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在清港读的,中学转来隆川,大学去了国外之后,跟朋友结伴陆陆续续玩遍整个欧洲,其他洲也去过不少地方,云嘉独有一套生存法则,在哪儿都能融洽合群,受人喜欢。这会儿,她皱皱鼻子开玩笑:“他们不想带我玩儿了。”摄像和编导忙不迭哄着她。“哪儿能啊,怕您受累,”摄像大哥往天上一指,“你别看这会儿Yin着,过会儿太阳冒头,晒着呢。”“是啊,你中午都没怎么吃,我们晚上还要在这儿对付一餐呢。”提到这个,云嘉不开玩笑了。素斋虽好,实在不合她胃口。“行,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下回我去电视台请你们吃饭。我很大方的,不请你们吃素斋。”两人笑着答好,说等她的大餐。云嘉目光转向庄在,眼睫一眨:“那要开始麻烦你咯?”好像猝不及防,他神情来不及反应,只淡淡说:“不麻烦。”朝她伸出手,“我帮你拿包吧。”又不是腿残了断了,只是被小毒虫咬了一口,这会儿忍着不适云嘉都能立马健步如飞,可女编导坚持送她上车,他们停车的位置跟栏目组不在一处,绕了一点路。庄在的男助理跟女编导一路闲聊。“绕了路特意停在这边的,那边有段路没修,颠得很,开不好车子底盘都要遭殃。”女编导笑说:“是,过来的时候,没把我们颠死,云小姐都晕车想吐了。不过我们那破金杯早该报废了。”庄在走在一步前,听到女编导这么说,下意识转头看云嘉。她还是近两年她s照片里常见的风格,去繁就简,长发随意低挽,无妆感的淡唇色,耳垂上是一对异形珍珠——他居然丝毫不觉得新奇,常人眼中毫无价值的东西却偏偏受她青睐,好像一件平常事。而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复古的牛仔蓝衬衣,修身又领衬挺括,开两粒扣子,露一截雪白修长的脖子。因被旁边林子里乍飞的白头鹎吸引去视线,她侧仰着头,颈侧的青筋凸出来一些,绷作凛然的弧度,也似振翅鸟雀的筋骨。忽的,女编导目光盯着庄在,疑道:“哎,冒昧问一下,您是从事影视传媒的吗?我总感觉在哪儿见过您。”意识到这话里存在搭讪嫌疑,她忙补充,“真的,我真感觉我见过你。”她胸前晃晃荡荡挂着隆川电视台的工牌。庄在的助理看着年纪不大,人倒很活络,笑着给台阶:“我们庄总帅,比你们台那些进进出出的男明星也不差,帅哥有相似点不是很正常吗?”这是说他大众脸吗?云嘉不自禁皱眉打量起庄在来,后者与她目光一对,却把脸转回去了,自顾朝前,声音慢了几秒通过背影传来:“ 可能见过,之前参加过你们台里的招商会。”女编导一点就通,恍然忆起:“哦!是那个!是那个西曼度假酒店吗!”“ 是。”“那个酒店好漂亮!”女编导激动不减,“我同事之前跟综艺去那边住过,说周边好几个配套小景点都挺好玩的。”“也欢迎你有空来玩。”云嘉听过西曼度假酒店,云众集团近几年做得最漂亮的投资之一。但没去过,也不太了解。“ 这个酒店很有意思吗?”女编导说:“就在曲州啊,你可以去体验一下,不过听说在办什么品酒大会,好像最近订不到房间了。”“品酒会昨天已经结束了。”庄在的助理说。女编导好奇问他:“你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吗? ”“也……可以算吧,不涉及经营事务,不过你要是想内部订房我倒是可以帮个忙。”女编导就差捶胸顿足:“这便宜我倒是想占,社畜哪有时间度假——不过,我能加你一个微信吗?”两人手机凑近扫码加微信留备注,给云嘉开车门这事就自动留给了庄在。他拉开后车门,在她伸脚登车时,看了眼她脚踝处不雅观的牙膏印。“还疼吗?”云嘉坐好,从他手上接过自己的包:“还好了。”庄在指车载冰箱:“坐车不舒服的话,里头有冰贴和矿泉水。”他还记着编导刚刚说的话,自己来时晕车不舒服,云嘉有点惊讶他的细心。来时的面包车那股汽油味差点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吐无可吐,也忍住了,她正要开玩笑说现在这车应该不会晕了。车外,加到微信的女编导笑容灿烂,先截过话头跟庄在助理说:“ 天呐!你们开这车进山,是要担心被刮,稍微修修就得一大笔钱。”“哈哈我车技还行。”合上车门,云嘉以为庄在要从另一边上车,没想到他并没有绕过车头,而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在了前头。云嘉看了一眼自己包包,也没多占地方,怎么坐到前头去了?不过也是小事,转瞬没了计较。女编导说:“那慢点开车,云小姐再见!”庄在助理启动车子,云嘉在车窗里跟她挥手:“ 再见!下次去台里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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