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音 - 2逃犯要光着shen子学习亲密互动的理论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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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结束关系之后,女孩回到地面上的厄尔庇斯研究所。

    这次她继续绕着清幽的小路回到前门关,一眼望见砖楼的门前站着熟悉的身影。

    赫尔墨斯站在那里,青发男子好像焦躁不安,在来来回回走着,出入的行人都向他问好,要么是得到他敷衍的回应,要么根本没有被他注意到。他手里拿着像是通讯贝的东西放在耳边进行通话。“嗯,我在这里守着,没有看见她……”

    女孩有不祥的预感。她无声后退,原路走回去,在小道旁边拦下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古代人。“你好,我是阿谢姆的使魔,十四人委员会有要事需要委托你帮忙。”

    那个古代人愣愣看着她,在古代社会,谎言极其罕见,女孩恰好又确实跟阿谢姆有相同颜色的灵魂,只不过是更稀薄一点儿。古代人立即信服了。

    “你就是那个使魔!最近好多人谈起你,好多人找你啊,其中还有所长,啊这边,赫尔墨斯所长……唔唔唔!!”

    古代人正要高声喊赫尔墨斯过来,女孩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巴。“安静,这件事是最高机密!”

    女孩神色严厉,从怀里拿出一张多余的芝诺斯的九宫幻卡塞到这个人手里,看这个人满脸疑惑,女孩干脆又拿出梅蒂恩,佐迪亚克,海德林的九宫幻卡塞给他。反正她包里全是这种杂物,扔了可惜,跑去金碟游乐场卖掉又嫌麻烦。

    这古代人看着这些卡面,虽然不明白但觉得十分厉害,死死盯住不断打量。

    “这些是……”

    “是最高机密,关乎行星的生死存亡!只有艾里迪布斯和未来的法丹尼尔可以知道这件事。你立即去找他们两个人开会,记住,要他们两个人同时在场才能把这东西给他们看,这非常重要,真的关乎所有人的性命,绝不可以出任何差错。”

    “好,好的!”

    这个年轻的古代人脸色发白,感觉自己肩负重任,不由得挺直胸膛,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收下这四张幻卡,拔腿跑了出去。

    女孩躲回灌木丛里,不一会儿就看见赫尔墨斯被这个古代人带着走出来,他满脸不情愿,“委员会的事务为什么不是拉哈布雷亚主席直接通告我?”他脸上全是困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一下具体情况。”

    “抱歉,现在无可奉告,我们要去见艾里迪布斯大人。”

    “是艾里迪布斯叫你来的吗?他刚才还在跟我通话,为何不直接在电话里跟我说……”

    “大人,这真的无可奉告。”

    赫尔墨斯犹豫片刻,还是站住了,“稍等一下,我给艾里迪布斯打个电话。”

    谎言太过罕见了,又因为能以魔法重现当时场景,人人都知道任何谎言都可以被轻易戳穿,就不会随意撒谎,处于日常生活中的古代人通常极为诚实,容易轻信他人。此时赫尔墨斯虽然觉得不对劲,也没有继续在看前门关的方向。女孩眼见自己的小伎俩起了作用,立即朝前门关冲过去,赫尔墨斯已经在那里拨打了电话,艾里迪布斯接得很快,她没有很多时间。

    “来人,立即封禁前门关!”

    女孩刚跑进大门,身后就传来赫尔墨斯的呼喝。这声音与他平常文静温和的嗓音不一样,庄严,浑厚,从天而降。声浪挟着狂风吹起草叶,于是这个生物研究所的美丽园林中骤然响起了如暴雨般的沙沙声。

    不用回头去看,赫尔墨斯显然瞬间变身成为了本体的怪物形态,女孩真不明白,她来这里就是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分了个手而已,赫尔墨斯何必反应如此之大。

    万幸的是她已经来到如巨柱耸立在前门关大堂中间的传送水晶面前,周围的古代人被门外突如其来的形势震住,呆立在原地,反应不过来。一般的古代人绝不会在人前变身,这是在夸耀自己媲美神只的力量,赫尔墨斯平日里低调又温和,怎么会突然如此行事?

    趁着这个绝妙的时机,女孩在水晶前捻了法诀,快速yin唱咒语,眨眼间就整个人扎进了时空隧道。

    回到现代,正好是北洋时间午后四点左右,刚开始冷却的阳光让人浑身懒洋洋的,旧萨雷安的街道上到处走着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四点是学院上课的时间,行人不算多,平常人满为患的小吃摊都不用排队了,老板们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睡午觉。

    在这天剩下来的时间里,女孩主要干了三件事。首先为了压惊,她在背水咖啡厅买到了一大瓶的冻雾鸡尾酒,搭配许多路边摊买的亮晶晶的无花果冻糕,幸福地吃得肚子浑圆。在微醺之中,她已经完全把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和赫尔墨斯抛在脑后,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吃饱喝足就把前男友们忘得一干二净。

    接着,她提着剩下的半瓶酒,悄悄潜入哲学家广场。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天空呈现出散发微光的墨蓝色,白衣议员们陆续离开议事堂回家,在议事堂最上面的一层,女孩走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找到富尔什诺办公室的门牌。

    门是上锁的,富尔什诺已经下班了,女孩拿出枪刃,举起来用刀口砸碎门锁走进去。

    这间朴素的办公室看上去对不起莱韦耶勒尔的家世。办公室中间放着一张桃花心木的办公桌,四面墙壁前全是放档案用的玻璃门柜子,到处都是纸,房间里充满了冰凉的纸墨气味。

    女孩举起半瓶鸡尾酒倒在办公桌堆积如山的文件上,伸出袖刀划过枪刃。

    锵!

    清脆的响声中,一束火星落在浸泡酒ye的公务文书上,火苗迅速在记述国家大事的文件上炽热生长起来。女孩嘿嘿冷笑两声,转身出了门。

    哲学家广场是城市里最显眼的高处,下班时间过后,这栋建筑物只剩下少数一些加班的人和值夜班的警卫,尽管如此,火灾的事情还是很快就被行人注意到了。女孩从侧翼爬窗溜出来后,看见路上站着好些围观的路人。

    “喂,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烟?”

    “沙利亚克啊!议事堂着火了!!”

    “快找人来……”

    “叫消防队来,这里还有谁水系魔法学得好,我们先过去——”

    混在聚集过来的人群当中,女孩快速逃离了作案现场。

    这样做了坏事,她还是没觉得满足,从包裹里拿出遮面的狐狸面具戴到脸上。旧萨雷安不仅是学者之都,还是旅游城市,夜里的大街上偶尔能看见来自远东的旅客,年轻气盛的学生也喜欢装扮自己,她这样的装扮不算特别奇异突兀。

    女孩回到背水咖啡厅,在柜台面前,她压低声音,故意用远东特有的腔调说通用语:“有鸡骨头吗?”

    “啊,有的,你要鸡骨头?”老板脸色古怪地看着她。

    “对,我要二十斤鸡骨头,切成粉末,明日早上送到莱韦耶勒尔府上。”

    这个要求太过奇怪,不过,毕竟在萨雷安做什么古怪研究的学者和学生都有,老板点头。“好,莱韦耶勒尔府对吧。”

    “还要切二十斤鱼骨头,也切成粉末,明日早上送到莱韦耶勒尔府上。”

    “你是拿来喂猫吗?”

    “对,是喂猫。”女孩笑眯眯说道。“鱼小丸子;在伊修加德品尝苍穹蛋nai酒,还跟一群贵族小伙在街头械斗差点闹出人命;从早到晚躺在太阳海岸的沙滩椅上喝葡萄酒,看猫魅舞者摇晃的屁股;一日三次跑到利姆萨·罗敏撒码头出海钓鱼,空手而归……

    她的目的是制造一些不太靠谱的不在场证明,这些天,每当拂晓血盟的前同事们用通讯贝联络她,她就说自己在哪里工作,忙得脚不沾地。

    半个多月后的一大清早,女孩在乌尔达哈豪华酒店的大床房被通讯贝的蜂鸣声叫醒,她不大情愿地把通讯贝拿到耳边。因为还没睡醒,她没像往常一样机警地快速结束这个通话。

    “喂……”

    “早上好,听起来你在睡觉。”通讯贝那头是桑克瑞德,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忧愁。“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可以跟你倾诉一下烦恼吗?”

    桑克瑞德这男的跟自己倾诉烦恼。女孩睡意朦胧的大脑瞬间清醒,她忍住笑。“好啊,你说。”

    她猜测是不是这男人弄大了哪个女朋友的肚子,从此要辞别工作回归家庭。如果他对不起家庭,那可不能给琳做好榜样。

    “是……阿莉塞,我很担心她。你听说她的事情了吗?”

    “嗯?什么事。”

    “看来你还不知道。也是,你最近好像很忙。”桑克瑞德沉重地叹气。“富尔什诺·莱韦耶勒尔先生的办公室被一把火烧了,损失挺严重的吧,现在萨雷安人都认为是阿莉塞做了那样的事。”

    “……什么鬼?”女孩瞪圆眼睛,发怒了。“胡说八道。怎么能随便诬陷是阿莉塞做的?”

    “看来你相信她,很好,我们都相信她,毕竟她是我们的朋友。”桑克瑞德忧心忡忡。“别人不像我们,没那么了解她。主要是莱韦耶勒尔先生的态度比较微妙……”

    “富尔什诺那混账不分青红皂白说是阿莉塞做的吗!?”

    “不是那样的。他是……他不给人调查这件事。”

    “……啊?”

    “办公室被烧了,他却有故意压下调查的嫌疑。他做得挺滴水不漏,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吧……还有第二天早上,有人送了几十斤骨头和活老鼠到莱韦耶勒尔府。怎么看都是恶作剧。老板说订货的人是一个娇小的女孩,戴着狐狸面具,穿着袍子看不出种族。当然,哪怕不是Jing灵族,小女孩就是容易认识小女孩对不对?人人都会这样想。”

    “这些根本不能说是证据。”

    “我明白。主要是因为铁面无私的莱韦耶勒尔先生破天荒压下了调查,人们就会猜想……正好先前传言说莱韦耶勒尔先生跟两个孩子关系不好,逐出家门什么的。但父女毕竟是父女,又事关莱韦耶勒尔家族的荣耀……唉……莱韦耶勒尔先生那边也是焦头烂额,听说莱韦耶勒尔夫人将他赶出家门,现在他在城下租了房子住着。每个人都能看见他是走哪条路上下班,挺没面子的,还闹得满城风雨。”

    女孩伸手捂住眼睛。她觉得很烦躁,这辈子她做过许多类似的坏事,从来不在乎别人心情,可是她本性也没有糟糕到愿意去连累一个十来岁的Jing灵小女孩。阿莉塞还算是她的朋友。

    “那个富尔什诺就是没本事!调查不出来犯人,冤枉阿莉塞!”

    “啊,你这么想的吗?”桑克瑞德很吃惊。

    “他以前就不管孩子,不了解他自己的孩子。他先前不还当着我们这伙人的面,跟阿尔菲诺搁断绝关系之类的狠话,根本就不管那样走极端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影响。有些坏人会因为他们没了靠山专程去欺负他们的。”

    “这是有些道理……”

    “阿莉塞还好吗?”

    “我陪着她,她……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开心,唉,我看着很心痛。”桑克瑞德听上去是真的很难过。“阿尔菲诺赶回旧萨雷安了,我叫巴尔德西昂学会的人看着情况,他们提到那少爷已经平安回到了家,莱韦耶勒尔夫人肯定不会不给他进家门,这个我很放心。”

    本来想报复富尔什诺,结果居然让莱韦耶勒尔家族发生家变,女孩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能装模作样安慰桑克瑞德两句,“他们那样的家庭,有什么风浪过不去。他们又不是我们这种无根浮萍。”

    喀,喀。

    桑克瑞德唠唠叨叨的在通讯贝里说着话,女孩开始不太有注意力听他说什么了。这男人就是老父亲心态发作了,看到小女孩难受就爱心爆棚,多愁善感。

    耳边此时传来声响,女孩望向窗户,看见有蓝色的鸟儿在窗外用嫩黄色的尖喙啄着窗玻璃。

    这不是普通的鸟雀,是游星鸟。

    怎么这个早晨梅蒂恩也来找她了?

    女孩打了一个哈欠,她对梅蒂恩不感兴趣,不想理会她:这只小鸟要是心情一个不好,全宇宙都得遭殃,而鸟儿的心思又极容易受外界影响。女孩非常不愿意这鸟儿受到自己的影响,要是小鸟的翅膀变黑,这颗星球大概就没救了。

    但是,桑克瑞德还在通讯贝里唠叨着跟孩子有关的烦恼。女孩不想听下去,她需要一个借口,就走下床去推开了雕花窗户,“打住一下,我这边好像有事,梅蒂恩来找我了。”

    “什么?梅蒂恩?”这个名字立即引起了桑克瑞德的关心。这是当然的,他被翅膀变黑的梅蒂恩杀过一次。

    “是蓝色的那只,先挂啦,回头再聊。”

    不管桑克瑞德有何感想,女孩挂了通讯贝,游星鸟此时已经跳进屋子里,蓝羽毛的鸟儿飞到女孩的手背上,嫩黄的爪子尽量张开着,以免抓痛她。

    “你来找我有事?”

    蓝色小鸟歪了歪脑袋,幽蓝的眼珠子盯着女孩看。

    火焰。因果中的火焰。

    小鸟那稚嫩的声音直接在女孩的脑海里响起来。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火焰的劫难,正在等待着你。

    “哦?”女孩扬起眉毛。“我来猜猜,你来劝我自首?”

    这一次不是你的错。是欲望的劫难,将要永远侵染你的灵性。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出窗外,跃上清晨冰冷的天空,很快就消失在对面的楼房后头。女孩心想这番话说得够玄的,有必要吗,既然说到劫难,梅蒂恩肯定把她烧掉办公室的事实真相告诉了所有人。

    桑克瑞德说不定是为了唤醒她的同情心和罪恶感才用通讯贝说了这么多话,很快他们就要来抓捕她了,又或者,他们会骗她去吃顿饭,在食物里下药,毕竟他们很弱小。女孩对自己的实力很有细心。

    她很容易就会这样怀疑自己的朋友和熟人,毕竟,换做她自己就是在必要时下得了狠手的人。想到这些,女孩走去浴室洗漱,然后迅速穿好衣服,拿起行囊,在门前捻了法诀,开始yin唱传送咒语。

    紫雾般的咒术光辉闪耀之后,她已经站在蓝色水晶的大殿中间,四周的水晶墙寂静寒冷,她的脑子里残留着睡意未消时,通过地脉进行快速旅行带来的晕眩。

    好困。女孩打了一个哈欠,走到水镜面前。

    无论是什么样的追捕,都不可能追到一万多年以前。

    女孩决定先回去古代度假,悠哉自在地享受十天半月的生活然后再考虑这边的事情。目前,她甚至懒得真的去确认实际情况,搞清楚自己有没有被追捕。

    因为一大早被通讯贝吵醒了,好想补觉,睡饱了再想细节吧。

    把手放在水镜上的时候,女孩才想起在古代那边赫尔墨斯也在追捕她。由于平日里脑袋空空,她经常会这样,事到临头才想到一些需要解决的麻烦。

    像往常一样,她又立即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去到厄尔庇斯的前门关以后,她可以立即离开那个地方,到古代世界别处的城市胡乱逛荡。赫尔墨斯他们总不至于因为她甩掉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就派重兵守卫前门关吧?

    水镜表面散发微光,像蔚蓝色颤动的苍穹,女孩感觉到一股吸力抓住她全身,她就这样朝着那个遥远的远古世界沉没下去,最近她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

    她闭上眼睛,以为当自己再次睁开眼,会看见厄尔庇斯研究所的前门关大堂,被红褐色的砖墙包围。

    然而,此时她听见了群鸟振翅的声音,好像有很多鸟儿在围着她高声歌唱。

    太奇怪了。

    女孩连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的身穿轻薄的黑袍,正坐在一个纯白色的房屋中间。

    金属椅不仅以铁环固定她的手脚,还抬起了她双腿放在两边扶手上,强迫她展露出私密处。

    黑袍是中空的,甚至没有内裤,女孩愣住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Yin唇甚至酸胀地绽开着,露出shi红的xue眼。

    在她正对着的白墙上有一块白板,上面写着令人眼前发黑的文字:

    【课程列表】

    亲密互动的理论和实践

    敏感带开发

    指法

    耐力训练

    灌溉容量训练

    产卵练习

    口交舌法

    肛肠浸药调教

    复数插入练习

    团体活动

    小考

    ……

    ……

    这是什么情况。

    女孩全身发冷,这太莫名其妙了,怎么想都不明白的情况。

    她不是应该抵达前门关吗?就算去错了时空,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她的行李呢,她的武器呢?

    为什么自己以这种状态沦落到这个境地。

    在紧张之下,她呼吸急促,肌rou绷紧,下体Yin道中的xue壁也不由得紧绷起来。这样一夹之下,一道凉水忽然在体内猛然滋进宫口,她这才察觉Yin道里面有一个弄得下体很胀的东西。

    由于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再一次夹住Yin道,马上又是被凉凉的水ye喷进子宫。

    子宫里装着又凉又粘的ye体,女孩很是茫然。

    这时候门推开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眼熟的脸,古代人打扮,尖耳朵,长长的白发在脑后扎起了粗大的辫子。

    英俊男人走到椅子前,蓝眼里的神色十分复杂,女孩也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富尔什诺·莱韦耶勒尔,你居然是个变态……”这是女孩说的第一句话。

    自己的Yin蒂火辣辣的,甚至不应该敏感的Yin道rou壁,乃至整块私密处,都正流淌着yIn水。不管射进她子宫里的是什么东西,肯定有催情的作用。

    富尔什诺听她骂他变态,没有恼怒,跟阿尔菲诺相似的蓝眼只是定定打量女孩一会儿,说:“你今天的课程是保持Yin道内部一直是放松的状态,不要抱怨,不能说脏话,既然落在我们手里,就不该这样不乖。”

    他拍了拍手,西面的白墙闪烁着亮光,骤然间全部变成了明净的落地玻璃。女孩看过去,瞪大了眼睛,宽阔的玻璃外面是一座绿意盎然的美丽公园。

    公园中央晶莹的喷泉轻轻涟漾,周围鲜花怒放,数以百计的蓝色小鸟在树梢上翩翩起舞,一切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其中一只小鸟向这边飞来,刚开始女孩以为是梅蒂恩,直到小蓝鸟化为人形,竟然是花枝招展的陌生男孩,看脸庞,他约莫是阿尔菲诺的年纪。当然,在古代绝不能用这种方法揣测任何生物的年龄。

    这个青春期男孩在微笑着,他穿着一身闪闪发亮的宝石珠链,肩胛骨后方保留蓝色双翼。他扇动着翅膀飞在玻璃窗外,津津有味看着屋里两人的互动。

    “这堂课要是你表现得不乖,他会给拉哈布雷亚打小报告。”

    富尔什诺解开衣袍的系带,黑袍在他身上轻盈落下,露出他过于白皙光滑的健壮雄躯,女孩很难不注意到他的Yinjing。她在惊吓中愣住了,看见他腿间那根高高翘起的rou棒就像蜜桃般渗出粉红色,赤红gui头上有一层shi润的水光,马眼正对着她的眼睛。这个画面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刺进她的脑子里,把马眼里面透明细沫状的Jingye注入她的头骨。

    心中莫大恐惧带来更恐怖的妄想,“不要……”女孩呆呆看着这rou棒朝自己逼近,好一会儿才开始拼命挣扎,“不要!!”

    铁椅被她摇得嘎吱作响。

    窗外的雄性蓝色小鸟歪着头,还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富尔什诺仿佛看惯了她的这种表现一样,他眉头都没有动,只是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会痛的,你已经习惯了。”

    他伸手抓住女孩腿间的透明细管,女孩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有这东西。这根细管连接着地上的储Jing罐,细管的管壁已经被高浓度Jingye涂成了牛nai的白色。这就是刚才注入女孩子宫里的凉ye,经过调制而具有催情的药效。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住管身,缓慢往外拽。“噗呲”一声,试图合拢的女xue被从内部推开,有物件如同产卵般离体了。

    鼓胀的卵状物被拖了出来,是一颗涂满了浓Jing的仿rou色硅胶球,显然,在女孩清醒过来前,它不断撞击女孩的宫口,摩擦敏感点,确保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性兴奋状态,缺乏抵抗能力而且容易受Jing。

    胶球滚到地板上,让白色地砖粘上些许飞溅的yIn水和Jingye,女孩抽搐的xue眼正喷出来更多这种ye体。

    富尔什诺扶起Yinjing开始对准女孩的rouxue插进来,这下子,rouxue就像刚能喘气却又被巨物堵住的小嘴,无声呜咽着只能把rou棒一寸寸吞进去。

    “你……”女孩愣住了,嘴唇发抖,她根本反应不过来,白发Jing灵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rou壁浸满了yIn药,她爽得双眼翻白,无法思考,rou棒还没插到头。一股温热的尿淋在富尔什诺的小腹上。

    富尔什诺对失禁撒到自己身上的尿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继续往深处插到底,gui头甚至拓开了子宫,整根rou棒也就泡在了yIn水和yIn药中,这样人会感觉Yinjing又痒又热,必须要狂插猛干才能缓解。

    女孩全身发抖,想躲又躲不掉,只能夹着他的rou棒急促喘气。

    他推动劲腰,刚开始还能把持住自己,后来他双眼发红,除了摆动腰tun,什么都不知道了。

    古代人的时间观与现代人的时间观极为不同,长生种眼里的数天数月,其实比凡人眼里的几个小时还要短暂。

    众所周知,拉哈布雷亚是个大忙人,他对所有公事和私事都有清晰明确的时间表。他算准了女孩的课间休息时间,这才暂时抛开手上极为紧要的治国工作,用传送术从国会议事堂来到此处研究所,缓步走到这个房间,来接任富尔什诺的工作。

    房间里本来满地是Jing水和尿,拉哈布雷亚推开门的瞬间,这里恢复了洁净,就像女孩刚醒来的时候一样。玻璃窗外的鸟儿早已经飞走,富尔什诺漠然看向拉哈布雷亚,此时他穿戴整齐,禁欲得简直无情。

    女孩耷拉着脑袋。

    她已经连续被富尔什诺强jian了超过一个月。xuerou和Yin蒂被磨肿,连内部的敏感点和宫口都肿了,xue口大开,任何人都能随意把rou棒放进去,然而ru白色Jing块却在富尔什诺冰冷的魔力下凝结在xue口,堵住了这rou门。

    她肚皮圆滚滚高耸着,里面全是Jing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她怀孕了。”富尔什诺冷冰冰看着拉哈布雷亚。“在我这次给她上课之前,她就怀孕了。”

    拉哈布雷亚抿着嘴唇,沉冷的目光掠过富尔什诺的脸,落在女孩的肚皮上,脸上。

    “那就好。”威严的老者启唇说出这句话。

    亚马乌罗提东3区魔利街

    城市高楼林立,此时是下午两点,人们尽量呆在室内工作生活躲避猛烈的阳光,街上洋溢着安静祥和的气息,蔚蓝的天空如绸缎般柔和,东海岸吹来的咸风轻轻盘旋在街角。

    经历了好一番混沌不明的噩梦,女孩猛然惊醒过来,她矮小的身躯在小巷子里一堆纸箱皮上翻滚,手掌搓开身下的纸皮碰到粗糙的水泥地面。

    !?

    她立即鲤鱼打挺坐起身子,感觉头痛欲裂,可怕的记忆如铰刀铰着脑浆。

    ——我做恶梦了。

    这是女孩的第一反应。

    她伸个懒腰打量四周,看见小巷洁净的淡黄色砖墙,远处紫花盛开的行道树。亚马乌罗提整个城市都是干净的,真人们用魔法一瞬间就可以解决任何市容问题。

    女孩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先前她余光瞥见,已经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不知为何,她没有穿着原本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黑袍,这条小巷看上去横竖不是厄尔庇斯的前门关。

    起初她不愿多想,半梦半醒走出两步,停下来。

    腿间的Yin唇不自然地颤动,Yin道里显然有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进进出出。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摸,手指稍一碰到Yin蒂,她就膝盖发软。那里又烫又胀,尿道酸涩着翕张,差点就尿了出来。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再摸下去,万幸的是,Yin唇是闭合的,她用力收缩那里的肌rou感受一下,Yin道里绝然没有异物。

    这仿佛是感觉的残留,说明她的Yin道在不久之前被某样东西插了进去……现在还能隐约感受到它的热度,跳动。

    不要再想了。

    忍耐着古怪的感觉,女孩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出小巷。猛烈的阳光开始落在她的头发和双角上,街上只有三两个行人,都穿黑袍,戴白面具,看不出性别和年龄。

    女孩走到最近的一个人面前,此时她突然明白先前她为何感到异样。

    她的个头没到这个人的胸口。敖龙族女性通常相对拉拉菲尔以外的其他种族身材矮小,古代人又通常个子极高,但她平常还是要比现在要高一些。

    自己的身体缩小了吗?为什么?

    完全愣住了。女孩心里开始有不好的揣测。

    “你好……”

    既需要得到帮助,又不想轻举妄动。在许多矛盾的想法里,女孩犹豫着跟这个人打招呼,这个古代人见状,温和地俯下身表示自己在认真聆听。

    “孩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啊,你这个样子……”

    隔着面具,女孩仍然感到这个人的目光在惊慌地打量自己全身。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黑袍上脏兮兮的。毕竟昨晚她不知为何睡在巷子里。

    古代人的声音在发抖。“你是小女孩……为什么身上有那样的气味,难道……”

    “…………”

    女孩隐约猜到他说的“气味”是Jingye。她不想去思考这件事,连忙说道:“呃,请教一下,我是一个使魔,好像身体突然变小了,还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感觉就像喝酒断片那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古代人沉默许久,似乎是为了平复心情,他深呼吸好一会儿。

    “……你是使魔?不,你才不是使魔。”他的声音里压抑着忧伤和怒火。“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哪个……怪物,对你做这种,极度可恨的事情,他还给你喝酒……我是艾梅若萝斯院的毕业生,懂一些医术,你看上去很健康,我想可能,是有人修改了你的记忆吗?你家里人呢?”

    一个个词像是从这个人牙缝中狠狠咬出来,显然是因为搜肠刮肚没找到更发狠更贴心情的词语,这个人满脸痛苦。

    女孩没心思注意他的心情,她听说自己不是使魔之后就愣住了。厄尔庇斯里的古代人是能清楚辨认出她灵魂浓度并没有到古代人的程度,都不认为她是人类。现在她身体变得年幼,居然被认为是人类,而且身体健康。难道说……自己就像海绵一样被压缩了,体积更小,密度更高。这个怪诞的猜想让女孩不知所措。

    “孩子?”古代人的手掌中出现一道亮光,他召唤出随身携带的手机。“你还好吗?我们来联络你家人。”

    “呃,那个,别找他们。”女孩思绪一团乱麻,只胡乱应付着他的话,“他们不是好人。唔,谢谢你,我先走了。”

    闻言,古代人全身一震,女孩刚走出两步,就被从后面伸来的大手按住肩膀。“你的家人,难道说是他们将你……不行,不行。”他想到一些先前半辈子都不会去想的可怕事情,古代人牙齿打颤。“我们直接去国会,找十四人委员会,这种恶劣的,关系到孩子的事情,他们会非常重视的。”

    女孩撇下嘴角。“我最怕他们的重视,他们也不是好人。”她拍开完全僵硬在原地的古代人的手,转身就走。

    那古代人这下子终于吓坏了,他的大脑里刮起飓风,把他过去相信的一切美好席卷到高空,摔得粉碎。

    “行星啊……难道还跟十四人委员会有关,这么黑暗!?行星啊!”

    他眼眶发热,几乎当街落下绝望的眼泪。

    古代人有好一会儿没能做出任何事,只能呆呆看着女孩的背影,几分钟后他缓过神来,拿起手机,意念的魔法化为隐形的手指飞快按动屏幕,一条条情绪激动的信息发进各大社交网络和通讯软件的朋友圈,每条po文后面长长的好几行媒体账号。

    做完这一切,女孩已经走到街道的末端,这个古代人急忙小跑上前。

    他跑出不到十步,周围开始不断出来空间震动的蜂鸣声,首先是每一分钟有三四五个人用传送魔法赶来,后来是十个人,二十个人……

    没过多久,亚马乌罗提市东3区魔利街,这条原本安静寂寥的空旷大街已经挤满了黑袍的古代人,他们落地后东张西望。

    先前跟女孩说话,又在社交网站上反应了问题,发送了地图坐标的那个古代人连忙高声对这群人说:“这里,是她!”

    他举着手,食指指向女孩的背影。

    “是她。”

    “是那个孩子!”

    “我们一起过去,和她好好聊聊。其中说不定有误会。”

    “反正肯定存在一个罪人。”举着手的古代人已经泪流满面。“小女孩身上有那种,Jingye的气味,我绝对没有闻错。”

    “那真是……真理在上,行星啊……”

    人们惊叫着,哀叹着,愤怒着。情绪太过激动的人自觉不轻举妄动,让情绪比较稳定的人跑去追上女孩。

    女孩走在路上,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传送魔法激起的空间震动的涟漪,原本没作多想。再走出几步,她听见后面的人说话,听得头皮发麻,本来她以为这群人是来看热闹的,没心情理会他们。

    直到听到许多脚步声走近,有人在后面叫她。

    “孩子,你等一下,我们有话跟你说。”

    女孩回头看过去,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群古代人在后头向她走来,她毫不犹豫拔腿就跑。

    这群人也跑了起来。

    “等一下,孩子!”

    “我们不是要伤害你!孩子你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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