈伟,于海峰均是一脸懵逼,于海峰反应的快,赶紧扶着我大哥肩膀道:“咱哥说笑了,祥子跟我们都是铁哥们,我们也得跟着他喊你一声哥呢,哥,别客气。”
我大哥身体僵硬,听完猛地往后一撤,甩掉了于海峰的手,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几人相视尴尬地笑了笑,我给了于海峰一个脑瓜崩:“手贱。”
晚上,宿舍熄了灯,大哥让我躺在里面,他躺在床外面,我知道他是害怕我半夜睡觉翻身会掉床,所以他用自己身子护着我。
“哥。”我在黑夜里悄悄叫了一声。
“嗯?”
一米宽的床只能让我们两人都侧着身子睡,我和大哥脸对脸,他的鼻尖就贴着我的鼻尖,炽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张了张口,本想对他说对不起,可我的嗓子却哑了,后背下意识地弓了起来,胯部后撤,因为我意识到,我又硬了。
“怎么了?”大哥见我迟迟不说,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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