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抢夺我特意监视三年,蓄谋已久,怎么想都觉得脊背发凉。真的有男人为了我能做到这种地步?我是不信的,但他的语气也不像说谎。
那就暂时当是真的好了。
“好,但丁,我提前和你说,既然你摸清楚我的性格了,那我再强调一遍,我的感情底线是碰了我之后不许再和其他女性睡,这是感情洁癖。”
手掌突兀狠狠抓住左边胸部,我闷哼出声。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虽然我知道你是这个样子,但不代表我会遵循你的要求,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声音宛如温度计般,前面正常,不过一秒飞快直降。
“我就是知道所有情况,而且比你更清楚自己地位。我恐怕连情人都不是,只是个玩具。我低头是因为我玩不过你,但我也不一定非得待在你身边,你可以试试继续逼我,到时候要不我们两一起死玉石俱焚,要不你弄死我也解脱不用再遭这种罪。”
“我差点忘了你就是这个暴脾气,至于我会不会做跨越你底线的事情就取决于听不听话了。”他恶狠狠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痛感使我冒出厌恶,给他头顶来了一巴掌:“情趣是情趣,别下死口,像条狗一样。”
他吐露脏话,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你既然也有经验,为什么还是那么粗鲁,很痛啊。”
“我觉得对你不需要温柔。”
“这是借口,你和那些女的在一起只是自己舒服完就把她们踹一边了是吧。”
“那你教我啊,你不是辗转在那些男人床上?他们有教你很多技巧是不是?”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瞪大眼睛唾弃道:“真亏你还有脸提这件事。来,你告诉我。到底把我送给了几个男人?”
“就那两个。”
“真想掐死你,自以为是的混蛋。”面对他的轻佻态度怒不可遏,我翻身而上坐到他腹部揪起他的领口怒视道:“另外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身边有女朋友或者未婚妻这种令我感觉很麻烦的角色吗?”
“没有。我已经等不及了,快教我吧,姐姐。”他欺身而上引诱勾起我的下巴。
“唔。”有些急躁的把唇瓣再度覆盖上我的,shi热温暖舌头想要撬开牙齿,可我偏不如他所愿,咬住牙关,挑衅看着他。从肚脐滑下的手来到内裤边缘,轻飘飘的扯住胯骨边缘的面料往外拉扯,布料勒进rou的痛让我放松警惕,刚想呼痛,耳边传来撕裂布帛的声音。
他撕我内裤!?
“干嘛还穿着内裤?啊,连胸罩都穿着。”
在嘴角低声细语,随即趁我不备舌尖长驱直入,翻搅我的舌头。这种感觉如何形容?他的嘴里带着酒的甜香,酒Jing加上口腔温度,甜美的晕眩直线上升。
好舒服……心脏蓦地胀疼,情欲完全被他勾起。他舌尖灵敏,转着圈逼迫我追随他,而在把我逗弄得焦躁不安时又恶劣说道:“欲求不满的是姐姐才对吧,你看下面都shi了。”
温度移到腿心,感受到两根手指在顺着轮廓上下轻抚。
不够,我希望他的手指马上伸进来,却迎来调侃:“你看,都shi到沙发上了,快睁开眼睛看看,黏住我手指了。”
“烦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话那么多。”我死活不睁眼,心烦意乱。
“这是调情,我也想好好享受一下。”耳边有衣料摩擦声,我猜想大概是他在脱衣服。
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刚好瞥见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材。并不是大多数男性偏瘦弱款,也不是健身房教练那样浑身肌rou,应该形容为穿衣显瘦,脱衣有rou。没有八块腹肌但也看得见隐隐约约的轮廓,但是皮肤颜色却和我差不多白,可能比我还要细腻。
与自己一比较就生出不公感来。
他把衣服随意甩在地上,倾身过来,大面积肌肤相亲,灼热的肌肤温度几乎要烫伤我。
大腿被大力扳开,他咬住不知从哪拿出的安全套撕掉一角。
等一下,他不做前戏吗?!脑袋冒过这个念头,立刻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喘着粗气抗议:“前戏呢?没有前戏会痛,而且我根本没准备好。”
“我都说了我忍不住了,下次吧。”
我的抵抗是徒劳的,被他死死压在沙发上,推肩膀也没有用,居然用肩膀也能防止我起身,下身有灼热的东西抵住,不由得屏住呼吸,害怕下一秒就会粗暴的插进来。
“放轻松,你看你都那么shi了,根本不用做什么前戏……呃……呼……”
说话分散我神志的空档,他就那么硬生生的挤进来。
“好痛!好干,不行!”
像火钳直接嵌入体内,许久没有接受过男人的身体压根不习惯,我甚至感觉内壁都在被挤压,有窒息感弥漫而上。抗拒这股力量,疯狂捶打他的背:“别进来了,真的好干啊!”
“等会就习惯了。”他没有停下动作,任我推搡也坚持着一点点挺进最里面,喉咙里发出了粗喘,表情稍微扭曲,似乎也很痛苦的样子。
明明痛的是我。
“不是处女还那么紧,嗯?”夹杂笑意的眼欣赏我的表情。
我自顾不暇,全都被身体里面的异物夺取了注意力。
能感觉到推进最里面时有一股阻碍,那是肯定的,他没有好好爱抚,所以里面也没有完全放松。热源稍稍后退了一些,在我稍感疑惑时,猛烈的整根插入,强硬的抵到最深处!
“呜哇……好痛!别!”
下腹部有火热的温度散开,内壁有酸涩感,我抓紧他的肩膀,发着抖忍耐。但是这股感觉太强烈,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我难受,你先出去。”
他没有回答我,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把头重新埋入我的胸口:“动起来就习惯了。”话音刚落,身体就干脆的前后抽插起来。
我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只能用手抱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从沙发滚落。他鼻翼间吐露的炽热呼吸一阵接着一阵喷到脸上,身体中开始发软,莫名其妙的快感冲上头顶,我发出一声叮咛。
“真好听的声音,再让我听听。里面也开始顺畅了,我加快速度咯。”
内侧有摩擦出来的酸胀感,如今再加快速度,yIn靡水声响彻耳边,有了动情的润滑ye,但丁动作更加顺畅。
难受也转变成令人害怕的欢愉。他粗鲁的把睡衣拉到腹部,双手掀开文胸,暴露在空气中的蓓蕾被含入嘴中。
因为临近生理期,胸部异常敏感,ru尖时不时还伴有阵痛,如今被舌头轻微包裹住打转,身体抑制不住阵阵颤抖。
“好敏感,尤其是右边,我咬一下反应那么大。”恶作剧的用牙齿轻轻撕咬,加剧了痛感,使我给他黏糊糊的回应:“玩下胸部水更多了,姐姐好yIn荡。”
他的下身在转圈,浅浅的进入一半抽出,重复三次后又重重给我一击。
我被弄得声音破碎,无法好好说话。
全程都是他在低笑,动作越来越快。双手食指与中指粗鲁的搓拭两侧ru尖,同时被进攻两处,我的声音也渐渐增大,忍不住挺起腰迎合他。
“还要再进去点。”脑袋一团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好。”
这句话激励了他,会Yin处被撞得啪啪直响,他环住我脖子用力着。明明我在叫,却被他用嘴狠狠堵住。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低吼声中迎来他的释放。里面能感觉到一些热度和颤抖。我终于得以放松,与他相依着平稳气息。
“唔。”下面传来磨蹭的疼痛,我疲惫的不想理会,枕着男性的胳膊沉入梦乡。
再度醒来,周围是陌生的环境。
身处但丁家,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看来是他把我抱回了卧室。
窗外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耳旁传来陌生的电话铃,在枕头旁发现一部手机。
按下通话键放在耳旁。
“姐姐你醒了吗?”
“嗯。”
“我现在已经到酒吧了,以后你就在别墅住着吧。”
我的出租屋提前交了一年的租金,水电费有专门的手机软件自动交不用太担心很久不回去。
我今早也是检查过门锁断电,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水电费了。
“哦,我还可以进行人际交往吗?”
“可以,不过我提醒一点哦,姐姐要报警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大杀招,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嗯。”
“对了,以后白天我上班之前你可以在家做好饭,我吃完再过去。”
挂掉电话后我打量手中小巧的手机,居然是老古董黑梅,里面插的电话卡应该也不是我之前使用的那张吧,翻到通讯录,果不其然只有但丁一个联络人。
可以上网吗?迫切想查询但丁的背景资料。点开自带的浏览器,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上方的进度条一直卡在中间。过了许久网页一直都是空白,马上就明白这条路走不通。
加载了一分多钟什么都显示不出,不死心的多试几次,最后强行忍住想把它砸地上的念头。
这张新卡肯定没有开流量,也可能是早就被淘汰掉的2g流量卡。
别墅中搜不到wifi信号,这么老的手机里任何通讯软件都是老版本,供应商早已不支持使用,无论哪个我都登录不上。
真有你的啊但丁。
从那之以我便开始和但丁进行同居生活,白天在家像个富太太一样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在别墅里的健身房健身,有钱人的别墅就是有自带游泳池和健身房,我通常都是跑完步出汗就去泳池。
然后拜托保姆出去买菜,海边郊区别墅但丁一旦把车开走,车程最低也需要得一个半小时的道路,我不可能只靠步行从这里走到市区。
保姆有电瓶车,可惜的是我不会骑,拜托她带我被冷冰冰的回绝,要是自行车就好了。有想过叫车从市区过来接我,但丁有给我零花钱不用担心车费,就是大门口保安没有但丁的指示不会放陌生车辆进来。
他的意思如此明显,说着不会断我人际关系,我却无法靠自身能力离开这栋豪宅,给我的新手机里除了他再无其他联系人。我被困在孤岛,孤立无援。
保姆是我入住的心声:“我,我想……做。”
“想就说出来,姐姐也是成年人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被含进嘴里,他的手从后腰撩起衣服:“难得今天主动说出来了,要我怎么做就全听姐姐的。姐姐,接下来想先让哪里舒服呢?”
姣好的脸庞,白皙的皮肤,如墨的黑发,性感的黑色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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