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 - 2、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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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掏出罗盘,一顿定位,终于开到了人家家门口。

    别墅门口站着一个女人,身材高挑,画着Jing致干练的妆。

    祁衍下车后,她立刻走过来笑着和他握了握手:“你好,我就是在论坛上和你联系的人,我是唐董的秘书,叫赵洁,唐董在外地出差,这个房子的事情现在由我来管理。”

    祁衍礼貌地微笑道:“你好,我叫祁衍。”

    “祁道长看起来很年轻啊,”赵洁一边说一边带着祁衍进屋,“是从小修道吗?”

    “不是,本来也不想修道,可是天资太高了,师父非要收我,所以我是半路出家。”祁衍拼命抬高自己的身价,不给对方半分砍价的机会。

    “啊,”赵洁惊讶出声,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激动与喜悦,“太好了,那我们这次可真是找对人了。”

    祁衍有些懵,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根本就不想砍价?

    “哈哈,唐先生在这个房子里住的时候遇什么事了,能和我说说吗?”

    别墅区的房子格局都一样,建房之前房地产商都会请风水师来看风水。

    进房子后发现这个房子虽然大,但是不空旷,但凡有人住都能旺点儿人气,并且格局也不错,规整通透,不像那些凶宅有那么多犄角旮旯专门藏鬼的地方。

    其他的房间祁衍没有看。

    两人驻足在客厅交谈,沙发桌椅都盖着灰白色的防尘罩,在光线的照耀下,竟透露着几分孤寂诡异。

    赵洁拉开沙发上的防尘罩,请祁衍坐了下来,她去吧台上一边倒水,一边回忆:“唐董说半夜的时候,窗外总会有许多黑影在外面飞,打开窗户一看又什么都没有,起初还以为是屋外的树影,可是唐董和家人一睡下,就会听见有拍打窗户的声音。”

    祁衍挑眉,淡淡地说:“还有吗?”这些实在是小事,看不出什么,还有没有更劲爆的料啊。

    赵洁递给祁衍一杯温热的果汁,继续说:“唐董有个四岁小女儿,跟着家人住进来的第二天就生病了,一直哭喊说她看见了一个浑身长着毛的大妖怪,唐董养在鱼缸里的两条锦鲤死了,鱼缸外面流了一地的鱼血。”

    大约是猫妖之类的,祁衍抿了口果汁,缓缓开口:“之前的风水师是怎么说的?”

    赵洁说:“那位大师和唐董视频的时候看见墙上掠过几道黑影,又看了看地下室的格局,说地下室太空荡,容易聚集地下的煞气,煞气盖过了房子的整体风水。”

    这个确实,地下室做的太空就会像太平间,容易聚煞气聚Jing怪,致使家宅不宁。当地下建筑的风水盖过了地面建筑的风水,正气无法抵消煞气,反而会变本加厉威胁到屋主,说不定就是有妖怪借着聚煞之地修炼。

    “我大概明白了,之前找过风水师或者道士来做法,只是无法除妖,所以做了等于没做。”

    赵洁慌忙看了四周,紧张地问:“这里真的有妖怪吗?”

    祁衍抬眸对她微微一笑:“你不是没事儿吗?”

    “呃,”赵洁面露尴尬之色,“我没在这个房子里住过,只有于叔住在这里,时常给屋后的花啊,树啊,浇浇水之类的。”

    说着她带祁衍走到落地窗前,指了指正拿着水管给灌木丛浇水的老人,老人抬起头,笑着对俩人招了招手。

    赵洁感慨地说:“唐董搬出这个房子后就剩于叔在这里守房子,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但为人忠厚老实,给唐董做了十几年的工,就连唐董破产了他也一直跟着。”

    祁衍双手抱胸目视前方没说话。

    赵洁搓着手说:“不过您放心,唐董说过只要这事能彻底解决好,花多少钱都不在乎,虽然眼下生意不景气,但是绝对不会让您吃亏。”

    “行,只要唐董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好。”

    祁衍从包里拿出一件背后印着八卦图样的黑色道袍。

    脱下羽绒服,换上宽大道袍,俊逸的脸配上庄严肃穆的道袍,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赵洁止不住地夸祁衍长得帅。

    祁衍笑了笑:“直接带我去地下室吧。”

    赵洁点了点头,带着祁衍越过几个上锁的房间。

    刚踏上去往地下室的楼梯,祁衍眸子一暗,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一直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性格,出门时从来不看黄历。

    也许今天该看看黄历?

    “怎么了?”赵洁见他脸色不对劲,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您可别吓我啊。”

    祁衍转头回给她一个安心地笑:“没事,走吧。”

    赵洁将信将疑地把地下室的灯打开,地下一层是个活动室,摆着一堆杂乱的东西,与客厅里干净整洁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祁衍不禁眯起眼睛。

    越过一堆杂物时,嗅到了chaoshi的霉气,祁衍嗅觉十分灵敏,这种chao气简直让他想吐,祁衍不准备背包了,翻出一叠镇妖符拿在手里,又把桃木剑拿了出来。

    早知道就带瓶风油Jing了!

    赵洁关切地问道:“祁道长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祁衍抬起宽大的袖袍遮住鼻子:“我没事,走吧。”

    地下室有三层,第二层并没有完完整整地建在第一层之下,而是偏差了数十米,房间格局与第一层无异,即将去到第三层时,赵洁解释说第三层的灯坏了,不过第三层里有个十分高的天窗,阳光可以直接照进去。

    她拿着手电筒带着祁衍走下二楼的楼梯。

    赵洁是女人,祁衍发扬绅士风格走在前面,手里握着剑攥着符,走完楼梯后,他想着接下来的场面女孩子不能看,怕吓到她,便不让她跟着,转头问她要手电筒。

    谁知赵洁站在离祁衍不远处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搞怪一般将手电筒照向自己的脸,抹着口红的嘴扯出一抹狰狞的笑。

    那场面,诡异至极。

    祁衍疑惑地看着她,方才那种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了。

    赵洁伸手按了下身旁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一道厚重的石门从祁衍眼前落下。

    祁衍捂着鼻子站在原地,漂亮的桃花眼死死地瞪着她。

    饶是他身手好,也不敢在此时贴着地面滑出去,因为这堵石墙紧贴着最后一个陡峭的台阶,如果滑出去,他会因为台阶的阻拦无法站起来,然后被石墙压成rou泥。

    如果选择回头走下去,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石墙落下的速度很快,祁衍瞬间置身于一片黑暗。

    与台阶相连的门……

    看着像一个墓道,再结合刚才的地下二层与地下一层之间的落差,恐怕这是座古墓。

    以前听说,有些地产开发商挖到古墓不肯上报,但很快就到了工程的竣工期,房地产商不愿意放弃地下的财富,就掩人耳目留了几套房子给自己,然后在房子里挖地道进行盗墓。

    也许唐董现在买的房子就是这样,可是赵洁作为唐董的秘书,把祁衍推进去是为什么呢?

    祁衍在心中默念几遍清心诀,直到彻底冷静下来,他思考了几种可能,但都被排除了。

    忽然脑中翻滚出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饲鬼,或者说饲妖!

    顿时,一股寒气涌向四肢百骸,祁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废弃的墓室Yin气重,加上进小区后在迷魂阵一般的绿化带里迷路的场景,他心里有了一个事物的雏形!

    恐怕有人在借助迷魂阵镇压妖物的同时,也在借助妖物的力量壮大自身!

    他很早以前听过一个传说,二战时期,天下Yin阳颠倒,妖物横行,百鬼肆虐,混在那人性丑恶的嘴脸中,一时之间竟人鬼不分。

    有人为了熬过战乱,和妖魔达成了共生!

    譬如养鬼,目前为止,养鬼最出名的就是泰国。

    想起对赵洁说自己天资高的时,赵洁那激动的表情……祁衍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早知道就不装这个逼了,唉,引以为傲的警惕在遇见钱财的诱惑后,就变得荡然无存。

    祁衍冷静地从屁股兜里掏出手机,放下袖子的一瞬间,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祁衍顿时干呕了好几下,手撑着石墙,脸苍白得不像话。

    实在吐不出来什么,早饭没吃……

    祁衍简直哭笑不得,要是这次死了,他连做个饱死鬼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信号。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横在面前的石门,chaoshi的石门上长着青苔,有些符文隐藏在青苔下,祁衍用指甲盖挑开一点青苔,发现这符文是用血画出来的。

    不知道是画得太深还是地下室太chaoshi,隔着一层青苔依旧能闻到尚未干涸的血腥味。

    他皱着眉头转过身,拿着手电筒的手抬起衣袖捂住鼻子,要是继续闻这些味道,祁衍走不下去,万一没撑住,熏晕在半路上,那就彻底歇菜了。

    顺着黑咕隆咚的墓道往里走,脚下的地面软绵绵的,踩上去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祁衍凝神静气,直直地朝着前方走过去,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他愤恨地低头看去。

    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背过气儿。

    地上躺着一具带着少量血rou的白骨。

    祁衍登时头皮发麻,直接跳了起来。

    祁衍从小到大打过不少架,高一开始修道之后也抓过不少鬼怪,可是见到死人的尸骨还是第一次,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地下室的温度极低,只穿了一件道袍的祁衍冻得发抖,两排牙齿直打架,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念叨着金光咒:“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唯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念完后,心里冷静了几分,这具尸骨的存在无非是给祁衍的警示,前方有无法预估的高风险生物。

    青石门上的符文那么明显,妖怪根本不可能出去,这场除妖的活儿,很明显是个骗局!不知道有多少同道中人折在这里,祁衍在心里止不住地叹息。

    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单薄的道袍已经无法阻挡每一寸腐臭的气味,祁衍脑子有些昏沉,他甩了几下脑袋,从脑仁里传出的疼痛感让他难受地咬着后槽牙。

    他转头看向漆黑的走道,试图在一片黑暗中看见道路的尽头。

    祁衍冻得吸了两下鼻涕,眼角也渗出了泪水,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道路尽头有微弱的光。

    口中呼出的白色雾气在眼前缓缓散尽,他舔了舔微微干裂的嘴唇,强撑着Jing神往尽头走。

    ——地下三层有一个天窗。

    想起赵洁说的话,有天窗就有出去的希望,可是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拿着桃木剑和符纸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一阵虚弱感从身体内部传来。

    这是被下药了,祁衍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些死在这里的人,是不是都喝过赵洁递给来的果汁?

    不知道这条黑暗的通道有多长,他全程都不敢看脚下。

    步履沉重地走向地下三层的终点。

    见到了赵洁口中十分空旷的地下三层,的确很像一个墓室,空旷得看不到墙壁,因为太过黑暗,祁衍手机的手电筒能照到的距离十分有限。

    不过头顶有一个天窗,正午阳光高悬,冬日暖阳透过玻璃照射进高达数十米的地下室,就像舞台上为舞者留下的唯一灯光。

    祁衍站在光芒中央,仰起头茫然地看着头顶欧式雕花的天窗,距离太高了,爬不出去啊。

    他往周围走了走,寻找墙壁的位置,墙壁距离他十米左右,比石门还光滑,根本爬不上去,墙角堆放着一些肢体残渣。

    这里比过道要空旷,腐臭味不算浓郁。

    人体残肢露出森森白骨,血ye已经凝固,连带着内脏都印在地面。

    混在碎rou残渣里的零散布料是道袍,这些死去的人全都是道士,原来不是这些道士技不如人,而是唐家根本就没给他们放弃的机会。

    头顶雕花镂空的天窗距离地面高达十米,祁衍虽然有点法力,却不会飞,又被下了药,没力气寻找出去的地方,他只好退回唯一有亮光的地方,企图将周围的黑暗都隔离开。

    祁衍抬起头,烦躁又无奈地看着洒进了的阳光。

    从踏进地下室开始,这里就到处充斥着血腥与腐朽的污浊之气,不管这房子里的东西是鬼还是妖,他现在虚弱得都无法挥舞桃木剑,恐怕过几天他也会成为这些尸体中的一员。

    他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的原因,恐怕是前天小姨给他吃的那颗药的缘故。

    这颗药的药效也许能支撑他逃出去。

    他席地而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清心诀,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这里等着,等着药效散去。

    忽地,一股异常强大的气息在四周萦绕,非妖非鬼,从身后慢慢逼近,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祁衍心脏狂跳,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

    气息还未靠近,头顶的天窗忽然被遮住了,黑暗中唯一的光源熄灭了,祁衍彻底置身黑暗之中,并且他敏锐的感觉到身后有人离他越来越近。

    他颤抖地把手机举了起来。

    黑影从手电筒的光线中一跃而过。

    祁衍心中一紧,不敢站起来,几乎是跪在地上转过身用手电筒照过去,身后空无一物,忽然影子又从他身后闪了过去,祁衍再次用手电筒照过去,还是什么都没有。

    那影子不知是在调戏祁衍,还是在围观打量他,总之就是不退不进。

    祁衍被它弄得有点烦,心里非常想怒吼一声:“你特么有本事出来当面打啊!”

    可他不敢,他怕这个黑影真的出来跟他当面打。

    祁衍气急败坏地放下桃木剑和手机,手电筒向上,给他提供光明。他拿出镇妖符,绕着自己的位置摆一圈,打算给自己弄一个保护区出来。

    贴完最后一个镇妖符,他心满意足,正准备捡起桃木剑,结果一转过身,就对上一双泛着金光的双眼。

    祁衍瞪大双眼,一屁股坐在地上,脑中空白一片。

    那只妖怪踩在镇妖符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祁衍。

    镇妖符根本镇不住眼前这个庞然大物,昏暗的灯光下也无法辨别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只知道它的尾巴蓬松多毛,在祁衍唯一剩下的光源上扫来扫去,灯光被搅得忽明忽暗。

    身为野兽,它拥有着区别于人类在黑暗中无助的视野,从祁衍走进这个地牢时,它的视线就一直跟随打量着他。

    尽管祁衍虚弱到脸色苍白,可那饱满的双唇依旧艳红如血,犹如丢在雪地里最新鲜的樱桃,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满是恐惧和倦怠的桃花眼,竟是十足的迷离的魅惑。

    待在地牢这些日子,它见过不少道士,可眼前这张脸的主人却能把神圣的道袍穿得如此引人犯罪,圣洁与妖媚共存的奇异美感在他一个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它愈发好奇,这道袍下藏着何等完美的身姿才能配得上这绝色的容貌。

    在祁衍惊慌错愕的眼神中,金色双眸缓缓贴近他,近得让祁衍都能感受到它呼出的热气,那是让人在寒冷中无法抗拒的温暖。

    它的身躯比祁衍高大太多,压过去时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下,它倾身压近,贪婪地嗅着祁衍身上的味道。

    祁衍身上散发出一股非常特别的味道,这味道是避妖的,可对于它而言却万分诱人、动情,就像母兽求爱,能调动起繁衍的欲望。

    “你……”祁衍颤抖出声,“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这只妖怪立马寻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带着异香的软唇顷刻间吻住了祁衍。

    软舌伸进嘴里肆意掠夺氧气的时候,祁衍脑中的一根弦“啪”地一声断掉了。

    他想过无数次遇见妖Jing的结果,可怎么也没想是这种!

    他本能地反抗起来,使劲推它,根本推不动不说,还被这妖怪胸膛上灼热的温度烫了个心惊。

    不论体型,就力量而言,他也根本不是这只妖怪的对手,并且,他摸到的不是毛,而是人的肌肤,好像还有肌rou呢,摸起来手感可好了。

    长着绵软倒刺的舌尖细细舔着祁衍口中的柔软。

    它喜欢这种柔软的触觉,连口水都甜腻无比……

    祁衍被它亲得大脑缺氧,眼睛紧闭,眉头紧锁,样子十分难受,喉结无力地滚动着,实在是无法咽下它给予的滋润。

    顺着唇齿间细小的空隙流出的晶莹水渍划过chao红的面颊落在身下的青石地面上……

    反抗声也被它吻得支离破碎,化作诱人的呻yin声溢出,回荡在地牢里,下身传来的燥热感,让祁衍脸红到耳朵根。

    那妖怪此时是半人半妖,亲祁衍亲得起劲儿,一双尖尖的兽耳竖了起来,浅金色的瞳孔中散着浓浓的征服欲,它将祁衍推搡自己的手扼住,按向他的头顶,另一只手则顺应自身欲望向祁衍的衣服里探去。

    属于野兽的直觉知道,它能满足祁衍身上散发出的求偶的味道,也只有祁衍的身体能满足它的欲望。

    趁着祁衍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那妖怪已经将他的上衣解了个七七八八,解不开的也被它用尖锐的指甲划开了。

    宽大的道袍铺在地面,祁衍那紧实的腰腹空无一物,紧紧贴着它滚烫的腰身。

    这些对于它而言远远不够,它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取悦祁衍,祁衍身上的香味如同春药一般侵蚀着它的大脑,让它迫切地想在他身上发泄繁衍的欲望。它用力一扯,把祁衍的腰带扯开,将他的双腿拉开放在自己腰际。

    果不其然,祁衍的下身正如它所愿的硬挺着,耻毛稀少,柱身粉嫩,看上去就很滑嫩,它眼中闪动着Jing光,大掌抚了上去。

    它这个举动让祁衍的身子顿时一僵,漂亮的桃花眼睁开,尽是恐慌,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任凭他多想反抗,也不敢幅度太大,怕惹恼了这只妖怪。

    两人对视着,那金色兽曈中闪动的欲火让祁衍看得心惊。

    祁衍笔直漂亮的宝贝在它的抚慰下缓缓跳动着,自慰和别人帮忙的差距感实在太大,加上四周又是一片漆黑,祁衍的感官被放到最大,身体异常敏感,整个身体因为快感的交叠而轻微颤抖。

    忽然,按在祁衍手腕上的手撤开了,一路向下摸上祁衍的后xue,那软软的小洞此刻因为紧张正而一张一合的煽缩着,它就像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一般,兴奋起来,吻着祁衍的动作也变得暴躁粗鲁起来。

    祁衍敏锐察觉到它想干什么,心中一惊,理智全部回来了。

    如果它是只女妖怪,那做了就做了,因为这个时候祁衍的身体反应是无法逃避的,可现在这个妖怪是个男妖怪,祁衍又是个很传统的人,他怎么能接受自己和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男妖怪滚床单!

    他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在他身后探索的手,一边转动着被那妖怪死死压制的脸庞,找准空隙反抗出声:“不要!”

    祁衍这个举动勾起了这只妖怪的怒火,它警告般地在祁衍唇齿咬了一下,尖锐的牙齿咬破了娇嫩的嘴唇,血腥味顿时充斥着祁衍的口腔,令祁衍想到了在这个地牢中死去的同道中人,他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慌乱,不敢乱动了。

    它放弃了继续蹂躏祁衍的嘴唇,而是一路从嘴角吻了下去,细密地吻落在祁衍敏感白皙的脖颈上,它甚至张开嘴用那尖锐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它好想把这个男人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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