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钟」堂堂抚wei - 03伊甸2(胡桃线)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若/魈/公/潘/桃钟

    all钟一次写个爽/极度ooc极度ooc

    伪纪实/私设男铜结婚合法/重度畸恋爱好者/涉及角色死亡以及各种扭曲情节,慎入

    全是瞎编

    06

    2015年,人民南路的那座废楼重修,外包给建工公司修成一座商场。六层的楼加固到八层,最顶上打空作天台,周围垒一圈矮墙拉个上了绿漆的铁网。废楼中心是空的,腾出一片正方形的空地,周围十几二十家店围着,一到三楼还能坐人形扶梯,要从四楼往上就是ye压电梯。

    商场刚建起来还没几家店,后来入驻的店铺多了,一到晚上整座楼连着中间的正方形广场,一片明晃晃。从外头进来,先看到楼上挂着硕大的彩灯招牌,上面吊着几个大字——“安城百货”。

    安城地方小,近年来楼却建得多。新楼换旧楼,窄巷少了,汽车多起来,却还是没有大城市气派,只让人觉得从一种乱糟糟,熙熙攘攘的挤变为一种有秩序的挤。

    商场剪彩那天南路围的人尤其多,汽车在街道口摁喇叭,只有自行车和行人能过道。负责项目的领导站在二楼突出的栏杆旁,发表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说,他说这是划时代的一笔,这是安城由工业城市向商业城市的转型,未来将会以安城百货为中心发展出一圈商业带。

    他在上面演讲,达达利亚在下面嚼大白兔nai糖,发腻的nai腥味蔓延到周围。我爸在一片闷热中眯起眼睛,竟然听进去了那些话,不自觉叹息一声:“看来时代要变了。”

    达达利亚掏出一张纸,把嘴里化到一半的糖吐到纸上,接道:“变不了,死城一座。还商业城市,不考虑人流,不考虑地理条件,想着一步登天了。”

    我爸用胳膊碰碰他,被他黏上来圈住,我爸颇为好笑地说:“竟爱卖弄。你倒是心高气傲人又死犟,什么都看不上,看上的东西别人拉都拉不回来。”

    达达利亚含含糊糊蹭他:“那我还不是次次都占理?那么多合作都被我谈下来……说到底是干爹教的好,干爹指哪儿我打哪儿喽。人家外头可都说我是干爹的小狗。”他说着,委屈起来,皱着表情看我爸,真作出一副等人顺毛的小狗模样。

    我咬了一嘴的烤玉米粒死活咽不下去,正对着达达利亚给一个白眼:“你学狗分不分场合?”

    达达利亚还没说话,我爸先哎一声,皱了眉头又当起和事佬,说是责怪我,语气却带着讨好的轻柔:“对你哥说话别总夹枪带棒的——还有你、别老挨过来,热不热?”

    有人给他帮腔,达达利亚底气更足:“就是,你一天学校那么闲呢?有事没事就知道盯着我。”

    看到我又要跟他吵,我爸被这种幼稚场合搞得烦,话语间带点儿无奈:“每天吵架,从小吵到大。小时候连个自行车后座都要争,这么多年了还是长不大。”

    还在哼气的达达利亚噤了声,抱着我爸的手臂都显得有点儿僵硬。我不再看他,转过头继续咬玉米。过一会儿听到他轻声在旁边附和我爸:

    “可不是嘛。”

    07

    2017年,达达利亚给我打电话,约我到他经常去的那家ktv。

    走廊光线昏暗,声音嘈杂,但达达利亚那间包厢却很安静。里面充斥着酒腥味与香水味,东西扔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像刚发生过一场闹剧。

    我刚推开门,刚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就被人掐住脖子压在墙上。

    浓烈的酒气冲得我头晕,他的手掌shi漉漉,不,全身都是shi漉漉的,看上去更像一只淋过雨的小狗。

    达达利亚不知道是因为熬夜还是因为情绪激动,眼球生出血丝,看着我咬牙切齿:“你卖我?!”

    他手下力气大,掐着我的喉管收紧,有一瞬间他一定是真的想杀了我,这让我在眩晕与窒息间高兴起来,被他松开时还能呛着笑出声,跪在地上边流眼泪边干呕,几乎顾不上是否会激怒他一样锤着地板嘲笑他:

    “咳咳、呕、咳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真是活该。”

    达达利亚抓住我的衣领,把我的上半身提起来,沾了口水的发丝黏在我脸上,遮住我一半视线。我因为缺氧眼前场景泛糊,脸上发烫,但看到那张暴怒的脸,却觉得舒服得很:“你有本事弄死我,但是……你不会的,你知道我会给你出主意。你真聪明,你太聪明了,我真喜欢你。”

    我被他甩开,撞在地上。达达利亚站起来抓住地上的酒瓶,深吸了几口气后把瓶子摔在我旁边。他翻出一包同样shi漉漉的香烟,心情更加烦躁地揉皱它扔掉,转过身将额前的刘海捋上去:“Cao你妈的,真是个疯子。”

    我呛他一句:“比不上你。”

    达达利亚转过身,蹲下来:“你知道他来跟我说什么?他说我再继续炒币,就把这个事情告诉钟离。他还让我下个月就滚出化工厂,我他妈给这厂子赚那么多钱,那么些项目、那都是我签的!他想开我就开我,他开了我钟离能不问吗?要让钟离知道我还在搞这个……他不能原谅我了……”

    他站起来,手指有些失控地发抖,来回边走边喃喃自语:“我刚投进去那么多钱,现在怎么收手?我拿什么收手?是想让我坐牢吗?!他就是想让我跟钟离断了,才把我逼上绝路。”

    我撑着地站起来,掌心粘腻,有ye体往下流,摊开手才发现是被玻璃渣划伤。

    这是一种钝痛,不是源于现在,而是来自遥远的过去,来自我十三岁的那年,在那个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我像狗一样挨Cao时,也是这样被酒瓶划伤。

    我看着歇斯底里的达达利亚,觉得可悲。

    世间的事实在荒诞,人变成鬼,鬼装得像人。最后扒皮动骨,发现大家都是一团烂泥。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再次面向我时,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之前很多事情都是你帮我瞒下来的,你想一个人洗得清清白白?还是你觉得隐瞒不同罪?”

    听了他的话,我嗤笑他的天真:“我跟你算什么一根绳上的蚂蚱?”

    看到达达利亚脸色越来越差,我敛去笑容:

    “杀了他,我们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08

    化工厂爆炸的时候,我和达达利亚站在安城百货的天台上。

    太挤了。这座城太挤了。警报声窜过大街小巷,在空中拉过一道弧线,远处涌起灰白相间的烟,不断升腾,升腾,最终与天边的云融为一体。

    鸭舌帽遮住达达利亚半张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套着深色的工装外套,右肩上挂一只背包。他看了一会儿,从工装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但是怎么都找不到打火机,于是他只能攥着烟盒,手指吊在绿漆铁网的空隙上。

    达达利亚说,这下人生彻底玩完了。

    我转过头,达达利亚的耳垂上有一道划痕,一只无法愈合的洞口。他有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跟我爸说,只能倒垃圾一样告诉我。

    我还记得他当初蹲在地上,说上初中的时候有男生欺负他,说他长得像女生,就把他拉进厕所用圆规给他打耳洞。他说太疼了,晚上疼得睡不着,用手捏着粘在耳朵上的卫生纸,就害怕血流到宿舍枕套上,耳朵发炎两个多星期,别人跟他说话他还感觉耳朵疼,耳道里嗡嗡作响。

    “我要钱是没错的,”达达利亚抬头,眼周一片shi润,“别人欺负我,不就是因为我穷吗?有了钱谁敢看不起我?何况这钱我不赚,总有别人赚,那不如都进咱们家的口袋,我的钱不也是你爸的钱吗?”

    “有事说事,别扯我爸,”我打断他,看到他低下头去,顿了一下,说,“……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我理解你。”

    我仰起头,鸽群飞过化工厂上的白烟,飞过钢厂烟囱上冒着的黑烟,飞过拥挤的人群,飞过天边的警报线。我的心里有一块瘀血,堵了六年,现在终于化开,能让我畅快呼吸,但每一下都疼得神经颤抖。我抠住铁网,对达达利亚说:

    “人生早就完了。”

    人生早玩完了。从出生的时候,就他妈完蛋了。生的完蛋的人怎么走都是完蛋。

    他在我旁边蹲下来,忍不住干呕。

    他没吃早饭,在旁边扶住矮墙吐了半天,吐出一块化到一半的大白兔nai糖。他说,这糖我实在吃不下去,太难消化了,含在嘴里就想吐,吞进胃里也是烧胃烧得抓耳挠腮。

    达达利亚捶着胸口捋顺呼吸,我揪住他的衣领,说:“当初是你要吃的,再难吃都得咽下去。监控是我搞坏的,意外是你制造的,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死都得拉另一个人垫背,你现在还不满意吗?”

    达达利亚呕得脸色发白,他看我,目光带着些许同情,像在打量一个怪物。他不能,他凭什么,他与我相比哪里更像人?

    达达利亚说:“我想见你爸。”

    我松开他,整理一下外套褶皱,走之前居高临下俯视他:

    “换件衣服再过来。”

    09

    人一旦知道自己可以决定他人的生死,就不会再把别人当人。突破底线之后,除了自己,其他人在眼里都和牲畜一样,宰起来毫无心理负担。不过相对的,自己也失去做人的资格,变得与禽兽无异。

    2017年。2018年。

    我和达达利亚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心底的恶意与贪婪,没有他不敢赚的钱,没有我不敢报复的人。今天挖了东家的项目,明天就敢割西家的舌头。有人挡我家的道,我就挖空心思给达达利亚出谋划策,无所不用,只怕不够歹毒。

    我从来没这么恣意潇洒过,几乎感觉自己在这座城市里无所不能。偌大的化工厂,殷实的家底,内里声色犬马,向外粉饰太平。外人嚼烂舌根,见了我们也得赶着趟套近乎。

    而至于达达利亚,我默许,纵容,撮合他和我爸。让他在哥哥和小爸的身份间昏头转向,认为自己收囊了世间所有的爱。爱情。亲情。一下子全上来把他喂饱,吃撑,注射足量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泡在名为“幸福”的福尔马林里,连自己是尸体都不知道。

    太简单了。太容易了。

    苦日子一去不复返,所有耻辱不堪都被埋葬,再也没人提,再也不用想。背地里说我偷也好,抢也罢。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分明是一条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

    我带着我哥那一份,在这安城,活得风光无限。

    ————当前可公开线索————

    「安城百货」

    “人民南路那家百货大楼?刚开始开得挺好的,后来也不行了。安城太小了,本来就落后,经济水平上不去,只富那几家,哪里带动得了消费啊?更何况后来厂子也不行了,下岗那么多人,全都出去打工,这鬼地方真是留不住人。”

    “天台?啊……想起来了,安城百货的天台,一开始是上锁的,结果店铺都开不下去……租金太贵,这个项目也没人发展,锁不知道被谁撬了。天台门关不了,谁都可以上去。刚开始上面围一圈矮墙,矮墙上还有铁网,挺安全的嗯,但是后来铁网被剪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几年时间了嘛,豁口越扯越大,之前有学生压力太大在天台跳楼,大半夜过去的,法地剐蹭rou壁,享受它痉挛着吮吸。

    钟离刚开始还顾及这里是办公室,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由着身上的人疯了一阵后,xue口都被磨得红肿,chao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夹在中间的Yinjing发抖,却只能吐出点儿前列腺ye。

    他被搞得乱七八糟,早没了刚开始的矜持。一双长腿夹住达达利亚的腰,呻yin一声高过一声,承受不住时就发出几声低泣,伏在对方耳边咬牙:

    “我看更像是你在包养我。”

    达达利亚爽得要命,早消化不了他的话,一双暗沉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着迷的痴态,他用舌尖舔舐着钟离的耳垂:“好舒服,好软、钟离先生,好想全部射给钟离先生……”

    “……别、别冲动,达达利亚……”

    “先生你好能吸,好想Cao死你,”达达利亚捏住钟离的脸,逼迫他吐出一点儿舌尖,随后他噙着那块软rou纠缠起来,“下次口交的时候你射给我,我再喂你吃下去好不好?”

    “先生的Jingye有甜味,好想让你自己也尝一尝。”

    “呜嗯——不要……”钟离避他不开,舌头被吮得发麻几乎收不回去,他眼眶发热,声音有些哽,“别、别Cao了……不行了、不能再chao吹了、呃啊啊!!要坏掉……”

    “钟离先生……”

    钟离对上达达利亚眼里兴奋的光亮,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滚烫的Jingye送上了干性高chao,rouxue无规则痉挛着绞紧,半硬的Yinjing却一点儿都射不出来。

    钟离仰起头,喘着粗气,嗓子里的呻yin刹那被达达利亚捂住。他的腰tun无措地发抖,感觉到氧气慢慢缺失。

    耳畔的水声交融达达利亚的呼吸声嗡嗡作响,体内被研磨的快感变得鲜明起来,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竟在即将窒息到晕过去时延长了高chao时间。

    “好厉害,钟离先生,可以持续近两分钟啊。”

    达达利亚放开手,拔出来后从桌面上抽几张纸草草清理一下自己的。他看到钟离大张的rouxue不受控制地流出汩汩Jingye,便又抽出一些将其中一部分团起来,塞住被Cao得烂熟的xue口:“不行啊,先生,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先好好的含着哦,回去再想办法处理。”

    达达利亚的视线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钟离的脸:“钟离先生,舌头伸出来。”

    正在失神期的钟离大脑迟钝,无意识顺从了他,达达利亚用剩下的纸巾塞住了他的嘴:“为了防止先生忍不住清理,然后爽得叫出声,这里也好好含住吧。”

    达达利亚心情很好地跟钟离挥挥手,用食指与拇指圈住舌头笑道:

    “下次就让我来看看钟离先生可以坚持多长时间不射Jing吧。”

    “如果能崩溃到哭着求我的话,可以打折哦。”

    end

    监狱车

    重度ooc警告/粗口警告

    内含达达利亚与阿贾克斯私设俩人是兄弟

    脑子有病产物

    钟离抱着盆子出现在狱房门口时,里面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发给他的囚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像是睡衣。钟离脸上没什么表情,站着让他们视jian了一会儿,就端着盆里的日用品进了卫生间,“哐”地一声关上门。

    一个人说:“脾气真大。”

    另一个人附和:“力气也不小。”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一样,扔掉手里的扑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长得真高,腿又那么长,我猜想他有一个份量不小的鸡巴。小老鼠过去验证一下。”

    被称作老鼠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瑟缩一下脖子,胆怯地说:“我可不敢。”有人吹了声口哨,右手圈出一个洞,另一只手的手指具有暗示意味地进出:“那可是新鲜的鸡巴,你这混蛋真是走运。”他们笑起来,看着小老鼠从脸红到脖子乐得更猖狂。

    说归说,新人可高冷得很,整整一天没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搭话,直到晚上抱着换洗衣服从公共澡堂回来,他们发现钟离的脸更臭了。


下载app进行无广告阅读!

【1】【2】【3】【4】【5】【6】【7】【8】【9】【10】

添加书签

站长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