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有些虚弱地喘了口气。
他的肚子还在隐隐抽痛,双手也被钳制住背在背后,肩膀抵在车厢壁上,列车晃动时便一下一下砸在上面,骨头生疼。
种岛的手掀开了他衬衫的下半部分,端着摄像机的摄影师凑近了来拍种岛用手指抚摸他腹部的画面。
刚才演了种岛锤了他几拳,种岛其实没太用力,但为了不穿帮还是让化妆师花了点淤青。此时种岛的手指就绕着淤青转圈。
他摸得很煽情,仁王的腹部本来就颇为敏感,此时一阵一阵战栗着。他不受控收紧身体肌rou,手上握拳企图抓住什么。不过他没有任何着力之处,被种岛压制在车厢壁上,于是那收紧肌rou的表现就像是无助地挣扎。
种岛轻轻笑了笑,又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这真的很流氓。
仁王带入自己的角色,心理上就觉得恶心,动作有些大地侧过头,额头咚地一声撞在安装好的车厢上。
得亏搭的布景不是用纸做的,而是搭摄影棚的复合材料,否则撞上去没有声音墙壁还晃一晃,那就奇怪了。
种岛似乎感受到他的排斥,一直抓住他手腕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
两个人都在角色里,种岛的安抚便都带着调情的意思,十分轻佻。仁王皱着眉想躲又怕被发现。虽然他知道,按照情景设定,作为群众演员的车厢内的其他人不会回头,而剩下拍摄人员其实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在死死盯着他们。
“往下,往下。”摄影师拍够了画面,对种岛比手势。
种岛就又把仁王往墙壁上推了推,几乎是完全面向墙壁的角度。
这很方便仁王演出“掩耳盗铃”。
是在车厢里,裤子就不能直接脱掉,这比较考验摄影师的运镜和导演的情景切换水平。好在立海公司是业内第一gv公司,在这个色情产业颇为发达的国家,许多拍gv的导演都是拿过奖,去拍正经电影也有不错票房的导演。
这部分的运镜拍摄了小半个小时,从各个角度围绕他们两个人。
因为不需要拍脸,只需要拍下半身的动作,所以仁王和种岛也不需要考虑台词和神态。
种岛的手很慢地从校裤的裤腰里摸进去,被卡在裤腰里的衬衫被抽出来,露出一点腰线。光是这个场景就从三个不同角度拍了十几分钟。
于是种岛手上动着,上半身和仁王贴在一起,一只手还撑在墙壁上。
仁王一半情绪在情境里,一半情绪因为拍摄手法和冷却时间而变得冷静。
一旦动作放慢,被猥亵的感觉就会很重。仁王半出神地靠在墙上。比起摸着他的种岛,贴得很近在绕着他用摄像机拍摄的摄影师反而更让人不适。他半张脸埋在墙壁的Yin影里,有些走神时见到种岛对他做口型。
‘手好酸。’这么说的种岛眨了眨眼,那双有些圆的杏眼在没有故意做出流氓姿态,反而还睁大时显得无辜极了。
仁王差一点被逗笑。
他不想出戏,就回他,让他‘认真点’。
手的动作拍了一半,摄像师再靠近拍仁王的表情。
仁王一秒变脸,脸上呈现出挣扎又不甘的神色来。
种岛将他的裤子扯下一小半,手指埋入tun瓣,这部分不能拍真实的扩张场面因为被裤子遮着,只能将重心放在仁王的神色里。
实际上拍片前作为受役演员,仁王肯定是做过彻底的清洁,用过润滑,做好扩张的,所以实际上他并不会有真实的被强上时身体被强硬打开的感觉,于是那些就是需要仁王用自己的演技来演出来的部分。
他能演得很好,因为真的经历过。
第一次拍片时幸村就让他记住所有的感受,而作为演员录制的“名片初演”,他和幸村的那次配合,在真正开始拍摄时毫无准备。
所有准备工作都是当场作为“自我介绍”来完成的。
包括在摄像头面前公式化地介绍自己的艺名仁王在拍片时作为演员当然不能叫真名,然后脱掉衣服当场量三维,被提问第一次手yIn和之前上床经历,又当着摄像头的面打飞机,再量勃起的长度和维度,然后背过身对着摄像头展示自己的肛门。所有数据全部记录在所谓的“演员档案”中,幸村再出现在场景里向他介绍第一次拍摄会使用的情境。
有点类似“在剧本里展示初次拍摄的样子”。立海公司的演员初次档案都是这样的流程。
所以他需要保持最开始的“纯粹”的样子,摄像机连带拍摄他自己进洗手间摄影棚里用来拍片的洗手间,除毛和灌肠。虽然排泄的部分不会拍摄,但在那之前被许多人围着,按着腰撅起屁股,往肚子里灌水,那真是想起来就和噩梦一样。
真的很羞耻,或者说类似场景会有的情绪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会被放大无数倍。
虽然可以用“新人演员的第一部都是这个流程”来说服自己,可那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幸村这样安排,无非是为了直接打破演员最开始的所有庆幸和期盼,将人打落谷底以后,再经历什么都会更坦然了,是这样的逻辑。
有过那样经历以后,再站在摄像机面前开始进行真正的所谓“第一次的剧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了。
仁王的第一部片子的场景是求职者,幸村是总裁,招聘的是总裁秘书。
仁王为了得到工作,被要求自己打开自己的屁股扩张,被塞进巨大的假Yinjing尝试作报告,最后再直接被幸村按在办公桌上Cao。
那种自己浑身赤裸而幸村衣冠楚楚的样子,给仁王带来了一定的心理Yin影。一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怕幸村。
其实幸村技术很好,以初次来说,被开苞并不算很痛。他自己的扩张做得潦草,幸村算是手把手教他,他也在幸村身下第一次尝到前列腺高chao的滋味。
但还是那句话,那种情绪上的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会给人带来心理Yin影的程度。
反正就仁王所知,立海销量榜前十的演员都和幸村上过床拍过片,作为立海老板的幸村从来都是,但迄今为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和幸村有所谓的“潜规则”留言,大家都觉得幸村像是一个执行初夜权的贵族城主。大家都怕他,或者说是敬畏他。
当然可以将这种敬畏解释为“欠钱的人对债主的敬畏”立海的正式演员全都欠债并且债权人关系都转移到了幸村身上,也就是说幸村就是他们的债主,可仁王还是觉得,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幸村也很可怕。
每次回想到第一次拍片时的事,仁王脸上的挣扎和痛苦都会格外真实。
或许也是每一次拍类似情绪的场景,他都会回想并强化那时候的记忆,才让他将“幸村很可怕”刻入dna。
仁王的情绪波动自然能被种岛感知到。
那份痛苦和挣扎过于真实,让本质其实是个好人的种岛有些担心。
于是他最后拍摄插入部分的内容时显得有些小心。
按照剧情发展,最后种岛射在仁王身体里,并且把仁王的领带塞进后xue,再帮人把裤子重新拉上来,扬长而去。
结果因为拍摄场景时间过长,真正插入的片段比较短,所以实际上种岛根本没射。也没有他耀武扬威展示自己Yinjing的片段,一切都被衣物掩盖,半隐半露着,重点是仁王的神态和种岛的调戏台词,所以实际上仁王都能感觉到种岛被晾了太久是半硬的状态。
全部拍摄完毕以后导演开始清场,让他们自行处理一下。
人都走光了,剩下被布置成电车的场景。
仁王屁股里还塞着领带,当然是特意作为道具的那种,而不是真的领带,布料算是柔软。他本来打算走到淋浴间去再处理领带的问题,种岛这时候过来,问他:“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呢?仁王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种岛在问什么。
种岛这时候就显得犹豫起来。他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语言,但犹豫一会儿,见仁王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神色,便决定说得直接一些。
“你讨厌做这个吗?”他说,“我之前约你,有给你带来困扰吗?”
哇哦,原来种岛是这样的人设吗?
仁王大概明白这家伙被评为受欢迎男模特的魅力点所在了。
他笑了笑,垂下眼帘时自带无奈和厌倦的气质:“我喜欢不喜欢也不妨碍我必须做这个不是吗?”
他这么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维持“被逼良为娼”的设定,又抬眼看种岛:“你怕我讨厌你吗?不会的,你的技术真的不错。”
种岛很难相信仁王在拍摄时展现出来的痛苦是完全出于演技。虽然他已经知道仁王的演技很不错,可那样挣扎,真的是完全演出来的吗?
刨根问底的人是会惹人讨厌的,于是种岛也不再多问了。
反而仁王有了点兴趣,瞥了瞥他的下半身:“你今天硬了大半天,都没射吧?礼尚往来,这次我帮你?”
摄影棚的大淋浴间用来作为场景时经典又宽敞,此时只有种岛和仁王两个人就有些过于空旷了。
种岛有些迟疑,但他被撩拨了好几个小时,硬了软软了硬,此时不处理一下积累的欲望有些难过,处理的话,硬太久Yinjing过于敏感不管怎么碰好像都有些不适。
仁王今天反而要比上一次自在许多。
他屁股里还塞着领带,走路时看不出来什么,到了淋浴间脱了衣服才躬身伸手到身后将领带抽出来。
为了不露端倪,做扩张时润滑剂没有用太多,免得流到衣服上。拍摄时用手摸又真的塞了Yinjing进去,蹭过了以后润滑剂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也还好拍摄扩张片段时又补了润滑剂,领带布料也柔软。饶是如此,塞进去时也实在有些刺激。此时润滑剂被布料吸收,缀在后面,仁王伸手到身后勾出领带一角,再一点一点往外扯。
种岛原本还在犹豫,但不知不觉目光就落在了仁王身上。
仁王的样子是很符合他的审美的,所以他才在第一次和仁王拍片时就对人有不低的好感。此时仁王单手撑在墙壁上,微微躬身,双腿分开到齐肩的角度,红色的领带从那个张合的xue口里一点点被扯出来,张合的xue口仿佛也若隐若现。
仁王屁股不算大,是肌rou紧实的类型,手掌握上去基本就能一掌抓住了,虽然白皙但拍打时其实没有tun波。这让他上次拍摄吃了些苦头。上次拍摄要求仁王的屁股红肿胀大,种岛一开始没用力,后来在导演的要求下才用上力,抽打的数量不低才达成效果。
仁王也没提出异议,只摆好姿势让种岛打,间歇发出闷在嗓子里的呻yin,很煽情。
种岛当时觉得,仁王是不反感那样的玩法的,本身也适合。但今天他发现,或许不是仁王不反感,而是他只能这样做。
他和立海公司合作之前就知道,和道上有些关系的立海公司的内部签约演员全是欠了债务的人,立海公司基本拥有安排他们的所有权利。但大概是因为,不是直接出去坐台或者陪酒,以拍片来算的话,gv演员其实是个正经职业,种岛就条件反射觉得这些演员是有些自主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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