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的时候听见了细小的水声,随之复苏的是身体里累计的酸软感,还有绵延的快意,像黄昏时被晒得发暖的湖水,暖洋洋地将你浸没。在初初醒来的短暂时间里,你纵容自己瘫软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你能感觉到有人在舔你,用相对人类来说更长更粗糙的舌头,很细致地分开y唇,将被含得温热的药膏送到微微红肿的y道内部,用舌尖涂抹在收缩的rou壁褶皱上。男人高挺的笔尖不时会蹭到你的y蒂,你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握住,只有大腿根部的肌rou能够因为快感而颤抖。“唔……”在为雌性上药的半人马领主很快察觉到她醒来了,女人shi热的xiaoxue里流出的y水越来越多,xuerou敏感地绞紧,被他握住的双腿开始乱动。在他从甬道里抽出舌头,舔上顶端充血的rou粒时,一只小脚踹在他的胸口,踩了踩他饱满的胸肌,似乎是觉得触感不错,两只脚都接着踩上来,雌性淡粉色的脚趾找到他褐色的ru粒,夹住拨弄,令他喉结滚动,发出了几声低yin。他报复性地用舌尖快速拨弄过充血的y蒂,在女人呻yin着挺起腰时,用力嘬了两口y蒂,修长手指探进xiaoxue,找到距离xue口不远处的花心,屈起指节刮过。“哈啊!”雌性发出娇yin声,猛地躬身,手指插进他茂密卷曲的发丝,用力到他感到轻微的疼痛。领主把这当成了鼓励,他用舌尖安抚着高chao中抽搐的xiaoxue,耐心温柔地等待着你从高chao中平复。你缓了一会儿后,神智终于清醒了,不太好意思地松开了人马的头发。他神色平淡地从你双腿间抬起头,从高挺的鼻梁到薄薄的嘴唇上都染着一层水光,你不太想细究是什么成分。人马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边的水渍。他在你面前半跪下来,示意你坐上他的背部。你犹豫了一下,还是撩起裙摆跨坐上黑色的马背。这套时装倒是有自洁功能,就是你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内裤不见了,竟然没有刷新!游戏时装内裤不是应该比不可击破的盾牌更坚固吗?!好吧可能是因为这是一个不正经游戏。私处没有任何保护地坐在马背上,xiaoxue直接接触到短硬的马毛,y蒂被马毛刮来刮去,xue里很快就开始分泌出y水,你坐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乱动,害怕积蓄的欲望越来越多。你明显感觉到自己比刚进入地下城时更容易动情了。刚刚才高chao过的身体这么快就再次感到不满足,随着xiaoxue被sao弄得越来越痒,你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了领主的腰腹,脸颊埋进他的肩背。他很好脾气地任由你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将你带回了半人马的聚居地。这里一共有二十二名半人马,都是青壮年雄性,最出色的战士,每一个都没有配偶,每一个都在发情期。你在他们的注视下觉得口干舌燥,舔了一下嘴唇,已经开始感到腿软,大腿根处积蓄的酸痛感似乎仍然未曾散去,但这一次,你不会再尝试逃跑了。
你沉迷于为人马们纾解欲望,肚子里总是会被jgye填得满满的,开始他们还会出于雄性的本能抠挖干净前任留下的jgye,到后面直接就着之前的jgyecao进y荡的xiaoxue,再在里面留下新的。半人马在首领的命令下被分派成了不同的队伍,确保一直有战士守卫族地的安全,你只有一个人,只有完成任务的半人马小队才能和你待在一起,族长也不例外。但所有半人马中,你最偏爱作为领主的族长,会在避开所有人马的时候偷偷和他接吻。你不确定他是否能明白这个举动中所蕴含的喜爱意味,但他每次都会热切地回应你。在你有意忘掉自己的游戏面板的期间,你的理智值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危险的红色,降到了0。于是,你再次听见了沉重锁链拖行在地上发出的刺耳声音。游荡的行刑者突破了半人马战士的防线,他和正伏在雌性身上进行交配的族长对视,片刻的僵持后,族长默默地从你的身体里抽出了自己还硬涨着的性器,那根马yjing上沾满了晶亮的y水。他选择让开后,翘着腰tun趴伏在原地的雌性暴露无余。小巧圆润的肩头,紧致的腰背,饱满浑圆的tunrou和充满rou感的大腿,双腿间的秘处在被撑得大开后一时无法完全合拢,从被拍击成熟烂的殷红色y唇中,翕张的xue口里还在不停流出混杂着y水的白浊jgye。行刑者从不停留的脚步凝滞了一瞬。他的视力很好,能清晰看见勇者的小腹在yjing退出后仍然鼓起着圆润的弧度,里面装着的不可能是食物,只会是魔物半人马肮脏的jgye,并且不只一只,或许是整个族群都在这个y荡的xiaoxue里射出了jgye。体型差的缘故,半人马在交媾时无法抚摸这具近乎完美的躯体,但勇者翘起的tun部上遍布的红痕也足以证明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就是现在,顺着她双腿间流下的jgye也无时无刻不在表明着勇者堕落的罪责。你在族长退开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迟钝地抬起头,又看到了那名行刑者。他走近你的时候还是充满压迫感,但是刚刚没有得到满足的你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小腹深处的渴望逼疯了,在判断出半人马不可能再回来的同时,留在这里的唯一雄性就迎来了你充满欲望的凝视。好想吃下他……铁面遮盖住了行刑者的所有情绪,他的外形比你在地下城里遇见过的所有魔物都更像人类,但焊死在他面容上的铁质面具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让你能尽情欣赏他健硕的胸膛和大腿。他还在向你走近,直到走到你的面前。那把宽剑上还有着新鲜的带着腥气的鲜血,相信取走你的性命也一样容易,但他只是选择对你伸出手,想要再次扼住你的咽喉。你握住了他的手腕,仰起脸,和他对视,张开嘴,伸出舌尖,缓慢地、调情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充满暗示性地含住他粗大的指节,尝到他指腹上握剑生出的粗糙厚茧。在行刑之前,你不会差觉到的很短的时间内,他凝视你,感受到手指被含进女人温热柔软的口腔,像一座石雕一样,僵硬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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